日落时分,残阳照着檐上的琉璃瓦,一片流光溢彩,整座宫城笼罩在红色的光影之下。
养心殿内早已燃起了通明的烛火,宫女太监迈着轻而快速的步伐来来回回小心伺候着,一阵似要呕出五脏六腑的声音传出后,便见宫女匆匆端出个带血的痰盂,李修宏李修谨等众皇子颔首静站在殿外,等待李泰鸣的传唤。
轮到李修谨进去时,月儿已经升至宫城上空,见到躺在龙床上咳嗽连连的老人后,他色淡如水的在床边坐下。如前世一般,很快李泰鸣便已握住他的手,边咳边缓缓说着对他的喜爱与肯定,可仍然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呵…李修谨在心里冷笑,果然走到了这一步,仍然改变不了自己落在他心中的看法。什幺无法心怀一人,便无法心怀天下人,重生一世,他娶妻破了前世孤星入命的谣言,又夫妻恩爱让他见到自己深陷情爱的一面,不再认为他是无情之人,可如今看来,他做了这幺多却还是枉然。
李修谨故作淡然的悠悠道“父皇,儿臣早已不想要什幺权势江山,只想与王妃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李泰鸣放心的点头“你能想开便好…咳咳咳…好…咳咳咳…”
李修谨见他咳得厉害,忙将之扶起来贴心的顺着气,随后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液体喂进他嘴里。瞬间,李泰鸣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咽下口中的液体不久便觉得通体舒畅,向来沉重的身子也轻松了不少,好似大病初愈,他如获至宝的瞪大眼睛“这…这是何药?”
李修谨故作纠结,随即‘嘭’的一声跪在他面前,美得模糊了男女的俊颜戚戚道“儿臣该死。”
李泰鸣赶忙下床将他扶起“谦然何罪之有?”
“儿臣给父皇喂的不是什幺药,而是…”他浓翘的长睫一颤,向来低沉好听的嗓音亦放轻了不少“人血。”
“什幺?”得知方才喝的是血,李泰鸣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竟给朕喝人血…”
“儿臣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曾经威仪天下万民景仰的父皇命若悬丝的躺在龙床上才出此下策啊!”李修谨张口就来气都不喘的说着恭维话,垂下眼脸时眸底凝着冷意“儿臣早在之前便从得道羽士那处听闻叶丞相之女叶未语乃仙命,血可愈百病助长生,儿臣见父皇病重才斗胆取之一试,如今见父皇有所好转便也放心了,要杀要剐任凭父皇定夺。”
“谦然全心是为朕好,朕又怎忍心拿你罪呢!”李泰鸣盯着他暗忖,他这条命居然是他曾认为最为寡情薄意的儿子所救,他当真是误会他了,误以为他从前深情的模样都是在做戏,可在他临死之际又何须再多此一举呢,思此,他激动地握住李修谨的手“谦然,朕的好儿子…”
“父皇,这般说虽有不妥,但儿臣是宁可杀尽天下人,也想保父皇一条命。”试问,往古来今哪个帝王不肖想长生不老久握权势,他这就指出一条大道,李修谨嘴角噙着一抹雅淡笑意,眼下的泪痣在熠熠烛光中缀着无害“儿臣得一长生法,可助父皇千秋万代!”
“圣旨到…”
素来平静无波的叶相府又迎来了一道圣旨,圣宣叶未语入宫为妃,即刻启程进宫。
叶彬斌跪在地上是久久无法回神,任谁都不会料到事情的转变如此之快,前几日还奄奄一息的皇上,今个儿却下旨为自己的后宫再添佳丽,到底是要闹哪般?
传旨太监还是之前那个传旨太监,笑嘻嘻道“相爷,这次的茶,咱家真该好好喝一杯了。”
叶彬斌脸黑得跟碳似的,茶自然不会有,赶忙招人来把这个没眼力见的送走。
此时叶未语真是后悔不已。若她早些时候出嫁,不定会发生这种事。
只见她紧紧撰住叶彬斌的袖口,哭得那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爹爹,语儿不要进宫…你快想想办法罢…嘤嘤嘤……”
圣旨下达的半个时辰后,叶彬斌、李修宏、方盛毅齐聚御书房纷纷跪下“恳请皇上(父皇)三思啊…”
“圣旨已下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们别枉费心思劝朕了。”李泰鸣冷眼扫过他们,顿时阴沉下脸来,谦然所谓不假,叶未语竟早已与这三人有染,瞧瞧他们不怕抗旨前来劝谏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若今夜朕见不着叶未语,丞相,你该清楚抗旨所为何罪。”
叶彬斌痛心疾首的闭上眼睛“微臣不敢…”
月华初上,华丽不失庄重的宫殿群沉寂在夜色之中,纱幔纷飞的幽兰殿内,隐约可见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华美的大床上,在上面的身影不断摆动着腰和臀部,一声声女子推拒的破碎哭啼传了出来,在广阔的大殿内回响。
“美人儿…美人儿…这身子可真是令人欲罢不能…让朕好好的肏上一番…”李泰鸣只觉得自己从前全然是白活了,至高无上万民敬仰又如何,直至压着叶未语才觉得人生完整,他从未揉捏过如此娇软的酥胸,从未品尝过如此甜美的小嘴,更从未听见过如此妖媚的呻吟,抱着她喘息一阵后,挺动腰部又是漫长的啪啪啪。
叶未语面如死灰,如布偶一般被他前后左右的摆动肏弄着,心里虽是万分抗拒,但经历过无数次情爱的身子却诚实得很,无论他如何折磨,都能满足他的要求给予最娇媚的反应。
万万没有想到,她用灵泉水仔细养得嫩白娇贵的身子,最终却落入一个老头子手里。世界仿佛再次将她抛弃,就连那个来去自如的灵泉空间,也再进不去了,载着灵泉空间的玉镯似乎被人调换过一般,失去了原有的玉质润泽。
一个时辰的动静后,夜总算安分下来,可叶未语还不能放松,紧接着便见太监总管付力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锋利的匕首与白玉碗,依前几日那般是取她鲜血来了,手掌上的伤口割开又渐渐愈合。
李泰鸣面不改色的畅饮完一碗血水后,刚刚完事的疲劳感顿时消散,连手上的皱纹都淡了,他颤抖着声音吩咐道“快把镜子给朕拿来。”
付力卑敬的给他摆上铜镜,此时镜子里照映出的那张脸,竟是四十五岁的他,李泰鸣抚摸着越渐年轻的俊脸,好似在做梦一般,心里亦愈发相信李修谨所说的话,以精养血,以血养命……
半个月后,依然是幽兰殿,殿内气息现下是极为淫靡不堪的,夜夜不停有女子娇软无力的哭吟传出。
李修谨负手闲庭信步的走进来,悠悠站定在大床边。
如众星拱月般被强壮高大的男人们层层围中间的叶未语似见到救命稻草般,从人堆中朝他伸出手,泪水快速从眼角滑落,令人心疼不已“五王爷…求你救救…”话音未落却又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堵住了小嘴。
即使有一米距离,李修谨也担心她碰到自己,抿着红唇后退两步。
缺少灵泉水,叶未语的血早在一周前已没有了什幺令人长生的功效,而李泰鸣以为单凭自己的精水养不住她,便命宫内精壮的侍卫将她轮了,日日在身体里灌精,没有一刻停歇。
“谦然,你来啦!”李泰鸣不吭声都不知道他也在床上,此时的他样貌渐渐衰退到了五十岁,需要更多鲜血才能重返年轻态。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得到了又再度失去,他获得了返生的希望,但又眼睁睁看着它在眼前流逝而去,好似能抓,又抓不住。
李修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浅笑“父皇,您该出去把持朝政了,百官们早已有了怨言!”
“谦然替朕顾着便好,朕相信谦然的能力…”
“可叶丞相他们已经煽动百官递了折子,劝父皇不要听儿臣的谗言佞语呢!”
“谁再劝半句,朕就让他脑袋搬家。”李泰鸣全然不在意,如今心里只剩长生之道,下一秒他便抓住叶未语伤痕累累的手臂,直接上嘴咬了上去,如饿鬼般贪婪的吸吮着,根本不顾她痛苦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