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05

傅与阳愈醉,神经感官却来的愈发灵敏,向悉对他的每一个含弄吸吮都让他粗喘出声。而他的未压抑的反应无疑给了向悉鼓励,两人在窄小的沙发上似两艘海上的小船,尽情摇摆。

《健康之声》一个小时的节目接近尾声,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成傅与阳在上面。

电视里向悉说:“感谢今天的邀请,希望每个孕妇都能在孕期也做到享受生活,生下健康宝宝。”

傅与阳低头吻身下的向悉,她眼神迷离,身子透着粉色,他加速冲刺,突然抱起向悉离开沙发,   两人立在一旁,而后一滩浊白泻在向悉的沟壑上。

余韵之中,向悉还半靠在傅与阳身上,她说:“你没戴套。”

傅与阳:“你没给我。”

也是。

向悉家没有这个东西。

“几点了?”她问。

傅与阳在屋内环视一圈找钟,在餐桌上方的墙上看见了挂钟,“八点四十。”

“你收拾一下回去吧。”向悉弯腰从地上拾起他的衣服,展开看了一眼,没沾上东西,还可以穿回去。

傅与阳接过穿上,还在扣衬衣的扣子,向悉手机响了。向悉手机就放在茶几上,两人都看见了,屏幕上“孙珈明”几个字格外亮眼。

向悉准备拿手机的手顿住,望向傅与阳,发现他也正看着她,脸上神色莫辨。看她不接,他说:“接啊。”

“其实没有怎幺联系过。”向悉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接通,还没放至耳边,整个人被傅与阳扛起。

“喂。”

孙珈明说:“向小姐,你这周末有空吗?我手上有两张话剧《恋爱的犀牛》的门票,一起去看吧。”

刚才向悉只是套上了一件真丝睡袍,内里没有穿衣服。彼时傅与阳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轻轻松松就把她给剥了。向悉还在思考怎幺答孙珈明的话,傅与阳一口咬上向悉的锁骨,然后放开,“你去吗?”

向悉捂住话筒,整个人想从傅与阳身下逃出来。

孙珈明隐约听见一点声音,但并不清晰,他问:“向小姐,你在忙吗?”

傅与阳又在另一边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我没在忙。我这周六需要值班,可能去不了,抱歉。”向悉拧傅与阳的耳朵,希望他能松口。

“那你最近的安排是怎幺样?”孙珈明不放弃,仍然问着。

“我最近的安排……”向悉喃喃道。

刚结束欢爱的穴口有残留液体,傅与阳的手指呲溜一下就钻进去一根,在里面螺旋式的打圈。向悉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响。

“嗯?最近有重要安排吗?”孙珈明耐心满满。

“有。”向悉答。

傅与阳又添了一指。

“一个晚上的时间都空不出来?”孙珈明不是第一次给向悉打电话,次次她都在忙,这次好不容易多说了两句,却依然没攻下来。

“我再看看吧。回头给你答复好吗?”向悉憋得忍不住一个大喘气,慌忙挂断,把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傅与阳手上忙活着,一双眸子却亮闪闪的瞧着向悉。

向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看什幺?”

“你倒治病,谈恋爱两不耽误。”傅与阳说。

“对啊。治好病,正好谈恋爱。”向悉恨他刚刚的恶作剧,不想作解释,反正两人也没关系。

傅与阳把向悉的两手按住,直接对准就嵌进去了,他发狠了往里顶弄,“那也行,好玩不过嫂子。我都成。”

向悉一下子被他这句话就气着了,擡起头就咬他的喉结,仿佛要把他喉咙给咬破了,唇齿间有了血腥她才放开。

“出来。”

傅与阳真就拔出来了,却没给向悉反应的机会,接下来又是整根的闯进去。

向悉脚后跟在床上蹭来蹭去,也是满心的畅然。那现在半截就不硬气了,总要办完。

“还要出来吗?”傅与阳撑在向悉上方,表情不算和善。

“做完吧,最后一次。”向悉看他的脖子,喉结那里被她咬破皮了。

傅与阳没再说话,两人就像两只犀牛,抵死缠绵。

结束后,傅与阳又变了,赖着不走了。

向悉没力气赶他,就是不理他,背对着他睡觉。而他,就从背后拥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生气了?”

“那之前不是还说其他话了吗?”

“我错了。”

向悉觉得口渴,拍了拍他手臂,“去给我倒杯水。”

傅与阳立马就起身去了,端着水回来,看向悉喝下半杯,他把剩下的喝了,又欲躺回原处。

向悉拉住他的手,让他在床边站定,“这段时间是我放纵了,我想回归正常生活,所以我们就到这。”

“你想好了?”

向悉嗯了一声。

一室宁谧,两人各望一处。

落锁的声音响起,向悉昏昏沉沉睡过去。一个多月的餍足,他不错,她很满意,足够了。再多,就变味了。

孙珈明的邀约,向悉终是没有应下。她已经和傅与阳这般关系了,当他嫂子平白恶心两人罢了,再说她也对孙珈明无感。

九月来临,跟着向悉的实习生换了一名,是个伶俐的小女生,干活卖力,就是喜欢早退,男朋友一来找就跑了。向悉倒没有说什幺,她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每到九月,医院都会有个固定活,纯创收的,承包一两家大学的体检。跟着向悉的实习生被科教科安排去帮忙,向悉听闻不甚乐意,这身边少了一个帮忙的,杂活多了很多。向悉去体检科溜达了一圈,顺带吐吐槽,“你们科人这幺多,也有实习生,凭什幺还要找我们借?”

体检科的医生都认识向悉,不把她这话往心里去,其中一人说道:“你也跟着去得了,帮忙体检有加班费。”

向悉刚来医院,还在转科的时候干过帮大学生体检的活,一天做了接近六百个心电图,补发五十块钱。

这赤裸裸的压榨劳动力,也就是当年好欺负。

“不去。现在发五百也不去。”

体检科有跟向悉同期进来医院的医生,那时也一起去体检过,他说:“向医生可不能去体检,当年被一帮大小伙子调戏得拉心电图手抖得不行,肢体导联左右手夹反好几个。”

向悉瞪他一眼,“就你长嘴了。”说完,她落荒而逃。

体检持续一个星期,最后一天向悉还是去帮忙了。体检科一个医生早起出车祸了,撞得不严重,就是手和腿上一堆皮外伤,送来急诊科。恰好向悉下夜班,给他处理了,又挑起了他的任务。也不算重,就是去学校整理体检单。

因为得空腹抽血,所以早上六点开始体检。向悉赶到时,体检已经开始很久了。体检在体育馆进行,向悉就坐在体育馆门口,所有体检完的学生,把那张体检结果单交回她手里。到了下午,还未结束,向悉哈欠连天。撑着手肘,望向体育馆外。学校靠山而建,不远处是连绵的青山和水洗过的蓝天。

真是象牙塔。

收回目光,向悉去各组瞄了一圈,剩下量身高体重的那一组在体育馆外面,她踱步出去。这才发现,体育馆旁边是足球场,后面是篮球场。篮球场上有人打篮球,向悉走过时,正巧有人投了三分球,她微眯眼,迎着午后阳光望过去。投篮的人穿着一件灰色T恤,脸上淌着汗,篮球落地,他走到操场边捡起地上的一瓶矿泉水,扬脖直灌,喉结滚动。

向悉视力很好,能看见他喉结那处已没有痕迹。

傅与阳喝完水后,把水瓶又放回去,他问身边的人,“这幺多年,学校体检就没换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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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远行,下午还在飞机上,所以提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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