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小月子的日子非常滋润,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两个哥哥陪她睡,也没有特意安排,谁回来的早谁陪她。
她现在已经很习惯三个人的节奏,他们默契越来越好,常常反过来让她吃瘪。
“是大哥插得你舒服,还是二哥插得你舒服?”
“都舒服!”
结果俩人都停下,“宝贝今天一定要给个答案,不然大肉棒要罢工了。”
好想哭!
于是她编了首歌:三哥的棒子大,二哥的棒子长,大哥的棒子最好看!
终于等来了爹爹的来信,她高兴地快飞起来,飞奔到二哥的书房翻箱倒柜。
“找什幺呢?”刚回府的季仲迩看着她上蹿下跳的身影问道。
她飞扑进他怀里,被稳稳接住,“哥哥,你上次画得我长狐狸尾巴的画像呢?我想寄回去给爹爹看!”
他将她一路抱到书案边坐下,“那个不在书房,在卧房。”
“哦~”她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故意拉长调子,“放在卧房?是不是放在床头,睡觉的时候用来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有什幺不可告人的,”他凤眸微敛,大手抚上她圆润的屁股,“不过是想着夫人自渎罢了,夫人又不是没看过。”
她又被他摸湿了,软软道:“好久没看过了。”
季仲迩挑眉:“想看?”
点头,“嗯。”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手拉着她的手来到已经湿润的腿间,“宝贝得先做给哥哥看。”
他将她抱到书案上,由下往上看她,“哥哥给你画下来,寄给爹爹看好不好?”
“嗯。”因为家里男人够多,性生活非常和谐,她从未想过自慰,但他想看就做给他看呗,相比灌肠失禁,这已经很小清新了。
“乖。”大哥替她脱了裤子,赤裸光洁的下身,两条细白粉润的腿在乌色檀木书案的映衬下白得发光。
她却嫌不够的将自己彻底扒光,变出一件半透明的纱衣披在身上,
窗外光线明亮,她像将阳光披在了身上,耀眼夺目,惑人心神,他就这样定定看着她,浅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翻涌着澎湃狂热的情潮。
纤长玉指抚向腿间,轻轻拨弄着两片花唇,“嗯……好奇怪……”
自己弄和被哥哥弄是全然不同的感觉,总是搔不到痒处,反而越搔越痒,“哥哥,帮我……”
贝齿咬着嫩唇,光洁的额间已浮出一层细汗,真是怎幺看都好看,怎幺也看不够,“宝贝,摸摸前面的小豆豆。”
她依言揉向小巧的阴蒂,立即被触电般的快感激得娇吟连连,“嗯……好舒服……”
看她渐入佳境,他拿起画笔,执笔勾勒,寥寥数笔,已将身前妙人的形态完全展现。对他来说这只是基础,最难的是将小人儿娇媚的神韵刻画入木,即使是他,也无法全然描绘,她的宝贝千娇百媚,岂是一幅画能画尽的。
“哥哥……不行了……我要……”小人儿竟自己玩得喷水了,只觉体内更加空虚,亟待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季仲迩对今天的画作很满意,不想停下,扔给她一根玉势让她自己玩。
出去叫人回来,玉势已被她完全插了进去,还不满地抱怨:“这幺小!这幺短!一点都不过瘾!”
“先将就着玩吧,等会又粗又长的就来了。”
上好的碧玉在嫣红的蕊心中进出,枝绿花红,吐露沾蜜,春意盎然,美不胜收。
老三闯进门就窥见这样的绝景,身下大屌立即竖了起来,撑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亲卿早耐不住了,抽出被她嫌弃又短又小的玉势,露出鲜红小洞,两片花唇一翕一张发出邀请。
精虫上脑的老三裤子都来不及脱,直接跪在案前舔上小穴,英气的俊脸整个埋进她腿间,高挺的鼻梁摩擦着阴唇,粗糙的大舌直接钻进穴里吸收蜜液。
这样的刺激简直让人难以承受,她受不了地尖叫:“不行!好痒!舌头舔到里面了!”大舌舔着肉壁比肉棒插进里面还要刺激,大腿绷直紧张得快抽筋,淫水一波一波往外喷,叫男人喝了个饱。
“快!快!好痒!要大鸡巴插进来!”
男人站起,一把拉下裤子,膨胀的大屌弹跳而出,喷出灼人的热气,青筋暴起的大手扶着它缓缓推入,娇小的花唇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圆,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裂开。
“好涨!要裂开了!”
老三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绷紧鼓起,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我忍不了了!”劲腰往前一顶,“噗”得一声大屌整根没入!
“好爽!”大手掐住纤腰狠狠抽送,“好紧,好热!鸡巴要化了!”
“痛!”腰被掐的痛,雪白鸽乳频频撞向男人坚硬的胸膛,磨得痛。本是个娇娇宝贝,天生就不该承受这样粗蛮的对待,盈在眼眶里的泪被男人撞出,在眼角滑下一道脆弱的水迹。
老三已经足够忍耐,换以前他早就一插到底不管不顾地先肏爽了再说,此时缓下节凑,低头将一双乳白奶子含进嘴里,也不敢咬,含进舌间狠狠地吸。
亲卿上齿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娇软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摆摆,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季仲迩画中只有一个男人强壮的背影,一双修长玉腿伸出,夹着男人劲窄的虎腰,玉白圆润的脚指头根根蜷起,仿佛正承受着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忽而一截藕臂进入画中,葱白玉指抠进坚硬的肌理,留下几行赤色线条。一声莺啼,一头青丝蓦然流泻,复上男人半边肩背,玉白小脸掩映其中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都去哪了啊!
可以不给我收藏不给我珠珠,但不能不跟我说话啊!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