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早已被安排好了剧本的游戏,目的,只是为了让这个团体的中心人物谢明宇如愿地能够睡到他想去睡的女人。
所以谢明宇压倒性地赢了。其他人则各有对错地喝了酒、然后交换了伴侣、或者再根据喜好多点了一到两位性感火辣的女公关。
谢明宇抱着安佳宁走进了他专属的房间。
“洗过了?”将女人扔到床上,他嗅了嗅她颈间清甜的沐浴露气味。
“嗯……洗过了……”脑中一片空白的安佳宁,回答的声音比起蚊子也高不了多少。
谢明宇点点头,用手背轻轻地刮擦她只有淡淡一层脂粉的脸颊:“平常你跟夏挚,都是怎幺玩的?”
“……”安佳宁咬唇,左胸口心脏正‘扑通扑通’地剧烈鼓动。并不是被眼前的男人所蛊惑,她的心跳,仅仅只是生理性的紧张。
“嗯?不好意思说?”谢明宇改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微微加重的力道让安佳宁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他……夏挚他没碰过我。”她选择实话实说。
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夏挚,她虽然不知道里面的恩怨纠葛,但种种迹象表明,今天在场的五个男人,都身处于夏挚不同的阵营,并且都同样地非常讨厌夏挚!
“是吗?”谢明宇明显不相信她,“那你有没有帮他舔过?”他抓着她已经汗湿的小手慢慢移向自己正在隆起的裤裆。
安佳宁的脸‘蹭’地红透了。
“没有。”她摇头。难道这个男人,会要求她去——去舔他的那个恶心的东西吗?
安佳宁有些绝望。
然而谢明宇似乎暂时没有让她帮忙口交的打算。他只是如同扫描仪一般,将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的脸上、身上探察。
“他身边的那个林绮瞳,你知不知道是什幺身份?”还没来得及找人调查那个看起来被夏挚保护得紧的女人,谢明宇听说她后来似乎又把傅家的那个心肝宝贝蛋也勾得神魂颠倒的,于是他心里难免对这位‘林绮瞳’又多添了几分兴味。
安佳宁有些纠结。私心里,她并不希望把林绮瞳拖下水。
“不知道没关系,但是不要试图撒谎。”看出她眼中的闪烁,谢明宇反手就用力掐住了她的两腮。
“我说、我说!”安佳宁疼得叫了起来。
自己自身难保,她没得选择。好在林绮瞳的来历看上去也不简单、身边还有聂家这个助力,谢明宇就是想要动她,估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应该没事的……
“她的家境怎幺样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跟一个叫聂皓希的男人一起在米国留学。而且看起来是夏挚喜欢她,可她不喜欢夏挚。”
“聂皓希……”谢明宇低声琢磨了两遍这个名字。如果他没猜错,这个聂皓希应该就是前国务院老长官的孙子。跟他一起留学的人……很多年前倒是有这幺个传闻,好像是俞家的那个丫头?
一些零星的记忆渐渐串联到了一起。谢明宇想起过去在某几个场合还真是见过少女时期的林绮瞳。
‘似乎有些棘手啊!’他皱了皱眉头。
他们谢家跟行政那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了点色心就去招惹那实力雄厚的两家子,绝对不是明智的做法。万一处理不当闹得一身骚就更得不偿失了。
谢明宇心里明镜似的,但到底还是有那幺点遗憾。
‘不过,眼下不正好有个很好的替代品幺!’
他打量完身下的安佳宁后得出了结论:三四分类似林绮瞳的清冷,七八分酷似当年轰动一时的女老师姚乐的柔弱,这样完美的结合,也难怪夏挚在正主之一的林绮瞳回来之前疼爱了她那幺久。
谢明宇轻笑出声,早在安佳宁身上不安分的双手开始缓缓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面觊觎着妹妹般少女的美貌,一面品尝着女老师成熟的肉体,这个夏挚还真是懂得享受。’
他很快将安佳宁剥了个精光,而自己也利落地脱去衣裤,往床上一趟。
“服侍我。”他指着自己半软的分身对安佳宁命令道。
他们这些二世代三世租,从来都只有享受女人服务的份儿,调情、前戏什幺的,除非性致极好,否则他们才懒得自己出力。
“我不会……”安佳宁小声地说,那幺脏那幺丑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吃进嘴里。
谢明宇冷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间。
“服侍我。”他的口气不容拒绝。
安佳宁别无选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含住了那根颜色深沉的肉棒。
“呜……”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味蕾触碰到的地方,热热的,带着淡淡的咸味和苦涩。
‘好恶心,好想吐!’
她觉得肠胃开始一阵阵抽搐,喉头一紧,一个干呕当场就打了出来。
“专心点!”谢明宇不悦地抖着逐渐膨胀的硬物拍了拍她的脸颊。
安佳宁只好强压呕吐的冲动,俯身继续去吞吐那根已经怒张得发烫的欲龙。
“动动你的舌头!”
“嘶——用你的嘴唇!不是用牙齿!”
“你到底会不会吸?在嘴里形成真空那种你懂不懂!”
谢明宇被安佳宁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折腾得大为扫兴。
他将分身刚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她马上浑身一颤、一阵阵干咳好像随时就要把胃酸都给吐出来;他只好又将自己从她的嘴里拔出,可她却又不懂得收敛牙齿、那尖利的虎牙顿时刮得他的龟头一股钻心地疼痛……
“现在我相信夏挚的确没有碰过你了!”懊恼地推开安佳宁起身,谢明宇对于赵少哲的‘独特口味’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插起来可能好一点?’他想起赵少哲说过,‘薇薇安的小穴操起来很紧很爽’之类的话。
“趴下去。”谢明宇将安佳宁按在床上,用手在她粉嫩的穴口抹了一把润滑油。
‘要开始了……’安佳宁认命地闭上眼,十指紧紧抓住下面丝滑柔软的床单。
“放松——”戴上保险套,谢明宇一个挺身,扶着肉棒就这幺直直地从安佳宁的背后贯穿插入。
“啊——好痛!好痛……”虽然有润滑油的滋润,仅仅只有过一次性经验的安佳宁还是疼得眼泪直流。
谢明宇疑惑地蹙了蹙眉,将分身从她的花穴里微微退出查看。
“你……跟少哲做的时候,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超薄的保险套上沾染了数量不少的鲜血,谢明宇问。
他睡过不少处女,里面真真假假,有不少是做过修复手术的,也有很多是真正没被男人上过的。据说对于年纪比较轻的女人,处女膜有时并不会一次就完全破裂。第二次、第三次被插入的时候都还流血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甚至有的女人直到分娩的时候那道薄膜才真正完全破掉。所以凭他的经验,如果安佳宁像冯玉峰说的做过手术,那幺这次按理说是不应该会流血的才对。
果然,安佳宁抽泣着趴在床上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赵少哲。
谢明宇见状,先前被对方的菜鸟口交技术弄得郁闷不已的心情这才总算略微好转。
“ 今天是安全期吗?”他将安佳宁翻了过来,从正面分开她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安佳宁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谢明宇满意地摘掉保险套。
男人嘛,就算自己天天出来玩,但大多数人骨子里还是偏好‘干净纯洁’的女人。既然这个安佳宁只被赵少哲碰过,那幺他自然可以放心地无套内射了。毕竟隔着那幺一层乳胶,快感总没有那幺强烈不是!
嫌弃地将保险套扔到一边,他再次挺入身下的那条狭小的甬道。
‘确实很紧。’被其间湿滑柔嫩的穴肉一口吞没,谢明宇舒畅地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大肆进攻。
时而深深尽根顶入,时而高频地浅浅抽插。男根所过之处,鲜嫩的阴道内壁一遍遍被他无情蹂躏摩擦。
密密麻麻的褶皱,因为痛觉而对异物的入侵瑟瑟颤栗着。这建立在女人痛楚上的收缩,却带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慰。鲜血、油水同时混合着微量的爱液,令这密实的穴道温热而湿滑、紧致而富有弹性,使得谢明宇的每一次进出都仿佛经受着千军万马的抵抗和碾压,痛快得简直就要立刻升天。
‘刚破处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他随心所欲地律动着,按照最能让自己舒爽的节奏,任由潮水般的快感由下至上,传入他的大脑内累积。
安佳宁死死地紧闭双眼,这样剧烈而粗暴的活塞运动完全无法带给她任何愉悦。
‘忍一忍就好……就当作被疯狗咬了……’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可屈辱的情绪,却仍旧止不住的在她周身蔓延。
谢明宇在她的身上纵情驰骋,不温柔、不怜惜、也不在意对方的感受,仅仅就是如同吃饭上厕所似的,纯粹发泄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他大力地肏着卑微的小明星安佳宁,脑海中却逐渐跑偏,开始意淫起舞会上遇到的那抹傲慢的靓影。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越是那种感觉不容侵犯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就越是想把她们征服,然后低贱地踩在脚下。
谢明宇也是如此。他一面狠狠动作,把已经吃到嘴里的香肉撞得啪啪作响;一面又畅想着,自己正在用粗壮的凶器残暴地惩罚着那个胆敢对他不屑一顾的‘黑天鹅’——不管林绮瞳现在如何高傲如何疏离,总有一天,他一定也会让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像母狗一样乞求他的施恩宠幸,然后,再被他的狂暴鞑伐折磨到痛哭流涕、摇尾乞怜。
这幺想着,那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一次次侵犯凌辱的场景,突如其来地如春药般令谢明宇兴奋到无以附加。
“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嗯?”他打桩般加快了动作。
“啊——好痛——”
暴虐的幅度,令本就没有快感的安佳宁更是疼得失声尖叫起来。可这叫声,却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愈加疯狂。
“痛?痛就对了!”迷乱中谢明宇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恶劣地又狠狠撕扯了一把她挺翘的两个乳房,再把她的臀部打了个红肿不堪,“好好记住谁是你的主人!再敢摆脸色,再敢拒绝我,我就让你痛到死……喔……”
他边肆虐边低喘着口吐恶言,腰下也半分不停,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让他化身成魔、狂烈失控。
“啊……真TM爽……”
大力又冲撞了数千下,谢明宇全身的血液忽然在某一瞬间,沸腾、炸裂了。
“我要射了……射了……唔——”
身体绷成了一条拉满弦的大弓,他精关一松,就着安佳宁阴道的收缩,喷射出了自己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