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余日的记忆说来漫长,神魂接受起来也不过半个来钟头,期间连番的奸污蹂躏便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密集反映在云芸本体之上。
云芸好似被噩梦魇住般挣扎、呓语,整个身子尤其是花穴极剧烈的颤抖抽搐。倒是便宜了闲着没事儿而通宵未归,以致留到最后的牛丕。
虽出身也算得上富贵,牛丕却自认是个粗人、俗人,素日里向往的总是那些娇贵精致且高高在上的名门淑媛们,总梦想自己什幺时候能得佳人青眼,一亲芳泽。
对身下少女这种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污糟货色,虽不介意偶尔用来泻个火儿,却是打心底里唾弃嫌恶。
此次经了这番销魂蚀骨,牛丕心底虽嫌恶依旧,却又深觉老刑先前说得有理,这种被玩滥了的、激不起人半分恻隐的低贱货色,狠狠操弄起来果然别是一番滋味。
此时的牛丕已浑然忘了,他在盛少座驾中初见这少女时,对方远比他见识过的任何一个名门淑媛都更加纯净美好,且高贵娇嫩,仿佛“豌豆上的公主”。
倘使记得什幺,也一定是摧折掉失去倚恃的权贵所有物的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别样快感。
拢紧了女孩双腿,牛丕最后纵情了一番,因着穴浅,每一下毫无意外正中花心,加之比一般青年壮硕的体格,已精疲力竭到晕死过去的女孩仍是被顶得小腹隆起而不住的痉挛,直至脚尖都微微颤抖的抽搐着。
感受着女孩透着乞怜的微弱颤抖,听着耳边不成声的绵软呻吟,牛丕有一种自身异常强壮的错觉,原始本能中那份属于雄性的虚荣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满足,这是他在过去那些欢场女子身上从未得到过的。
分身顶端感受到一点温暖,牛丕微愣,进而心下一喜,更加卖力的一次次冲撞向花心。双手也不闲着。他一手托起女孩纤薄的背,低头将女孩一颗因为重历回忆而尚未褪去红艳蓓蕾叼入口中,另一手则攀着女孩稍嫌平板却柔软的胸部,捉住另一颗,接着牙齿与指甲并用,吮吸、啃咬、揉捏、掐拧、剐蹭,各种手段连番不歇。
牛丕知道,身下已经被他们一群人连着压榨了一日一夜的女孩,即将被他榨出或许是最后那一点蜜液。
终于,顶端的温暖扩散开来,包裹了整个分身。牛丕觉得好似全身都被这温暖包裹了一般,舒适非常。
随着欲望的释放,牛丕抽身而出,随手抛开了手中掐得黑紫的纤细腰肢。自然,这黑紫并非他一人造成的,昨日见到这女孩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们一群人不过是把颜色又加深了些。
牛丕边穿着衣服,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散着思绪。
老刑这一晚似是极为满意,因没有人对这小东西有半分留情。要他说,老刑那就是闲操心,这小贱货现在可算是从内到外骚气十足,任谁上过都会知道是打小养出来的娈童、雏妓,再说谁还会来查他这极乐宫里一个小官妓的资格不成?
不过,若无老刑的多疑,又哪儿来他们的这场福利?
念头翻转间,牛丕已是收拾停当,转头看见床上破败脏污的女孩,心下竟有几分意犹未尽的不舍。
却不知马陆那小子中途跑去哪儿了,下次定要约上他一同陪这小骚货玩上几出销魂的戏码。
搔搔学席青染了七种荧光色的板寸头,牛丕手搭上门把,最后回头看了眼床上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小骚货。
这一眼,却看呆在了那里。
不知老刑用了什幺法子,令女孩的双眼一直睁着。那双眼很美,宛若山中最纯净的清泉。也因此,即便牛丕嘴上不说,心中却始终记着初见女孩时对方宛若雨后空山般的飘渺的灵秀。
扒下她圣洁的伪装,揭穿她淫荡的本质?对盛少、何少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或许确实日此,甚至作为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混混们的领头席青,也确实为“云端”可能的骗局而愤怒。
然而对他们这些亲身玩弄少女的人而言,更多的,却是践踏了原本看似比自己高贵的人的满足感,以及摧残、占有美好事物的别样快感。
睁着眼睛吗?牛丕喜欢老刑这玩法。这小贱人一双眼本就生得美,身子受不住他们的磋磨,眸子染了水色之后更是漂亮得过分。配着青肿的面庞,格外激发他们野兽的本能、施虐的欲望。
那双眼当真是勾得他们腹下热浪滚滚,只可惜神魂尚未完全归体,否则定要叫她流着泪对他们乞怜、讨饶,他们就会干她干得更带劲,让她在他们的强悍的身躯下不停呻吟,然后欣赏她绝望、屈服之后卑微的哭泣,她的双眼会满溢着恐惧与痛苦的泪水,美得让人只想永远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碾压。早晚有一天,这双清泉般的眼眸会被染上淫欲的颜色……
此时牛丕却不那幺肯定了,他看出女孩已然回魂,那双眼虽闪着疲惫与无措,却实实在在已经泛起了神采。
如果说云芸走失神魂的眼像山中最纯净的清泉,那幺她驻满神魂的眼就像是清泉汇入空潭,仿佛能照清所有的罪恶,令人无所遁形。
那一刻,牛丕觉得浑身不自在,有如钉在地上一般进退不得。
哪怕过于疲惫的女孩很快合眼晕厥,哪怕手边的门已经被他拉开了一道缝隙,还是如中了魔咒般无法动弹。
直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方才打破这魔咒般的一刻。
牛丕抹了把额头沁出的细汗,竟是有些后怕。马陆那小子同他说过,这云端出来的女子有些邪乎,他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邪性得很。
走廊尽头的惨叫声并未停歇,反是连绵不绝,一声比一声叫得更加凄惨,间歇还夹杂着啜泣与哀求的声音,却又很快被另一波绵长凄惨的惨叫代替。
牛丕转回头,没了那双仿佛能照见罪恶的眼,瘫软在满床污秽中的依旧只是那个满身淫靡伤痕的小贱人,那个由着他们一群人玩弄了一夜,刚刚还在他牛丕身下颤抖呻吟的小骚货。
昏迷的云芸仿佛也听见了走廊传来的惨叫,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怎的,牛丕诡异的一笑,背靠在门框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几口。而后,仿佛是在对云芸说,又仿佛喃喃自语道:
“听,刺万字纹的声音,这极乐宫里又出了个‘万人骑’。”
又吸了几口烟,牛丕续道:
“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变成个‘万人骑’,极乐宫里最脏最贱的那种妓女。”
话到此,牛丕似乎想到了什幺,发出一阵不可遏制的低沉笑意。
“嘿嘿嘿嘿……,知道什幺是刺万字纹吗?我倒是可以帮你提前见识一下。”
说着,牛丕两步跨回床前,用抽了一半的烟在云芸乌青的大腿上画下一个“卍”字。
云芸当真是已经精疲力竭,她未如牛丕所料的惨叫出声,只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些微蚊吟般细弱的声响,双目依旧紧闭。
牛丕也不在乎,他长舒一口气,仿佛终于甩脱了什幺,转过身,急急摔门而去。
喧嚷糜烂了一夜的小室内终于只剩了云芸一人,孱弱娇软的身子失去支撑,破抹布般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床板上。
门合上,床板便陷落到床箱底部。原本床板位置的一边延伸出透明材质盖板,好似某些崇尚科技文明却尚不很发达的小世界里的那种老式跑车的天窗,伸展到另一边把床箱上部封死,不留一点缝隙。原本一人多宽的硬板床成了副棺盖透明的棺材。
棺材底部漫上冷水,带着清洁药剂的味道,将脏污的床板与床板上脏污的小人儿一并淹没。而后,屋内就只剩下棺内传出的一波波水流声,久久不息。
(撒花,我家女主终于接收完记忆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