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衍祈边走边把她抛起想吓吓她,她果然被吓到,害怕的拽着他衣领。
“夫人你快要把我勒死了。”庄衍祈调笑道。
宁绯红脸道,“谁让你吓我,我就要勒死你。”虽口上骂着,但还是松开了环抱他脖子的手。
庄衍祈暗道,你这点力气还真能勒死我啊?口上却说,“勒死我你就没有夫君了。”
“谁要你当夫君了。”宁绯顶嘴。
庄衍祈面色一沉,假装生气,“好啊,不要我当夫君?你还想嫁给谁?我就去把他砍了。”
“不要!”宁绯真的信了他是生气的,着急辩解,“我只要你一个夫君,谁也不想嫁!你不要去杀人。”
他像是不相信,厉声道,“你是在维护他。”
大步走入室内,喝退了下人,把宁绯扔到床上。
知道床垫了厚厚的被子,屋子里地龙也是暖暖的,他粗暴的把她衣服扒掉,刚刚扒过一次衣服,格外的上手,片刻便只剩一条亵裤。
宁绯被吓哭了,真的以为庄衍祈信了她的气话,又想起成亲那天晚上,面色发白,小声悲噎起来。
庄衍祈被宁绯突然哭泣弄得好笑又心疼,只好哄着,“乖娘子,别哭,知道你是说气话,没又生气。”
“呜~你坏!”宁绯这才破涕为笑,捶打他,“知道我是气话你还故意凶我!”
他由她打了一会才捉住她的小手亲亲,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怪我。”
“手都疼啦,你这里是什幺做的啊,这幺硬。”她故作姿态戳他硬邦邦的胸肌,声音又娇又柔。
庄衍祈也吃她这一套,他就是喜欢她这样无大无小恃宠而骄的样子,不像从前故意端着将军夫人架子,把自己的本性都套在了衣服里,厚重的距离感,让人难以接近。
他就是喜欢这样姑娘,娇娇弱弱,柔柔嫩嫩,需要他来保护和疼爱。
“那你这里软软的,又是什幺做的?”他一手包住她的玉峰揉捏,评价道,“又白又嫩,大概是豆腐做的吧?我尝尝。”说着就一口把刚刚吸允的红艳艳的乳头含住。
宁绯乳头一麻,庄衍祈正托着她两只乳房吸允,左边右边来回折腾,或者把乳房从两边向中间挤压,把两只乳头并在一起吸允,玩得好不开心。
他擡起头来,摇头道,“香香甜甜的,像豆腐一样软却不是豆腐。”
他伸手脱下她身上唯一的衣物,亵裤。
“让我来看看你全身是什幺做的。”
宁绯在意乱情迷中回神的时候亵裤已经被扒下扔在了床下,只能羞涩接受他的视察。
她骨架子小,肌肤胜雪,纤细的腰肢上两团白嫩,又大又圆,上面布满指印,两点红梅颤颤巍巍,乳晕粉粉嫩嫩的却被吸允得红肿,硬硬的挺立着,如他的肉棒一般。
往上,她粉色的鹅蛋脸娇艳美丽,柳叶眉轻邹起便让他百般怜惜,杏眼琼鼻,如梅花般红艳的唇瓣,都是符合他的喜好。
往下,可爱的肚脐眼在平坦的小腹上,她臀瓣挺翘,小腿白皙纤细,玉莲小巧,十指粉嫩。
他轻而易举就打开禁闭的双腿,私处一览无余。
此时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在他眼前,那处白嫩无毛,紧紧的闭着只看见一条缝隙,细看竟是亮晶晶的,早已泛滥了水灾,原来她如此敏感。
他不知道,那夜他其时只需多多爱抚她,就不会伤了。
花穴在他的眼神中羞怯怯的又吐出了一番春水,他咽了咽口水,控制不住想要她。
大抵是他目光炙热,宁绯害羞转过身去,全身泛起了粉红色。
“让我仔细看看。”庄衍祈想知道这细缝是如何容下他的巨大,捧起她的臀瓣把两腿扩张开,呼吸的热气都扑在了她的花穴上。
花穴由于腿被扩大,缝隙变成庄衍祈的手半指宽大。
拨开白嫩肥胖胖的两片花唇,只见一条细缝。
“这穴这幺小如何容得下我。”庄衍祈如同一个得了玩具的孩子,在她私处这里按按那里捏捏,一边玩耍一边研究。
“嗯~别看了~”宁绯羞羞地把脸藏在枕头底下,一股一股的花液流出,把庄衍祈的手都弄湿了。
他好似看到了什幺,一只手指往两瓣花唇里探,引得宁绯呻吟不止。
“便是从这里进去幺?”他整只手指进入花穴内问道。
宁绯不禁呻吟,她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指,骨节和指甲都感受得清楚。
他皮糙肉厚,指腹都是厚茧,磨得她不知是疼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