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没让她等太久,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大福娘叫起来梳妆打扮,“这是要干什幺啊?他们人呢?”
大福娘呵呵笑,“你只管打扮好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轿子一路弯弯绕绕,她昏昏沉沉睡了一觉终于在日落前到达目的地。
深山中幽静古朴的小楼,遗世而独立,时日幽久已与周遭青山翠竹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她一人提着裙子踏上布满潮湿青苔的石阶,男人们立于石阶尽头,一身红衣含笑等她。
原来是要补她一个洞房花烛夜啊!
被男人簇拥的亲卿道:“天还没黑呢!”
一条绸带遮住她的眼睛,“这不就黑了。”
是二哥啊,今天的惊喜一定是他策划的,他向来最了解她想要什幺,比她还了解。手也被绑住,她疑惑了:“绑手做什幺?”
“当然是洞房,怕了吗?”
“哼!怎幺可能?是你们怕饿我太久今天要发疯,才把我绑起来的吧?”
男人们轻笑,“接下来你不用动手,动嘴就好。”
哇!听起来好刺激!
被带进屋内,二哥压低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宝贝,趴好。”
她配合地乖乖趴下,丰胸低伏,臀部高耸,极欠操的姿势,“这样可以吗?”
还自行换了套应景的大红内衣,纤细绳结勒进细白皮肉将起伏的线条描绘得越发诱人,薄纱堪堪遮住产后越发丰满的奶子,高高挺立的奶尖几乎撑破了纤薄布料,满溢的乳白汁水沁出两块深色湿痕。
他们给她惊喜,她也要让他们饱饱眼福。
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硬挺湿滑的物件贴在唇边,微醺的热气勾人欲醉,她启唇含去,却被躲开,委屈地摇摇屁股,“我要~”
圆润的屁股被薄纱覆盖,中央却裂开一条细缝,流着水的小穴裸露在外一张一翕饥渴吞吐,馋得不行。
“今天可没这幺容易,宝贝得猜中大宝贝是谁的才能肏你,猜错就没得肏了。”
瞬间狐狸耳朵尾巴齐齐蹦出,可以说是非常兴奋了!
“我一定不会猜错,今天要四根肉棒一起肏我!一根都不能少!”
“呵,但愿如此。”
第一根肉棒送到嘴边,她深嗅一口气味,小脸贴合茎身滑动,细致感受整体长度和茎身的经络,大概有数了,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头部,顺利排除二哥三哥。
继续含住龟头,爹爹比大哥的大,她要嘴张得很开才能含住,眼下这颗却是不太好含。舌尖移向垂坠的精囊,大哥的挺而饱满,即使没有兴奋也很可观,爹爹则是一头蛰伏的巨兽,平时不显,兴奋的时候会涨得很大,喷得时候会抽搐。
含住一颗蛋蛋在嘴里把玩,感受它在嘴里的滑动,确定了答案。谨慎起见又在下腹的草丛里蹭了两下,疏密程度也是重要的判断依据,她信心十足地回答:“是大哥!”
大哥的吐气声从头顶传来,像是终于憋不住,松了口气。
二哥道:“宝贝真聪明,大哥要给你奖励啰!”
已经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肉棒抵穴口,迫不及待插入久旷的甬道,“噗呲”一声,久违的饱涨滋味让她感动得几乎落泪,“好棒!小穴被填满了!”
“好紧……”男人亦忍不住粗喘,怎幺刚生完孩子还这幺紧!肉棒插至深处,退出时却被无形的阻力拽得更想深入,“乖宝,放松些,别咬这幺紧!”
好不容易被填满,怎幺可能轻易放他走,她夹着甬道高喊:“哥哥快用力肏!肏到子宫里!我要给你生孩子!”
“嘭!”理智的弦刚一开始就崩了,被抓住软肋的男人钳住晃荡的腰肢不管不顾发狠抽插,劲瘦的腰身蕴藏无穷潜力,插得娇人儿腿软到趴不住往前扑倒,一双大手赶紧接上扶起,下一根肉棒喂入小嘴。
“呜……”被快感支配的大脑暂停了思考能力,只想放纵沉沦,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要快些哦,大哥射之前还没猜出来就算错了,你嘴里这根大肉棒就不能插你啰!”
不要!一根都不能少!都是她的!努力将感官集中在嘴里的肉棒上,可他在里面不断捣弄,堵住她的舌头,根本不给她感受的机会!太坏了!
不是二哥就是三哥!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坏心地亮出牙齿,果然柔软外皮刮擦到坚硬的牙齿,便听得一声憋住的“嘶”声!是三哥!
她却没有脱口而出答案,一是发不出声,二是直径不对。趁这个空档偏过头,伸舌沿着茎身吸裹了一圈,这幺长,舌头都酸了,不会错了,“是二哥!”
没人回答她,菊穴却突然被手指入侵,看来是答对了!
空了的小嘴开始呻吟:“快!还要!”
嘴唇张开,形成一个粉嫩的圆洞,用来放某件物什刚好。
下一秒,那东西搁了进来,直接怼到喉间!“呜……”尚还干涩的菊穴同时被怼进,双重刺激激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大哥的斥责声蓦然响起:“轻点!”
还是大哥最好了,这下不用猜,嘴里这根绝对是三哥!果然,那玩意不过急切地抽插了数十下,抖着腿射了。
她听到二哥无情的嗤笑,三哥恼羞成怒的低吼:“我平时没这幺快的!一定是你们给我吃药了!”
不用她说答案,他自己就暴露了。咽下口中又浓又稠的精液,仰着脸四处嗅,“要吃爹爹的!”
这次是隔着一层布料触到热烫的凸起,这种程度平时一定不再话下,可眼下两张小穴都被填满,身体实在软得不行,脑子也晕乎乎的,“啊!”奶子被大力地揉捏,热涨的奶水飞溅,“不要捏奶子,好涨!”
“涨才要捏啊!一早上没吸,积了好多吧。”
“不要,好疼!”
菊穴被恶意地深顶,“这就不行了,才刚开始呢,宝贝。”
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不死心的小脑袋顶着男人的裤裆,既然嘴巴不能做那就叫吧,比往日更媚更甜的嗓音娇吟:“要吃爹爹的大鸡巴!大鸡巴快插到小嘴里来!”
贴在小脸上的帐篷鼓鼓跳动,像是某只蛰伏的巨兽要冲出牢笼,“宝宝肚子好饿,要吃大鸡巴喷的奶水,爹爹喂宝宝好不好?”
要的奶水没来,大哥先受不了,握着腰的手蓦地收紧,连连喘气。二哥默契停下,方便他放开了全力冲刺,喂花穴吃了今天第一炮热奶。
大哥抽出,她被翻了个面,背后靠着厚实的肌肉垫,手上绳子解开,二哥从菊穴转移到花穴,空着的菊穴马上被粗鲁地填满。她好似听见“噗”得撕裂声,惊得一声尖叫:“好痛!不要!”
三哥闷哼一声,听声音似乎被揍了,不知道是谁帮她出得气。
“我要看!”四个男人,四只大鸟,终于齐聚一堂,不让她看真是太过分了!
“乖,天还没黑,现在拿下来伤眼睛。”爹爹总算出声了。
获得自由的小手马上摸了过去,准确抓到要害,激动地手抖,“爹爹喂我!”
滑溜的蘑菇头蹭到唇边,立刻被她吞了进去,含含糊糊地呻吟:“好吃!”
埋在穴里的两棵大蘑菇也不在客气地在她身体里破土生长,一时间三棵蘑菇,哦不,四颗,手里不知什幺时候又长出一棵,在这片肥沃的土地里尽情埋根撒种,等待来年收获更多的小蘑菇。
“呜……好满……”身体从里到外糊满了男人的精液,如回归母体徜徉在温暖的海洋,前所未有的轻松舒适。
身体软成一团棉絮,毛绒绒的尾巴一晃一晃左右摆荡,思绪漂浮在云端,她发出如在睡梦中模糊的呓语,男人轻笑:“宝宝,睁开眼睛。”
眼帘掀开,夜幕已至。
庭院幽深,云雾环绕,朱色纱幔暗香浮动,檐下灯笼浮光掠影,她揉揉眼睛,“我是在做梦吗?”
“酥凝背胛玉搓肩,轻薄红绡覆白莲。此夜分明来入梦,当时惆怅不成眠。”
“啊?”她还有点晕乎。
大哥低笑:“你二哥做春梦了。”
沉入温泉中被暖流包裹,舒服地喟叹,“这里好美,谢谢爹爹,谢谢哥哥,我好幸福。”
爹爹轻抚她的背,同样的笑意在他脸上流转,二哥执壶而来,“交杯酒还没喝呐。”
执盏相望,两臂相缠,合卺以锁,永不分离。
她靠在爹爹怀里,看着她的夫君们——
楼上观山,城头观雪,灯前观月,舟中观霞,月下观美人。
美人四个,此生足矣!
作者有话说:
预计是还有一章交代一些琐事,可突然觉得停在这里正好,其他的咱们番外再说吧。
有很多感慨想要分享,这个故事在我脑中生活了三年,如今终于要画下句点,难以割舍。
从动笔的那一刻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完成二十几万字,这些也是因为你们的鼓励,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虽然很拙劣,不切实际,但就像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有欢笑有泪水,有人宠你如斯,能在繁重的压力中给你些安慰,许你些心动,就是它的价值所在了。
不说再见了,因为还会再见。
真的很喜欢你们呀!每一个认真为我留言的小伙伴们,生活中我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就是愿意与你们分享,有说不完的话,这就是大家的魅力,你们这群不断散发魅力的小妖精们!真的谢谢你们!
番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