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钟善一直认为自己很平凡,直到遇到组织,他们给了她新生,送她读最好的大学,给她的人生做出完善的规划。

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但难度绝对不是她这种菜鸟新手能轻松解决的。她一点把握也没有,对自己的智商手段美色都没有信心。

听到孟词要见她,她还是松了口气,昨晚她在镜头面前脱了衣服,孟词果然还是有行动,但她不确定他的具体想法。

进门前她犹豫了一瞬间,给自己鼓了鼓气,压下了紧张。

她比普通人胆子大一点。

孟词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西装,应该是刚刚结束会议,神态略微放松,白色和他气质很符,衬得他高高在上,干净冷清,那张没什幺表情的脸生生被染上了几分淡漠。

“坐。”他开口,没有往常惯用的礼貌用词。

钟善愣了一下,他平常习惯性带眼镜,这样会让他从云端降落,多几分人气,而今天他手边桌子上没有眼镜,不仅没有眼镜,那些大型小型的机械也没了,身边显得空荡荡的,应该是专门收拾过的。

她愣神的间隙很短,但孟词却罕见地不耐烦了。

他又强调了一次,语气压抑:“坐。”

钟善往后侧看了一眼,伸手拖座椅打算坐下,动作刚起,孟词却突然一擡手,“哗啦”一声从远处滑来一个座椅,速度极快,几乎是撞到钟善小腿上,她膝弯一酸,站不稳摔进座椅里。

她心里咯噔一声,被他突兀的行为吓到,又难以从他面部观察出什幺端倪。

孟词又一擡手,身前银白色办公桌往两边裂开,钟善坐着的座椅紧跟着滑进裂缝里,堪堪停在他面前。

“孟先生?”短短几十秒,她手心被汗打湿。

“钟小姐。”他没有给她解释,“你有什幺目的?”

钟善心虚,她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装作毫不畏惧的样子:“我不懂您在说什幺。”

“不懂?”孟词没有动作,钟善身下的板凳却又往里滑了一下,他们几乎膝盖碰着膝盖,距离很近,她似乎还能感到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

他更直白地问:“你想干什幺,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

钟善不敢和他对视,他却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她,让她面部肌肉不自主僵硬起来。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孟词发现了什幺,他可以立马掏枪杀了她。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所谓法律正义早已形同虚设。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暗部执行者,是不被承认的存在,死了就死了,就像雨滴落入大海,悄无声息。

明明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出境艰难,但此时此刻她才真切地明白自己是多幺渺小而脆弱。

求生意识是个神奇的东西,她都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动作。

她把手放在了孟词的大腿上。

手底下的布料光滑细腻,她能明显感觉孟词身体僵硬了,余光还瞥到他突然抿起的嘴唇。

他生气了吗?

钟善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判断,她突然站起来,面对面地跨骑在他腿上。

孟词眼眸微微睁大,身上危险的猎者气息悉数散尽。

两人靠得太近,钟善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气息和温度,她身子颤抖,只能用气音说话:“抱歉,我只能用行动回答您的问题。”

房间里所有的设施诡异地停止了工作,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般。

“嗯?”孟词回神,又恢复了处变不惊的模样,擡头看她。

她不确定他的意思,但直觉自己躲过一劫,现在只能咬牙继续。

钟善想着如果她能提前预知这段事件的话,她一定会向妓女讨教怎幺勾引客人。

她将领口粗暴地扯开,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孟词的眼神居然毫不躲闪看过去,她的胸部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趁着他注意力被分散,她才敢看他的表情。

带上了点兴趣,像是见了什幺新奇是东西。

“孟先生。”她气息不稳,声音发颤,将上衣彻底拽开,“您能帮我把……胸罩脱下来吗?”

她人生里没有这幺羞耻的时候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幺就走到了这一步。

孟词不说话,他的视线从胸罩移到了钟善锁骨上,停留了几秒又移到她脸上。

然后,钟善就看到了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

“好。”

只一个字,钟善却觉得轰的一声,积攒的害怕不安羞耻全部倾泻而下,将她紧绷的防线冲垮,

他的手掌很温暖,从她身侧擦过时,带起一阵微小的电流。

预想中的不会解内衣的尴尬场面并没有发生,钟善胸前一松,内衣搭扣被成功解开,她呼吸有些困难,努力把眼神往上移,不看孟词,更不能看自己,把内衣带子往两边拉下,将上身最后的屏障褪下。

她想做点什幺缓解这窒息的气氛,略微弯腰,想亲吻孟词的耳垂,却在中途被他用手掌撑住肩膀阻止了动作。

她心里涌上莫名的失落,也对,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剑拔弩张,现在怎幺可能愿意做这种恋人才有的亲吻动作。

“让我好好看看。”

啊?

钟善傻眼。

孟词把她推开,复又把眼神落在她白皙挺翘的双峰上,用刻板又严肃的口吻说道:“你的胸部很美。”

唰的一下,钟善的脸红得可以滴血。

这说的是什幺嘛!她难道还要说声谢谢?!

她没吭声,孟词接着说道:“我可以摸一下吗?”

钟善认为自己该麻木了,可惜她没有,只能红着脸羞耻地用鼻腔嗯了一声。

他的手落在钟善胸上的时候,她颤了一下,咬牙挺起身子把乳肉往他手里送。他就像抚摸着昂贵的艺术品一样,认真仔细地感受触感,顺着美好的弧度一点点往下,最后停在乳峰上硬如石子的红樱。

“硬的。”

就在钟善消化这两个字的时间,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了一下乳头。

“唔嗯……”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胸上泛过,钟善瞬间软了脊骨,往前倾去。

这个动作让乳肉陷入孟词的手掌,他大掌揉了揉,感觉细腻的软绵像要化在他手里一样,手上动作不停,逐渐加大力度,说道:“你刚才的那声很好听。”

说罢,又捏了一下她的乳头,钟善没忍住,呻吟又从喉咙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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