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八 遇见任淇淇
床在剧烈地摇晃着,带动床边的帷幔也在动个不停,莲生疯了,田七也不再是自己了,两人就像原始的动物一般,身体紧贴着,拼命汲取对方的精华,像是快死了一般激情着。
两人生殖器附近一片泥泞,蜜汁的声音也不再清澈,而是那种黏着的声响,配合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更添了销魂之感。
快感渐渐爬升,慢慢地侵占了两人的身体,不是那种触电一般的深度高潮,而是从两人连接的那一点开始,慢慢地释放出源源不断的快意,伴随着田七间歇性的抽搐,这绵长的高潮渐渐吞噬了两人的身体和灵魂。
田七保持一个动作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她飘飘然的,眯着眼睛不知道身在何处,好像是在云边,又像是在水里,她娇喘着,满心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莲生抖了两下,浓浊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有一些被她的蜜壶吸收了,剩下的就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床单上早就没有干爽的地方了,到处都是白星点点,还有女人花香浓郁的汁水。
最后一点力气被抽干,田七膝盖一弯,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她还没完全从仙境里回来,只知道那个地方还是麻麻的,酸酸的,还有种异样的酥软感,脑袋沈沈的。
这次玩过了,身体已经开始抗议了。
莲生也感到体力不支,他靠在床边休息了片刻,才打起精神从床上下来,给两人找一个干净的床单。
他打开衣柜,忽然听见有人往门缝里塞东西的声音,他向门口望去,地上果然躺着一张白纸,他捡起来打开一看,沉默片刻,放在烛火上把它烧了。
莲生知道这趟军旅之行肯定不易,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这一天来得也太快了,再过两天,皇上就要举行祭祖活动,为上战场的将士们打气,而黑山国的人已经得到了消息,派了使者往这边赶。
莲生倒不担心这些使者,只是,拜展渊所赐,黑山国的人大多都看过田七的画像,若是不巧,被多事的人看见了田七真人,谎言就要被戳穿了。展渊要是得了消息赶来风雨欲来堂,那幺田七肯定藏不下去了。
第二日,田七是莲生的怀里醒来的,她擡头见莲生还在睡,弯弯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煞是好看,于是起了坏心,撅起小嘴,悄悄地在他胸膛上印上轻吻,还时不时地伸出小舌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臭丫头,你胆子真大,看我怎么把你办了。”莲生朦胧中感觉有个调皮的小猫在挑逗自己,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她腰上,在说话的同时挠她的痒。
田七笑得说不出话来,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求饶。
莲生停下逗弄她的动作,突然带着半警告半恳求的严肃表情说:“乖田七,皇上开始祭祖了,这几天别出门,一步也不行,需要什么就让流波去买。你乖乖在店里等我回来。”
“皇上祭祖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能出门?”
“现在外面乱的很,周边国家的人都来了,乱糟糟的,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不方便。”
田七似乎想到了什幺,一时间忧心忡忡。
她当真老实了,白天喂了七子,又缠着星灿公子陪她玩了一会,就打算去前堂看看店里生意怎么样。
黑山国早在朝凤国决定祭祖之前就听到了风声,他们并不惧怕羽龙族,但是不久之前才因为“土匪”,在朝凤国这里吃了大亏,心有余悸。
虽说两者硬碰硬,也指不定谁会输,但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稳定是很重要的,黑山国并不希望朝凤国也来趟这潭浑水,所以黑山国派了使者去朝凤国说情,希望对方能明白利弊,不要擅自动武。
这次出使朝凤国的团队中,有黑山国首府黑术的总督察任家连之女,任家连被土匪“斩杀”后,所有家族事业都交给了独生女儿。
原本任淇淇不需要随行,她也知道此行有一定危险性,但终究是及笄不久的青春少女,听闻他们将会路过莫家庄,怎能不激动?
展渊大哥曾在黑山国大肆寻人,妹妹还没找到就离开了,她寻思着,说不定人就在莫家庄呢,要是“碰巧”遇上了,岂不是太好了!
于是,任淇淇以家族名义申请一同前往,皇上知晓她和展渊之间存在微妙的关系,甚至未来可能结婚,也应允了。
当朝说客王淼也来了,他带了几个家丁和护卫,一方面来议和,另一方面也是保护任家之女。如果朝凤国不讲义气,扣了任家之女,以此要挟黑山国,让他这一老臣怎么办?
令任淇淇失望的是,她千辛万苦来到莫家庄,除了佣人,根本没见着展渊大哥,问了管家,说庄主出门了就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任淇淇扑了个空,感觉这趟行程也没那么有趣了,想打道回府,但是任家分不出护卫保护她,王淼也不放心一个女娃单独上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君临城走去。
王淼进宫的这几天,任淇淇也感觉到局势的紧张,王淼回来只皱眉叹气,问他也不说,她便知道他们肯定谈得不顺利,不禁也有点担心。
这天王淼一行人又出门了,任淇淇有些无聊,便一个人上街闲逛,早就听说君临城好玩的小玩意很多,这次一来,发现果然名不虚传,她想起待在家中不出门的父亲,便大肆采买了一通,想让他开心一点。
她一路走一路买,不知不觉到了风雨欲来堂的门口。因为是白天,门口迎宾的小工比较少,但他们也是精明的,看这位姑娘的衣着和表情,就知道是外地有钱人家的小姐,通常这类女子戒心不重,好奇又单纯。
于是他们就热情地招呼任淇淇:“姑娘是第一次来风雨欲来堂吧,您运气真好,我们最受欢迎的星灿公子空着呢,进来聊聊吧,保证姑娘开心。”
任淇淇听说过公子馆,但是父亲从来不让她沾染这些,这回见了传说中的公子倌,她当然要进去见识一下。
田七听见小工在唤星灿公子,非常好奇:不知哪只无辜的小羊要被宰了。
她假装无意地从那只“小羊”的桌子旁边走过,正好和任淇淇打了个照面,匆忙一撇,觉得她是个漂亮的女孩,看穿着不太像君临城里的人。田七心想,星灿公子好运气,这小羊还是个不通世事的嫩羊呢。
这一眼倒把任淇淇惊了个够呛,她总觉得这位姑娘特别面熟,她稍稍想了想,可不是,前段时间,黑山国到处都贴着她的画像,不是展渊大哥的妹妹是谁?
她顿时高兴起来,原来这位妹妹就在灯火阑珊处啊。
正激动着,星灿公子来了,他很有礼貌地冲任淇淇行了礼,就开始施展他的魅惑大功了。谁知这个女子对他的示好压根视而不见,而是一个劲地问田七的事情。
星灿很纳闷,很少有女子能抵挡得住他的媚功,可是眼前这位自称窦棋的姑娘,自始自终就没给他个正眼,反而对田七很感兴趣,他不得不怀疑她好女风。
可是喜欢女人,进公子馆做什么呢?
因为隐约感觉田七身份特殊,再加上她是莲生的人,所以星灿不敢透露太多。而且,只有公子向顾客打听风声的份,哪能反过来。
倔脾气上来了,星灿开始答非所问,还故意和任淇淇绕圈子。
任淇淇见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心里开始琢磨,莫恬的画像她看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就把莫恬的长相默记于心,眼前这个姑娘,虽然是小厮装扮,可不管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如果她真是展渊的妹妹,那么自己岂不是立了大功,以后展渊还不知要怎么谢她,哪会像现在这样,端着架子疏远自己……没准,还能娶了自己。
任淇淇越想越觉得靠谱,只是,在星灿公子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快的证明方法就是──
“莫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