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07(完)
梦里有水的声音,淌过浓郁的绿和寒凉的灰。
梦里的她,是五六岁的模样,似乎迷了路,躲在街角的芒果树下,凝视水泥地上的水洼。雨珠砸在地板上会溅起蒲公英般的雾气,她被蒲公英触碰了,迷糊地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哭得满脸都是水。
这段记忆太过久远,远到她都怀疑这只是她杜撰的一厢情愿。
雨下得漫长。
似乎有人经过。一个小男孩顶着书包跑过街道,溅起哗哗的泥水。
小女娃擡头看了眼,又闷闷低头,偷偷地哭。她看着地板上细小的水涟漪,慢慢闭上了眼。她浸在雾气中,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带起了寒气。
好冷,好困。
“你是不是傻?大雨天不回家?”
小女娃擡起头,看到的是臭着脸的男孩顶着书包湿淋淋的狼狈模样。
后面的记忆已经模糊,梦境也无法令其复原。只依稀记得害怕与人接触的她一直在躲,怎幺也不肯离开。小男孩气急,脱下校服外套罩住她,伸出一根食指,凶她:“抓住!”后来,她顶着男孩的外套,牵着男孩的食指,磕磕碰碰地走了一路。
后面的细节已经消散,她只记得那长长的湿凉的路,和亦步亦趋的脚步声。
那条路冰冷而且沉闷,她却没有哭。她记得那时的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她透过头顶的校服朝外偷偷看小男孩的背影,看了一路。
她又低头盯着自己紧紧抓着的手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更用力了一点。
那时她第一次可以触碰一个人,既不讨厌,也不恶心,甚至还是全心全意的欢喜。
记忆戛然而止。
后来啊,她知道了小男孩的名字,知道了小男孩的家庭住址,知道了小男孩就读的学校,知道了小男孩放学回家必走的路。
小男孩从来没有发现她。
她躲在远远的背后,反复犹豫、迟疑、担忧,最后缩成了一团,继续无所作为。
她想,像她这样的人,活该是不讨人喜欢的。
“醒了吗?”
有人抚摸她的脸颊,似乎在笑:“每次睡着时就粘糊人。”
什幺?
她困意浓浓,缩起身子,往暖源处又钻了钻。
“啧,再蹭就硬了啊。”男孩抱紧怀里的软乎人,把女孩的颊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凑到对方耳边亲了亲,“起床了啊宝宝。”
最近他总喜欢叫她宝宝。
她被耳边的热气撩的痒,躲了躲,又被追着亲,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半个身子都贴在男孩坚硬的胸膛,手还抱着对方一只胳膊。
天亮得并不明显,雨季的日子总是昏暗的,屋内光也藏在薄灰色的晨曦中。
她的视野里是对方的下颌和领口,见到男孩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口鼻间都是对方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凑近了对方的脖颈,用脸颊轻轻摩挲了下,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那凸起的喉结。
她怯懦而且胆小,外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战战兢兢,她几乎以为这个世界天然就是混乱、冰冷而且恐怖的,她以为她永远无法与人接触,终身只能自己孤独。
男孩是个意外,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男人的气味和体温为她构建了独一无二的安全空间,在这个领域内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宁。似乎只要对方在,就算只是让她抓着一根食指,她都不会再害怕。
不自觉的,她将身体更贴近了对方,小腿慢慢挤进了男孩的两腿之间,几乎是交缠的姿态。
蒋宇一顿,吻了下女孩的头顶,“宝宝饿了?”
叶晓清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粗长的阴茎顶着自己的阴阜。
她轻轻颤了下。
“想喝牛奶吗?”男孩咬小姑娘羞红的耳垂。
他也觉得有趣,小丫头明明是摸摸就能哭的性子,还次次主动往他身上蹭。
男孩的手轻易地绕过女孩的背,穿过女孩的腋下,隔着睡裙抚摸女孩隆起的乳房。
女孩的胸部还在发育,揉的时候是酸胀的疼。
小丫头娇气地哼哼唧唧,蒋宇就亲女孩的脸蛋,一边哄一边揉,“宝宝不疼啊,给你揉得大大的。”
他时常觉得好笑,他从小就是个刺儿头,日天日地从未服软过,最习惯的相处模式就是谁拳头硬谁是老大。天知道他怎幺会遇上这样一个娇娃娃,不能凶不能吼,只能又亲又抱哄着来。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轻声说话,怕是自己一生的好脾气都给这小姑娘。
他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女孩的睡裙,扒下女孩的内裤。
内裤湿乎乎的。
他又想,不仅是个娇娃娃,还是个小骚货。一碰就出水儿,真真是个可人,能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算起来,他与女孩相处已半年有余,但实际接触时间并不算多。女孩的父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女孩如何言说,两位家长倒是不干预他和女孩的相处。他平时送女孩上学放学,只有周末处的时间长一些。女孩的父母出差时,他倒能借机住进女孩的家。
近半年,他精心地饲养着这个小姑娘,每天上学抱着,在无人的巷口偷偷亲她的唇,揉她的胸。倒不是他多幺禽兽不如,这点路也忍不住,而是小姑娘往往比他还要按捺不住,抱着他就爱蹭和亲。大男孩被撩得欲生欲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周末锁了门窗,不可描述的事儿更多。女孩喜欢坐在他腿上看书写作业,往往作业没写多少,小姑娘就哭着在他耳边说下面痒,他咬着她的奶头想活该,叫你撩男人。他多数是用手指抠女孩的穴,再用中指和食指慢慢地插,直到把小姑娘的屄插软插松,才放过这淫娃娃。他偶尔忍不住,会用阴茎在女孩的穴口浅浅地蹭一会儿。
小姑娘倒是意外地不讨厌他下面这条大鸡巴,经常会主动摸摸,也被他哄着吃过。那次他抹了蜂蜜,女孩像吃棒棒糖似的舔,激得他差点办了这小浪货。这下牛奶真变得甜滋滋的,女孩还吧唧嘴。他没忍住,也给小姑娘下面抹蜂蜜,吃得满嘴都是甜水儿。叶晓清那次是真被舔怕了,腿软了两天,被他一碰就抖,下面直溜溜地出水。他哄了一周才哄好。
小姑娘身体敏感,是天生识欢爱滋味的身体,情欲意外地强,比一般人浓厚得多。难得的是小姑娘害羞却对性爱有着近乎天真的喜爱与主动。
半年来,叶晓清习惯了和蒋宇的日日磋磨,近乎水乳交融的日子,身体愈发娇软,会扭腰,会娇嗔,也会说想要喝牛奶。
回过神,蒋宇把女孩的粉色草莓内裤丢到了地板上。
他脑海里勾勒女孩身体的赤裸模样,纤细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小巧的足。还有梅红的嫩舌,樱粉的奶头,和桃红的穴肉。
他感到口渴,喉结难耐地滚动着。底下的手不停,熟稔地剥开女孩身下的阴唇,伸出中指,一寸一寸缓慢地挤进了对方湿热的阴道。
噗滋噗滋的水液被挤了出来,淋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他手指熟练地抽插起来,搅动女孩阴道内敏感的媚肉。
叶晓清四散着头发,躺在素白的床上,双腿大开,哭泣着喘息着,既青涩又妖艳。
“晓晓,今天吃更粗的,好不好?”
他没告诉叶晓清,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这一天,他会犯下需要用一生去赎的罪过。
他要操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蒋宇拽下他的内裤,弹出自己气势汹汹的粗壮,龟头水光淋漓,铃口流溢出黏浊的液。
叶晓清身体彻底软了,眼前是男孩小麦色的身体和覆满肌肉的线条,泡在男人浓烈的荷尔蒙中,只听见自己的越来越颤抖的呼吸声。
很快,蒋宇挺身,动腰,将黏浊的液涂抹在了她熟透了的嫩屄上。
叶晓清急促地喘息起来,她感觉到了,他将肉棍顶在了她的穴口。
女孩睁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起来。
“晓晓,对不起。”
我把我的一生给你。
两个人的身下。
小小的肉洞翕合,如同饿了的婴儿需要奶汁,缓慢地吮吸起肥大的蘑菇头。
湿软的肉穴一点一点吞没粗长的大屌。
天已经亮了,光线明朗,室内发生的一切无所遁形。
男孩和女孩的下身湿淋淋的紧紧相连。
在稍带暖意的晨光中,如同拉长的慢镜头,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一寸、一寸塞进女孩水红色的阴道里,慢慢地,顶起了女孩雪白的肚子。
叶晓清抚上自己的小腹,哭泣着呻吟:“好饱。”
蒋宇一身热汗,声音嘶哑,“晓晓,你把我吃到肚子里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真正的进入和之前的小打小闹是不一样的。这是真正地在一起了,他在女孩的身体里,女孩容纳了他。他能感受到女孩的身体内部是多幺的柔软和湿热,女孩也能感受到他的动作与脉搏。他们的心跳交融,他们的呼吸交缠,他们的身体长在了对方身上。
他感觉到了生命的圆满,他突然明白,他有多幺爱这个小姑娘。
一头荒原的狼,历经寒霜与风雨,走过荒原与丛林,见过残酷与幽暗,伤痕累累,愤世嫉俗,直到有被一只小兔子救起,终于有了皈依。
我们都是残缺的弧,因为缺失而一直在寻找。
“晓晓?宝宝?”
“嗯?”
“我爱你。”
谢谢你,让我及时遇上了你。
后来的故事不再赘言。
蒋宇聪慧,后期苦读努力,可惜所剩时间不足,高考成绩差了一茬,打算复读一年。叶晓清成绩优秀,入高中后开朗许多,笑容虽然依旧羞涩,却眉眼间自带情意,有着同龄女孩难有的天真中暗含诱惑的风情,逗得一众小男生心如鹿撞,满面桃花。
蒋宇气得不行,这可是自己费劲心血养出来的姑娘,怎幺能被别人惦记。依旧数十年如一日的上学放学接送,无缝隙盯梢。
小姑娘爱撒娇了,不肯老老实实走路,总是要抱和背。小姑娘个子没长多少,身材却愈发火辣,依旧爱四处蹭。蒋宇欲火中烧,停下捏小丫头的脸蛋,说你就可劲欺负我吧,今晚有你哭的。
叶晓清咯咯地笑,讨饶哥哥我错了。
蒋宇看着小姑娘的笑靥,柔和了眉眼,也跟着笑了。
他知道小姑娘原来的性子是多幺胆小和压抑,总像是受惊的鸟儿。他养了多久才让能小丫头开开心心地笑,他叹了口气,爱笑就好。
他想让这傻丫头笑一辈子。
蒋宇背着叶晓清回家,半路下起了雨,他们与雨有着说不清的缘分。
为了躲雨,男孩只好跑了起来,步伐虽快,身体却很稳。
雨水淅淅沥沥,叶晓清伏在男人的背上,看对方好看的侧脸。坚毅的眉,刀削的线条,微薄的唇。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偷偷亲了口。
蒋宇呼吸一窒,侧过头,“再闹?小心……”
声音戛然而止。
叶晓清吻上他的唇,男孩愣了下,随即嘴角微微勾起,开始回吻。
街道上,男孩背着女孩,侧着头亲吻。
细雨蒙蒙,朦胧了他们的身形。
雨声温柔,融化了遗失的梦。
年幼的小男孩牵着迷路的小女娃磕磕碰碰地找回家的路。
成年的大男孩背着心爱的姑娘步伐稳健地走向家。
谢谢你,带我回家。
—— end ——
2018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