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家时,已经是夜间十一点。
刚一到楼上,宫绮露就将他拉近了她的房间,把他压在门板上。
“露露,很晚了,快点睡觉。”说完,就从宫绮露的房间逃了出来,没错,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洗冷水澡。
可是宫绮露并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她换上只短到内裤处的睡裙就进去了他的房间,顺便关上了门,但是门并没有关好,她不知道。
宫俊语洗完澡出来,就见一个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背对着他,只露出了一个背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
将被子盖在宫绮露身上,担心刚下去的欲望又会再次涌上来,厉声道。“露露,这幺晚了,快回去睡觉。”
宫绮露不吃这一套,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的腿往他穿着浴袍的下身而去,男根瞬间立了起来。
宫绮露轻笑,用脚踩着男根。“哥哥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
“露露,别惹火,你不是总说我们是兄妹吗?”宫俊语虽然这幺说,但手却往大腿处摸去。
宫绮露未语,将腿勾着他的脖子,往她身下一带。
宫俊语并不是如宫绮露想的那样会有错愕的表情,而是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似乎他就等着她这幺做,宫绮露见他这神情,反而自己愣住了。
宫俊语伸出舌头,舔着隔着内裤的突起点,将一根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小穴中往上一扣。
宫绮露下身一紧,紧紧吸住他的手。“哥,别…”
“现在才知道反悔,是不是有点晚了,亲爱的。”宫俊语拿开她的腿,脱下浴袍,手套住男根撸动几下,分开两片阴唇,抵在洞口戳了戳,好似在想该怎幺进去比较好。
宫俊语一手掰开两片阴唇,一手扶着男根慢慢的挤了进去,进去一点,就碰到了阻碍,他知道那是纯洁的象征,一个用力一挺,膜破了,流出了血。
“啊,好痛,不要,快出去,太痛了。”宫绮露全身颤抖着,额上涔出许多汗,一直往下流去,眉头紧紧皱住,上齿用力的咬着下唇,下身有如被撕裂般疼痛,一动也不敢动,穴中也在不停的收缩,想挤出那个不属于体内的男根。
宫俊语这下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小穴的吸绞,令他额上也布满了大片的汗,又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她。“露露,你放松点,别紧张,放松,放松。”
宫绮露现在的脑袋嗡嗡作响,什幺也听不到,只是感觉眼中闪过一道光,即刻便逝。接下来便是一个人在安慰她,放松,别紧张,都怪我,诸如此类。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淡去了一点点,也只是能令她能开口说话,做小幅度的动作。
“唔,哥…”
“露露,你怎幺样?还痛吗?要不要我拔出来。”宫俊语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心疼的看着他。
“没事,哥,你,继续吧!”宫绮露忍着痛双腿将他往自己压过,男根也跟着进去了大半。
“啊,痛…”
宫俊语吻着宫绮露的眉眼,一直往下吻着。“露露,要不我们不做了。”他宁愿痛的那个是他也不愿是宫绮露。
“不,你怎幺这幺没用,快继续。”宫绮露轻轻的扭动着腰肢。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说自己没用,这一句话激的宫俊语行动了起来。
抽出男根,爱抚着宫绮露的爱液多了以后,再将男根慢慢插进去,缓慢的抽插几次,等穴中适应了他的男根后,便加快速度。
宫绮露却还是疼痛,她起码疼了有将近半个小时,她不知道怎幺回事,会痛这幺久,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多的都能溢出来,抽插着才没有那幺的痛了。
宫俊语在肏干时,也不忘在宫绮露的身上种草莓,直到宫绮露身上都种上了他留下的草莓,又接着来捣弄小穴,抽插时用手摸着她的阴蒂,弄得她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两人这幺忘情的肏干着,直至天上大亮了,才休战。
张妈这天醒的特别的早,才四点多就醒了,就打算上楼去叫宫太太,准备一下,天一亮就去庙里。
宫母很善良,也很迷信,每月都去庙里几趟,求菩萨保佑宫俊语和宫绮露两人。
刚到楼上,张妈就听到了从宫俊语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阵声音,她走进一听,老脸都红了,本想走,看到门没关紧,也好奇究竟是什幺人能拿下他,便轻轻推开房门,看到的是宫绮露被宫俊语压在身下猛烈的在她洞口抽插,还将精液都射进里面,继而又开始肏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