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男人不能惹(H)

天蒙蒙亮,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连着震动的声音一起吵醒了熟睡的人,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清是谁打来的整个人一个激灵立刻态度端正良好的接电话。说了几句身后贴过来一个火热的胸膛,两只手非常不规矩从背后伸了过来,一只手摸到两团柔软后便把其中一只握在手里揉捏,另一只手则顺着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摸,在小腹处略作停留便径直往下,手指细长的大手不经过怀中人的同意便拉开腿伸手抵了进去。只是可惜,还没开始作乱接电话的就挂了电话,翻身看着大手的主人,“你想干嘛!”

“白霏怡妈妈的电话?”林华在女人的肩上亲了亲,不等女人有所反应就拉过她的双腿把狰狞的欲望送进了女人的花穴。

“林华,你”女人气结,昨晚上不管不顾拉着自己做了一晚上,现在天不亮又开始。伸手推开林华压下来的胸膛,努力无视林华的挺动,“我荣嫣跟你是炮友不假,但是没说过你可以这样不分时间场合就碰我。”

“哪有不分时间地点,清晨,床上,我林华就应该和你做爱。”

“你无耻!”荣嫣话刚落下,林华一个猛顶,荣嫣立时软了腰,林华把她双手拉过头顶,开始尽情的进行活塞运动。没一会的功夫荣嫣哆嗦着泄了身,花穴疯狂挤压林华的肉柱,然而欲望在花穴的吸允挤压下更加的壮硕,窄腰起伏大动,荣嫣下意识的张大双腿,甚至无意识的随着林华的动作前后摆动。当荣嫣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林华才和荣嫣一起达到高潮,毫不吝啬的将精液射进了荣嫣的体内。

高潮带来的快慰还在继续,荣嫣的身体微微发抖,林华不急着离开,把荣嫣抱在怀里,分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林华伸手把荣嫣的头发捋到耳后,“荣嫣,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先生你搞错了,炮友不负责传宗接代。”荣嫣伸手推林华要去浴室洗澡。

“荣小姐,你不给我生,我去哪里找你这样的,能让我操一晚上的女人。”大手顺着荣嫣的后背一路往下,把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摁了摁,然而仍然不放心,必须确保她肚子里的东西没有漏出一滴。

林华的动作让荣嫣心里发慌,挣扎着要起来,只是动了一下便被林华压住,一百多斤的男人正面压在自己身上,而且,下身里那个生龙活虎的玩意在告诉她别乱动,不然整整一天都下不了床。“当初咱俩说的很清楚,只上床,不聊其他。”

“可是我反悔了。”林华想了想,说,“反正孩子你是肯定要生的,只是早或者晚的问题。过段时间再拍最后一部戏,中间我会去看你。如果那段时间你没怀上,我就找个人少的地方,天天要你,24小时都在里面,肯定能怀上。”话音刚落下,林华就着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大刀阔斧的实施自己的炮友转孩子亲妈计划。

这边林华拉着荣嫣疯狂的做爱,那边舒成然和白霏怡也不好受。因为有荣嫣的打掩护,白霏怡这边没有接到自己妈妈打来的电话。

白霏怡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回到了六年前,与男朋友亲密无间肆意欢爱的日子,只是这个梦那幺真实,白霏怡带着这个困惑从梦里醒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手脚使不上力,私处是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胀痛。

睁开眼,看到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擡眼看的同时花穴里的半软的男性欲望迅速膨胀,似乎有什幺东西因为肉柱的膨胀而被堵在自己的肚子里。

“霏怡。”舒成然的声音在白霏怡的耳边响起,与一声霏怡一起的是舒成然又深又准的顶弄,白霏怡还没有接受与往日恋人过夜这件事中反应过来就被动接受舒成然在自己的身体肆虐的事实,而更让白霏怡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几乎是不由自己的收紧小腹,花穴绞紧了舒成然的欲望,软肉层层叠叠蠕动着缠住舒成然的分身,渐渐地白霏怡希望舒成然的力道再大一点,腰臀下意识的随着舒成然的挺动而摆动。

“成然,不,轻点!”白霏怡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应该沉浸在性事中,然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冲撞渐猛,白霏怡将脸埋在舒成然的胸口无力地轻吟。“不要了,我不要了。”

随着舒成然再次将浓浊的精液毫无保留的灌进白霏怡的小腹,这场清晨的欢爱才彻底的结束。

白霏怡听着舒成然粗重的呼吸声,酥胸被舒成然揉的微微胀痛,他的手摁着自己的臀,两个人在浴缸里,舒成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水撩到她身上,看到冷的发抖的样子,舒成然心疼不已,搂着她一起泡在水里。

本来应该分开的两个人现在依然连在一起,只是消解了欲火的舒成然暂时没有性趣要她。

而话,两个人更是不知道该怎幺说。

从水里出来,舒成然抱着她在浴室里拿着毛巾擦两个人身上的水,擦的差不多了,舒成然抱着她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浴室外更衣区的柜子里找到一个东西代替自己的分身塞进了白霏怡的花穴。

“什幺意思?”白霏怡坐在洗手池的台子上,舒成然用棉签蘸了药膏小心翼翼给擦破皮的地方上药。

“你是指什幺?昨晚今天早上还是我给你上药这件事?”舒成然眼皮都不擡的接白霏怡的话。

“昨晚今早,还有你塞得这个东西。”相对舒成然的白T恤和居家裤,白霏怡只有一件勉强遮住下半身的长袖男士打底T恤。

“我这里没有女人穿的内裤,你里面那幺多水,流下来多不好,这样连着我的一起堵在里面,就省了内裤了。”舒成然回答的漫不经心,换了另一种药膏,“这样还方便我给你上药呢。”说着蘸了药的棉签擦上了红肿的花瓣。

“那昨晚呢?”

“你认为是什幺,那就是什幺。你可以理解成两个成年人酒后乱性,也可以想成我与你六年没见,再次见面就精虫上脑把你强奸了。”

白霏怡皱皱眉,舒成然没有说出他心里想的,过了好久,白霏怡轻声说,“那就当做酒后乱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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