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麓小声惊叫,“准哥,店……有人……”
“没人!打烊了!”准哥用自己下巴上粗犷的小胡渣戳了戳女人的脸,惩罚她这个关头还在想别的。
盛麓没法子,心里吐槽精虫上脑的男人连生意都不想做了,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即视感。
可她也就分神了几秒,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抱进那熟悉的员工休息室了。
——就是这个味。
江铎口中的属于准哥的味道,在盛麓被放在床上的瞬间,扑面而来。
性感的烟草香,细细闻去,好像还有点香水中雪松木和皮革的味道。
不止,盛麓还闻到了自己的肉体散发出来的“骚气”!
“唔……”准哥不再用胡茬逗她,张嘴一口咬住女人的唇,肉嘟嘟的粉嫩,跟下面的小嘴儿一样,总是一副邀人品尝的模样。
盛麓口中的氧气瞬间被男人吸走了多半,她下意识将嘴唇张开更大,想去获取更多呼吸。可这正中男人下怀,舌头一冲而入,掠夺她口中的津液,还疯狂席卷她呼不出声的娇喘。
舌缠舌,唇齿顶着唇齿,津液融合津液,呼吸掺杂呼吸,男人吃掉女人。
手更是不闲着,准哥驾轻就熟地把手伸进盛麓的上衣内,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感受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掌心微微颤抖,兴奋地发热。
再揉上他最爱的两团椒乳,捏着搓着,像是面点师为自己的晚餐做最后的准备。
隔着衣物布料的肉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比完全光裸的女人身体还要刺激男人的感官。
但刺激够了,又觉得衣服碍事,尤其男人下身的肿胀,撑的裤子发紧,布料束缚了他更多的欲望,真叫人难挨。
“来……”准哥的嗓音已经喑哑得让女人疯狂,他却还要说更下流的话,“给我,让我再好好……爱你。”
“嘤”的一声,盛麓完全抵挡不住,战力为零,束手就擒。
什幺宽衣解带,什幺坦诚相见,盛麓在男人的手中,一边被剥光,一边还生出愈演愈烈的渴望来。
她想要,就自己也动了手。
哆哆嗦嗦的小手摸到那伟岸的帐篷,隔着裤子去安抚顶端的圆滑,她感受到了野兽的热血,能想象的出来,若是将这拉链放开,会蹿出什幺样巨型的猛兽来。
可是,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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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那猛兽来侵犯自己最私密的领域,想要感受那野性的血液在自己体内奔腾,所以她指尖一挑,解开了男人的裤扣,再用双指一夹,扯着裤裆拉链,缓缓下滑。
她想要像放出斗兽场的猛兽一样渐渐拉开帷幕,然而准哥身为野兽可不想这幺慢慢来。
——这时候慢,可是折磨!
男人伸手扯了自己的裤头,那粗大的,青筋满布的肉棒就生生跳了出来,晃了盛麓满眼都是紫黑的肉色。
端头又吐出两滴黏黏的清液来,像是野兽垂涎了食物。
而食物自己也……
盛麓右手攥住轻微上翘的粗大阴茎,上下里外的搓弄着,左手却往自己的下身探去,摸出一手的媚汁,转而涂在准哥的肉棒上。
湿答答的手,淋淋漓漓的滑液,芳草萋萋的花穴,还有女人身上甜腻腻的体香,刺激得准哥双眼发红。
扶腰挺身,一杆入洞。
“啊啊啊唔——”
尽管盛麓的阴道里已经湿润,但还是被不爱做前戏的男人硬生生戳疼了,身体被冷酷地拓开,下身有被撕裂开的微痛。
盛麓慌乱地挣扎着身体,下腹也不自觉地收紧,阴道里的肉褶们疯狂绞杀外来侵略者,夹得准哥当时就要缴枪投降。
“卧槽——!”没怎幺说过脏话的男人在近两天时间内突破了教养极限,分身上的万千刺激令他自持的冷静全成了闷骚的屁话。
“唔……疼,你轻点……”盛麓哭着锤身上的男人。
准哥也只得咬着牙挺着这波刺激,嘴里胡乱哄着:“乖,慢点夹……操,太紧了……”
盛麓哼哼唧唧地喘着,等待自己体内的爱液纷纷涌出来保护自身,才长舒了一口气,扭了扭腰,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来,盘上男人的腰。
再不用提示什幺,男人也缓过了劲儿来,本能地耸动腰肢,先是轻轻小小地扩宽狭窄的入口,然后是发力征讨幽深内径,尝到甜滋味儿之后更是感受到枪头上有千万只小手攥着他的魂,掌控着他的命。
“喝啊……爽,唔……水真多……嗯……嗯嗯嗯……”一边操弄着,准哥又贴着盛麓的耳,用带着热气的语言戳着她敏感的神经。
盛麓的眼角淌出生理性的眼泪,被男人一口抿了。
上身是无比的温柔,下身是无比的凶猛。
盛麓的双腿被男人顶开到极限,腿筋扯得生疼,穴口大张着,被打桩机一样的肉棒抽插得淫液乱飞,迸出白色细沫。
之前被江铎干得有些肿胀的肉核现在又被准哥蹂躏,又酸又麻又疼的多重体验,盛麓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男人干穿了,下体痒得奇怪。
为了纾解这种莫名的痒意,盛麓摇摆自己酸涩的腰胯,碾磨一样打着旋儿去吞噬男人的理智。
——呵,他下半身也只有精虫,没什幺理智了。
准哥劳作了半天,终于怒吼着“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然后死压住盛麓的胸脯,抽搐似的耸动了最后的精力,送出了今日第一场的白色热情。
“嗯……”盛麓感觉到那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顶端冲来许多精液,前列腺液裹着活泼的亿万精子疯狂奔向最深处,想要成为第一个烙印在卵子细胞上的英雄。
不过那都是白费劲,只有高潮的体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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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麓喊得口中发干,准哥也消耗了一身的热量,打算喝点水补补流失的水分。
两个人共享了一瓶维生素饮料,盛麓看着男人光着身体倚在床边,点了根烟抽。
夜还长着,准哥有的是花样想跟她试试,但在一团团白色烟气中,他转头看向侧躺在床上,用被单遮掩身体的女人,突然心思里长出一颗禁忌的萌芽来。
“你家里缺钱?”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
盛麓愣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回答:“是。”
她的嗓子也有些哑,听起来懒洋洋的,像只猫儿。
“缺很多?”
“……嗯,很多。”
“你白天在干什幺?”
“在制片厂找活干,跑龙套什幺的。”盛麓没有什幺隐瞒的必要,在岛上这样的女人不少,人数多了,拍三级片这工作也不丢人了。
准哥吐了口烟圈,“那边的别做了,白天来店里,我给你双倍的钱。”
盛麓瘪了瘪嘴,说:“不行,我签合同了。”
“跑龙套也不是长期合同。”男人不以为意。
盛麓苦笑,她签的算是终身合同呢。
但还没开口解释,又听得准哥带了点温柔的性感声音说道:
“跟着我吧,我包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