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胸

《闻樱篇》

1

她把裙子的系带轻轻一扯,一抹白嫩的雪肌露出来,伴随着前襟的敞开,凝脂般的肌肤越露越多,直到,白嫩顶端的两点嫣红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乳房被男人握住,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瑟缩一下,但这点挣动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幺。

她感觉自己被他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胸膛很宽阔,而且十分结实,强硬地顶着她。

她太紧张,用力闭上眼睛,其实闭或不闭对她来说都没差,双眸被天鹅绒的丝巾遮住,什幺都看不见。她多希望男人能说点什幺来缓解她的紧张,可他似乎无比啬惜自己的话语,从她进来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只是打量她一会儿,然后把她的手摁在她胸上,示意她自己解开裙子。

她感觉他的手很大,双乳被他包裹起来,被他放在掌心里摩挲,起先还比较轻柔,显然是在让她适应,很快他力气就大起来,两团酥软被他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哪怕看不见,她也知道自己的乳头激凸了,硬硬小小的,被他指尖一捻,她就有感觉,忍不住收缩下面。

她平时勤于锻炼,每一寸肌肤都很紧实,D罩杯的胸部虽不巨硕,但她身架子小,胸部底围才70多点,这样的乳房已经很大了,而且形状十分漂亮,是难得一见的球型,上下都鼓的厉害,他用力一抓,都能感受到那股饱满的“反弹力”,白皙幼嫩的乳肉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指间溢出,乳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很坏地,间或用力挤压两下。

“嗯……啊……”她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却无意中在他指间摸到金属一样的细钢圈。她一下就知道那是什幺,戒指。

再一次提醒她,搞她的男人也是结了婚的。

她的兴致有点败,双手耷拉下来,被他察觉到,开始调动她兴致,低头舔弄她耳朵,把她的耳垂含进口腔,挑逗,轻咬。他的吻技十分高超,她很快就被吻出感觉,又开始嗯嗯地难耐起来。

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男人抱住,被蒙着眼睛玩弄乳房。她觉得非常羞耻,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有反应。

她被他揉的受不了,两团凝脂鼓胀着,发烫着,他又用力一捏,她禁不住“啊”了声。

“轻点……”她声音本来是柔美的,被情欲和紧张一渲染,带上一丝妩媚的喑哑,诱人摧折。

她是喜欢被揉胸的,结果才说一句轻点,男人居然撤了,她乳房一阵空虚的冷感,又觉得这样露着有点尴尬,她自己擡手交叉双臂,将圆鼓鼓的双乳遮起来。手臂压上乳尖时,她爽的打了个颤,忍不住更用力地抱紧自己。

她感觉背部陷进一片柔软,被男人压上了床。

这件吊带裙短的要命,站着才刚好遮住屁股而已,这样一躺,她被看光了,内裤包裹的三角区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那里也饱满的很,像小山丘一样拱起来。

她不知道男人在哪,只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只大手罩住,他用力地抚摸,隔着内裤勾勒两瓣肥唇的形状,丝绸内裤摩擦外阴以及上面稀疏的毛发,不停发出悉索的沙沙声。

她被这幺揉了一会儿,下面就湿了,内裤被淫水晕染,中间那道缝隙颜色都深了一度。他把她的内裤挑开一条缝,两根指头探进去,插进两瓣大阴唇夹着的软缝里。

里面真热啊,湿热,湿润,两根指头蘸了好些黏液出来。

她忽然感到一个热源靠近自己,她又被男人抱住了,紧接着,她右耳感到一股温热又粗重的呼吸。

她听到了舔手指的声音,很重,就是那种吸吮黏液的啧啧声。她的脸顿时红了,意识到他在舔舐自己的爱液。

还不等她害羞,柔软的嘴唇就被拨开了,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他给一小会儿让她适应,很快就开始模拟性交的粗暴,在她口腔里一下下地抽插。

“唔唔……嗯啊……”她急促地呻吟出声,双手也没力气捂胸了,两团凝脂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她的一只乳房被他一手握住,粗暴地挤压着。

娇乳从他收紧的虎口处挤出来,他低头,一口咬住,狠狠吮吸。

她的乳房被他舔的多湿,阴唇的爱液就分泌的有多湿。

她感觉内裤被他褪下了,下体骤然一凉,她慌张极了,双手往下一伸,紧紧捂住那里,两条大腿也夹了起来。

可她忘了,这种状况下的自己是毫无防备的,挡住前面又怎样,从后面也可以插进来。

男人的手指果然就从她股缝里入侵,她惊叫起来,“不要!”可那两根手指粗长有力,轻而易举就顶到她腴嫩的阴唇,并且直插而入。

太过陌生的刺激,她吓疯了,在床上猛烈挣扎,不小心摔到地上。这种高档场所,里面都铺有厚重地毯,摔下去并不疼。

男人把她扶起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一直在摇头并且喃喃:“不……”

他好像同意了,所有动作都停下。

他把她摁到床上坐着,然后离开了,她听到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女侍应生进来,给她解开了蒙住眼睛的丝巾。

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她手肘,胸部裸露着,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湿透的内裤。

一切都结束了。

“我先生呢?”她第一反应是找老公。

“麻烦闻小姐稍微等一下。”

她一怔,然后点头,“好。”

她在这里跟男人搞,不可能让老公在外面候着等着吧,他肯定也去玩。

心里怪怪的。

十分钟后,她衣冠整齐地出现在大厅,无袖的淡紫色连衣裙,修身、收腰,裙摆在她大腿中段。此时的闻樱,整一个优雅美丽的年轻女人,谁能想到她刚刚在房间里的淫乱?

吊带裙装在她的袋子里。

贺宁煊从男性通道那边出来,他什幺都没问,就过来拉她的手,带她回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上车后给她系好安全带,可那手却再自然不过地,顺势往她腿间一探。

内裤中间被他摁出一个凹陷,她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看来有效果。”他把手撤出来,来到驾驶座。

闻樱很坦诚,直接就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觉得这样不对。”

“但你湿了。”他一针见血。

“可是,你不介意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吗?”

“这只是治疗,”他扭头看她一眼,“我没觉得你出轨,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宁煊……”

“好,我懂了,”他语气波澜不惊,“那下次我们就不来。”

这话说出来是哄她安抚她的,他笃定还会再来,而且会是她的意愿。

“你今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吃醋才有鬼。

他说没有,“只是去趟洗手间。”

她跟贺宁煊新婚不久,但已经足够了解他性格,他高高在上,是不屑说谎的。他见她沉默,以为她心里过不去,就淡笑了一下,说,“待会儿到家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果然。

卧室,地上一摊衣物,而大床上,她被他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

“呜……”她声音带着点无助的哭腔,“好大,太粗了,完全不行的。”

她下体的湿意还是先前残留的,后来一点都泌不出,容纳他两根手指都痛的嗷嗷,更别说他那硕大的玩意。

可他现在情绪高涨,浑身都散发着汹涌的热量。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唇,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摁,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然后不那幺娴熟地上下套弄。

跟他结婚以后,她明显发现他耐力越来越好,这也意味着她会更加辛苦,手掌都麻了,还感到那玩意在胀大,上面的筋络甚至微微凸起着,彰显了可怕的杀伤力。

他亦不满足于她手心的摩擦,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两侧腰,双脚在他背后交缠,“现在怎幺办?”

他一脸欲色,极为狂野,完全不是先前那镇定自若的模样,迷乱,俊美,强势,但嘴皮子动动还是那般无所谓,“怕什幺,总会泄出来。”

“用胸可以吗?”他疯狂揉捏她的乳,她觉得他喜欢、想要。

“不,”他双手掰开她的臀,“我要你下面。”

她被他顶到,连内层的小阴唇都被他的武器完全撑开,她脸上红透了,紧紧攀着他的肩。

“啊……好痛!”

她的蜜穴太窄、太干、太紧,根本一点都进不去。上次用光一整管润滑剂,他才把头部塞进去一点,可她的小膣口裂出一缕血丝,他立马退出来。

他现在已经不试图进去了,就是在她阴唇的缝隙里不停顶弄,这样的快感亦能让他释放出来,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就这幺搞了一轮后,他把她放下去躺着,她会意,将两条白皙的腿并住、竖起,性感的腿根夹出一个窄小的缝隙,他摁着她的腿,在腿缝里不停抽插。

耗了近40分钟,这场肉搏才结束。

她筋疲力尽,往他怀里一倒,他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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