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突然逝世。
爸爸没时间出席丧礼,要去国外参加一场重要的商会。
外婆因爸爸的缺席气得进医院。
小姨每天哭闹不止。
七月原本就灰暗的世界,下起了鹅毛大雪,一夜之间冰冻三尺。她的至亲成为了势不两立的敌人,而她孤立无援的站在中间,他们用力的拉扯她,宁愿将她撕成血肉模糊的两半也不肯妥协低头。
短短几天,她的体重疯狂的掉了七八斤,头发脱落,皮肤上长出了可怕的肥胖纹。
她承受的伤痛如此的明显,除了安宴,没人关心她…
红着眼睛的少女在昏黄的街道奔跑,黑亮的头发像垂直的瀑布摇晃出好看的波浪。她像只身轻如燕的小雀鸟,扑进了少年的怀里。
男孩温柔的顺着她的背,“没事了,有我在”。
“爸爸不接电话,小姨坚持等爸爸回来才举行葬礼”。
她的喉咙哭嘶哑了,安宴的心难受的发堵。清澈的眼瞳黑雾朦胧,闪过阴戾,“你爸爸和小姨,你更在意谁?”。
怀里的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为什幺一定要选,爸爸很重要,小姨和妈妈一样也很重要”。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小姨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呢?”,原本想留着他们,给她一个圆满的人生。可他们太不识相了,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女孩擡头红肿的眼睛,“不管怎样,她还是小姨?”,一边说话,一边眼泪哗啦啦的流下。
安宴又心疼又怒火,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温柔的将她的眼泪一点点吻干,“你一哭,我的心就乱”。
他的吻让七月傻了,黑色明亮的眸子呆呆的倒影着安宴的脸。惨白的脸,因羞涩瞬间变成了潮红…
她轻呼一声,像只受惊的鸟儿胖乎乎的手紧紧的捂着脸,“你,你…”。
“什幺?我没听清楚”,明明听到了,他故意装傻。
“你怎幺能吻我,我,我现在哭得这幺丑”,像株含羞草,她恨不得将自己卷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哭的时候我就能吻你吗”,安宴笑得格外的开怀,黑雾浓浓的眼眸也被兴奋取代了。
啊,他又撩人。
被扔进了蜜罐子似的,七月的心喜悦的砰砰乱跳。
她羞涩的模样让人心痒,安宴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将嘴唇送了上去温柔的吻住了她。这是她的初吻,青涩的让他欲火焚身。
安宴强势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情窦初开的七月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能攀附着少年。当安宴全身滚烫的离开她的嘴唇时,七月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睁着水雾似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
他温柔的捧着七月的脸,细碎的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别这样看着我,”你不知道,现在的我脑子里压着多可怕,多邪恶的想法。
“你又吻我了”。
安宴笑着抱住了她,“你不哭的时候我可以吻你的,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别……阿哈……”,安宴的手犯规的摸到七月腰,她害怕的缩卷身子躲开。她的腰上都是肉,她怕他嫌弃。刚刚的甜蜜突然卡在了喉咙,来不及咽下去,成了致命的武器。
“别乱动”,安宴不顾她的挣扎,强健的手臂牢固的将她抱紧。也许是知道她反抗的原因,他还故意捏了捏她腰上软乎乎的肥肉。
他见过她更丑更狼狈的模样,又怎幺会露出嫌弃来伤害她。
说丑陋,他才是那个丑陋人。腐肉生虫,白骨暗黑…
“嗯,嗯,痒,不要”,七月一直有副好嗓音,软糯清脆。
怀里的女孩很柔软,将安宴空虚寂寞的心填的满满的。这种满足感难以形容,似乎只有季七月才能给他。
安宴陶醉的在她喷了香水的颈窝吸了一口气,甜美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混合她本身的味道让他周身舒畅,“别害怕,没有18岁我不会碰你的”。
暗示性的话让七月身子发软,她胖乎乎的手颤抖的抓着他的手臂,脸红的能滴出血。
爱情多神奇啊,将一个暴戾粗糙的姑娘,变成了柔情似水的模样。
“我,我可以了。你,你还小”。
轰隆。
安宴觉得自己的理智炸开了,他的肌肤像患上了饥渴症,急切的想黏在她身上。
“不准说这种危险的话,七月,不要傻傻的养大魔鬼的欲望”,她的准许打开了困兽的闸门,明知道这样不对,他现在满脑子想着怎幺扑倒她,撕碎她身上碍眼的衣服,粗暴的拉开她的腿将欲望狠狠埋入她的身体里。
他想操她的小穴,肏哭她,干晕她。
“如果是你,我,我愿意的”,七月再一次不怕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