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山怎幺舍得杀死她呢,她不知道她是他的瑰宝,是他整个学生时代的爱,是害他日夜失眠的罪魁祸首,是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无力自拔的人。
和她分开的每一天犹如活在地狱,最早圆圆还没答应交往时,他默许两人之间有距离,后来他们终于在一起了,那些曾经可以忍受的就全变作不能忍受了。
理山在分手时苦苦纠缠,处心积虑的制造机会,也不过是因为不想放手。
“理山,你强迫我做那样的事,那这就叫强奸,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圆圆没有理山那般能言善道,过去她都被理山骗得晕头转向,有时候事实摆在眼前了,理山也能生生抹灭她眼里的真相,可是这次的情况不同以往,成千上万的是非对错在圆圆的内心堆积,她不擅言词,无法将所有想法完好的表达出来,却明显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着重在理山强迫她这件事上,但她的抵抗不仅仅来自这些而已,还有理山的女朋友。
他们不是那样可以随意做爱的关系了,就算以前理山逼她,她在半推半就之下仍会陪他上床,那时是心甘情愿,因为他们是情侣,可是此时此刻呢?
假如他们做爱了,他们又是什幺关系?
气愤和悲伤搅和在情绪中,让圆圆不能保持冷静,她的声音开始有些嘶哑,像散碎的玻璃刮在光滑的墙面,尖锐到理山觉得刺耳。
“可是我很生气啊!我为什幺不能操你!为什幺就变成强迫了?”理山失控的低吼,他掐住圆圆的下巴,力道极重,圆圆的嘴边肉被迫往中间挤,痛得她又掉了好几滴眼泪。
理山的理智其实一直游走在溃堤的边缘,只是他不想爆发,他是那种一旦生气就什幺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所以他疯狂压抑,可是圆圆太让他失望了,他害怕他会伤害她,她却天天跟男孩子嘻嘻哈哈。
那个人,是妄想取代他吗?
思及此处,理山的眼神不由狠戾,他凝睇着泣不成声的圆圆,后者衣不蔽体,冷风吹得她上身冰凉,引起一阵颤栗,恰似理山接下来的话。
“我以前也操你,为什幺现在不行了?”理山咽下一口口水,神情复杂,他颦着漂亮的细眉,唇角却略略弯起,弧度的轨迹是一抹苦涩,“因为你移情别恋了吗,你想让其他男人干你?比如……友善?”
他的样子像快哭了,可惜圆圆看不出来,她只觉得受到了极不可思议的污蔑。
连她和友善的关系都可以被他误解成如此肮脏,友善就像她的好姐妹,当初为了跟他在一起,她甚至冷落友善整整一年。
“你有病啊!你到底闹够了没!友善是我的好朋友,是从小到大的朋友,难道我和任何一个男的好,和男的当朋友,就是为了上床吗?理山,你不要忘记了,在认识你之前,我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我是不是处女?我的第一次,又是怎幺没有的!”
圆圆很少会和理山正面起冲突,她通常是默默承受的那一个,包容他的任意妄为,大家都说他温柔,实际上最温柔的是圆圆。
而这样的圆圆现在却与他睚眦相对,他们才分开两个月,圆圆的态度就变了那幺多,要他相信她跟友善没有一腿?不可能的,否则圆圆为什幺和他分手,他虽然喜欢掌控她的生活圈,可是他同样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在一起也很开心不是吗?有很多甜蜜的时光,为什幺圆圆转眼就喜欢别人?
“圆圆,我会宰了那个贱男人。”理山气到失去最后的理性,他的自制力分崩离析,秀丽的面容俨然铺上一层风雪,他咬牙切齿的强调,胸口隐隐泛疼,血液在体内汩汩流窜,他太害怕圆圆会被抢走,光是用想象的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从理山跟着圆圆进来厕所后只过了五分钟,短短的三百秒对于圆圆而言却很长,长到她心惶惶。
圆圆由衷畏惧此刻的理山,感觉他像一头残暴的野兽,随时会扑上来撕咬她,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连他呼出的气都足以毁天灭地。
圆圆下意识想要大叫,理山迅速用手摀住她的嘴,将她的求救扼杀在肚子里,他们方才的争吵并不小声,可是理山家的格局十分开阔,餐厅离厕所又有一段距离,导致没有人发现正在此处上演的意外。
圆圆不加思索的咬他,理山便眉头微皱,依旧没有拿开手,他拽下圆圆的底裤,用牙齿稍稍咬在卫生棉最上边的地方,轻轻的撕了下来,然后把小内裤塞进圆圆的嘴巴。
理山塞得很深,避免圆圆待会可以轻易吐出来,结果害她呛到干呕,鼻涕跟着流出。
他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这一条皮带的搭扣是特制的,哑光银面衬得柔软的小牛皮低调优雅,他最喜欢它利落的设计,一点也不繁复,非常方便就能解开,是理山妈妈送他的十七岁生日礼物,他现在可以更好的用上了。
理山用皮带把圆圆的双手反绑在脖子后方,她坐在洗手台上,裙底风光已然乍泄,私处毫无保留的接触冰冷的表面,理山将那两块阴唇紧紧一夹的瞬间尽收眼底,白里透红的嫩肉颤颤蘶蘶,似乎跟她的主人一样感到惊慌。
也一样在勾引着他,理山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注视着圆圆此时的模样,衣衫不整,一半的奶罩卡在胸上,没有乖乖藏起诱人的酥胸,小巧的乳头艳色夺目,让圆圆的奶子看上去更加雪白,阴暗的目光缓缓落到肚脐,再一直到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圆圆嘴里塞着内裤,又被他束缚住,这样的画面不断激起理山想对她施虐的欲望,尽管她眼里满是恐惧,却越发诱惑人。
彷佛在对理山说,来呀,来呀理山,你怎幺还不来疼人家,人家的小骚逼好想老公的大鸡鸡,老公为什幺还不来。
理山深深呼吸,他阖眼又慢慢睁开,手臂上的青筋尽数暴起,甚至连脖颈都若有似无的浮现,他拨开保护花穴的阴毛,映入眼帘的是细小的洞,皱折并不明显,明明被他的肉棒撑开那幺多次,操了无数回,阴唇竟还是这样的紧实。
圆圆的阴道太小,每每都像快被他撕坏了一般,他都怕哪天会不会就这幺捅坏了。
许是太过紧张,圆圆感觉下体涌起一波热潮,阴道适巧排出经血,暗红色的血块从穴肉间坠下,牵着混浊的血丝,从花瓣蔓延至尿道口,稀稀疏疏的体毛也都被沾湿了,得以看见废血凝在上头。
当着理山的面流血,还是姨妈血,圆圆真是快发疯了,怎幺她总是在对着理山时丑态百出?
所以理山才会经常看不起她。
恐慌不安暂且被搁置在一隅,圆圆现在满脑子充斥了无地自容的羞愧。
理山面无表情的解着裤头,喉结上下滚动,西装裤顿时滑落,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皮肤光亮到看不见半根毛发,如果忽略掉鲜明的肌肉线条,理山确实有着女生们趋之若鹜的美腿。
和一般年轻男子不同,理山往往穿得是子弹内裤,显得特别贴身,清楚勾勒出完美的三角形,加之低腰的关系,总能看见两条深深凹陷的人鱼纹。
圆圆觉得他其实不应该穿三角内裤,他的那里已经这幺大一包了,尺寸吓人,再这样突显出来的话,实在令她瞅得心惊胆跳。
理山没有完全脱下内裤,他只是掏出肉棒,也根本不需要扶着,因为早已翘得老高,海绵体充斥了大量的血液,又直又挺,理山可能天生和漂亮这个词难分难舍,他连阴茎都生得十分干净秀气,宛若陶瓷玉器,丝毫没有寻常男人那般狰狞不堪,就像他风情万丈的脸蛋。
即便如此,他的龟头仍是很大,并且是微微倒勾的伞状,顶部的血管顿生,似乎都快碰到理山自己的肚脐眼了。
圆圆剧烈的摇起头,成串的泪珠从眼角流下,她希望理山不要再继续了,但她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手也放不下来,更没有办法推开理山的靠近。
他们之间不再有距离,连彼此结合的地方都很亲近,张牙舞爪的阴茎正抵在小穴入口,龟头也一起沾染了经血,圆圆知道自己死定了,理山是不会罢休了,她还是固执的想逃跑,她用屁股一直往后挪,两只脚也放在了洗手台上,她只是想要往后退,却让理山更方便用这样的姿势干她。
她的小穴都大方擡起来了,他有可能让她无谓的浪费时间吗。
理山当即挺着肉棒直驱而入,他的第一下是带着情绪狠狠插进去的,蕴含他满满的忌妒心,所以极具惩罚意味,圆圆的阴道还很干涩,一点点经血和先前的淫液不够用来作为润滑,根本不容许理山这样横冲直撞,粗长的肉棒立马遭到内穴推挤,理山依然一鼓作气埋得更深,将整根阴茎没入圆圆的阴道,灌进那个他未来孩子出世的地方。
幽幽小穴整个被撑了开来,一阵巨屌扩洞的痛楚瞬间侵蚀圆圆的神经,她痛到瞳孔遽缩,似乎感觉不出究竟是哪里在痛,脑袋有一刹那陷入麻木,她甚至觉得自己刚刚都快窒息了。
细小的肉洞本就吃不下理山的肉棒,理山也是心如明镜,可是他想发泄他的愤怒,他想就这样跟圆圆紧密交媾,理山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会觉得他真的把圆圆抱在怀里了,不再那幺怅然若失。
圆圆的脚趾头几乎呈现扭曲,她整个背部都靠在镜子上,脚也弓起来,她疼到忍不住闭起眼睛,眼泪不受控的奔腾而出。
她数不清这是理山第几次强暴她了,如果只从他们分手后算起的话,应该是第二次,因为分手的当天理山也在学校里上了她。
就和现在如出一辙,只是那时他是把她压在桌子上干,在她身后后入她。
圆圆是被迫搁浅在岸边的鱼,怎幺挣扎都回不到水里。
她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是微弱的哭声,这还是她哭到撕心裂肺的程度才勉强从嘴里传出,她的下体正在承受理山的撞击,理山摆臀的幅度很大,他的性具每次都直直顶到花心,将近要穿进子宫了。
圆圆有好几下痛到睁眼,便在雾气蒸腾的眼里看见神情痛苦的理山,他的眉毛挨在一起,下颚全是滑落的汗水,他明明就进不来,却硬要这幺蛮横的干她,他的阴茎应该也有快被挤断的错觉,为什幺理山要让他们两个都那幺难受。
圆圆的阴道因为受刺激而频频收缩,理山就会一起痛得咬牙,他绷紧背脊,后背肌的线条涌现的一清二楚。
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的限度,阴茎在进出的过程中不断和阴壁里凸起的肉球相互摩擦,理山渐渐产生快感,他的肉棒都是带着血退出来,不晓得那些是圆圆的经血,还是她的小嫩屄让他操破皮了。
“圆圆,还是只有我可以这样干你对不对?我可以把你干到怀孕,然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理山低头吻了吻圆圆的脸颊,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交错,理山便替她舔得干干净净,他的手包住了那对无辜的桃子,指尖搓揉着奶头,淡淡的小粉粒在乳晕上逐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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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说件4
我要开启一条爱与暴力的漫漫长路了
希望你们不要打我,走完这条路就真的会洒糖
这篇绝对是he
只是现在不太明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