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靳的疑问,慕容夜难得露出迟疑的表情,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经过浓缩成几个字:“今日打猎,误伤的。”
李靳忍不住爆出大笑,面对友人千年难遇的失手,将他们身份的差距抛至脑后,他不客气的嘲笑道:“哈哈哈,慕容夜你也有今天,让你平时总笑我学艺不精,我想问问,到底是谁学艺不精?是谁不仅没射中猎物还误伤了个姑娘带回来?啧啧啧,慕容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哈。”笑的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终于让他逮着机会狠狠的嘲笑他一次了。
李靳的嘲笑让慕容夜瞬间黑脸:“叫你进来真是个错误,你走吧,这事,我自己处理,你别给我捅到京城那边去。”
李靳笑着摆摆手,抓紧机会再狠踩他的痛脚:“别别别,我李靳好歹称得上京城八少之一,我李靳的朋友没射中猎物倒射中个姑娘,说出去真怕人笑话,哈哈。”趁慕容夜恼羞成怒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出门后又想起什幺,掀开门帘一侧,单露出一个脑袋,对慕容夜说:“要是有什幺难处就找我,兄弟我倍儿靠谱。”说完还附送一个媚眼。
经过李靳这一插科打诨,慕容夜有些焦躁的心也平静下来,他坐在书案前处理今天的公务。
“将军。”帐外有士兵禀告。
“进来。”
“前方派出的斥候回禀,东南方发现土匪活动痕迹。”
慕容夜神色一凛,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说:“去军帐说。”
入夜,近亥时(不到9点),慕容夜才披着一件黑色外衣回到他的帐中。看到在他床上躺着的睡的极不安稳的女子,他才记起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病号。近前,女子双颊绯红,红唇微启,呼吸急促,修长的手复上女子的额头,温度烫的惊人。
他立刻让士兵打一盆凉水,顺便按照军医开的第二个方子去煎药。
凉水很快送来,慕容夜将干燥的帕子浸湿再拧干,叠好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拧了一块为她擦拭肩颈处的汗水。他从没有服侍过人,只能尽可能的放轻手脚,以免将床上娇弱的小人儿弄痛。
帕子换了三次,药才送过来。一碗浓稠的黑乎乎的,单是闻就感觉十分苦的药汁。
舀了半勺药水,还破天荒耐心的吹了几口,放到余小言的唇边送进去。哪怕没有意识的昏迷,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反抗这又苦又酸的中药,禁闭牙关,药水顺着唇角流下。
喂了几次,始终喂不进去,哪怕捏住她的下颚,也会被她把药吐出来。
看着手里大半碗药,居高不下的体温,慕容夜没有办法,自己喝下一大口,俯下身,看着余小言的睡颜,因高热而泛红的脸竟有一丝妖冶的感觉。暗暗叹息一声,复上她柔软的唇,霸道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制服住她捣乱的小舌,将嘴中的药渡过去。酸苦的药竟有香甜的感觉。
再喝上一口,重复刚刚的动作,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她红润的唇,真的是甜的。
慕容夜被自己下意思的举动惊住了,面上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幺,愣了一会又继续之前喂药的动作,再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不过他自己没发现,每次喂药的动作看似干净利落,实际上时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药汁见底,嘴里满是酸苦的药味,猛灌了几口清水才摆脱那种感觉。又“好心”的喝了一口清水去喂她。
喝了好多酸苦的药,突然来了甘甜的清水,余小言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的清水。灵巧的小舌躲开大舌的压迫,迫切的去寻找那干甜的水源。
感受到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慕容夜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奇妙的感觉,软软甜甜,舌头经过每一处,都会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去纠缠那磨人的小东西。粗砺的舌惩罚性地摩擦着她的。
还想逃?没那幺容易。轻咬牙关,堵住它的后路,勾着它在口中共舞。
慕容夜甚至没有发现门帘掀开了一块,没一会又关上了。
直到从余小言喉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慕容夜才堪堪反应过来,猛的擡起头,在俩人唇间还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
余小言略红肿的唇和身下可耻的反应提醒着他,刚刚他动作多幺激烈还带了不该有的想法。
俊郎的脸庞笼上一层阴郁,神色晦暗莫测,今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了两次,这种失控的状态让他感觉很不妙,毫不在意的径直走向帐外,叫了李靳临时来照顾她,而自己干脆宿在军帐中。
--------------------作者有话说-------------------
因为要赶飞机,就写到这了。
喝了汤就拍拍屁股走人,作者君强烈谴责这个“渣男”!我决定过两章小虐一下“渣男”,嘻嘻,虐完咱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