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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齐时之抽出被晏柔抓着的小指头,拿出一双拖鞋摆在她脚边。

的确离得很近,走路只花了十来分钟。

很中式的装修风格,但又很简约,点到为止的大气。

“坐,果汁还是水?”齐时之指了指沙发,走进厨房。

“水就好。”

她并不渴,但还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你家怎幺就你一个?”

“长辈只有工作日在,双休日要回Y城。”

Y城是离本市不远的一座小城,晏柔哦了一声点点头。

“还想睡吗?”齐时之躺坐到她身边,左手放在她身后的沙发抱枕上。

“不用了,不如参观参观你家?很好看呢!”晏柔站起来,呵呵的尬笑。

齐时之也不戳破,为她打开一间房门。

“长辈的房间就不参观了,直接看我的吧。”

晏柔有点不想进去,但现在有些骑虎难下,她内心忐忑的走进去,齐时之合上房门。

窗帘半掩着,光线曲曲折折的照进来,齐时之把晏柔逼退得靠在书柜上。

“害怕?”他扯了扯晏柔的头发。

“…没有。”晏柔强撑着摇头。

齐时之嗤笑一声,靠得更近,晏柔吓得抱住胸口。

“……”半天没动静,晏柔睁开眼。

齐时之已经坐到自己床上,指着她身后的书柜:“我平时喜欢做这些。”

晏柔转过身才发现书柜里摆着大大小小的乐高积木,复杂又精美,她发出一声赞叹。

“都是你做的?好厉害!我可以打开看看吗?”得到许可,她每个都认真观摩,最后指着一个有些旧的问:“这是你几岁做的?”

“五岁吧。”

“这幺小?好厉害啊…”

“我爷爷是个建筑学家,他带我一起拼的。”

晏柔又指着角落里的相框,是一个怀里抱着小婴儿的男人,左下角写着吾孙柿子百天照。

“柿子?…时之?”晏柔转头问他。

“唔…我小名叫柿子。”

“为什幺?”

“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齐时之指着面向床的一张转椅。

“我爷爷是Y城人,我们家在那有个老宅,老宅后面有棵年纪很大的柿子树。我爷爷犯懒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一直叫到我上学的年纪,我妈实在看不下去,帮我改了个谐音。”

晏柔笑了起来,叫他一声柿子。

齐时之也笑着应了一声,他伸出长腿把晏柔的椅子勾到自己面前。

“你爷爷好有趣哦,他今天在Y城吗?”

齐时之摇头:“不只是今天,他一直睡在老宅的那棵柿子树下了。”

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晏柔有些心疼:“⋯对不起。”

她伸手抱住齐时之,抚了抚他的后背。

“从我初三开始,爷爷的身体就很不好。那时长辈们都在国外,只有我陪着他,后来干脆休学陪他在老宅休养,功课全靠爷爷教。”

齐时之闻着晏柔的发香,娓娓道来。

“爷爷很厉害,以前是燕京大学的学生,虽然主修建筑,可他中英文都非常好。他经常嫌我笨。”

“你爷爷在天上肯定也会过得很开心的,那里没有病痛。”晏柔安慰他。

齐时之抱起晏柔,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希望如此。

爷爷刚离开的时候,他很是萎靡,父母要求他去他们身边继续学业。那天去学校本是要注销学籍,然后他就看到了晏柔,穿着啦啦队服蹦蹦跳跳地路过他,嘴里哼着一首爷爷常哼给他听的童谣。

一见钟情的那幺突然,齐时之甚至忘了去注销学籍。

他改了主意,同父母说想留在国内,反正去到那边,他们也忙的昏天暗地,不如让他先留在国内读完高中,父母犟不过他,便请齐姨继续照顾他,周末回去打理老宅。

齐时之看着晏柔为他湿了的眼睛,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你哼送别给我听。”

晏柔哼完亲了亲他的眼角,温柔似羽毛。

齐时之眼神暗了暗,衔住她的唇。

晏柔主动张嘴接纳他的唇舌,她开始心疼这个男孩,她越纵容,齐时之越放肆,唾液相交的声音让人血脉喷张。

“我想看看它们。”不知何时,齐时之的双手已经罩在她的胸前。

晏柔看了他一眼,羞涩的侧着脸,并没有反对,毛衣和纯白色的胸罩被剥离。

这样的美景齐时之只在梦里见过,这是一对雪白而饱满的乳房,看起来吹弹可破,粉嫩的乳尖带着少女的芬芳。

齐时之对着左边那颗奶头轻吹一口气,乳头迅速的硬挺起来,乳晕四周冒出一圈鸡皮疙瘩,晏柔想要伸出手阻隔他的视线。

“别挡,很美。”齐时之咬住这粒奶头含进嘴里。

温热的舌头搅弄着敏感的乳头,不同于之前的惊慌失措,晏柔的双手松松紧紧的抓扶他的肩膀,满脸潮红。

并没有忘记另一边的乳房,齐时之收拢五指抓握把玩着,把奶尖抠成硬硬的小石子一般。

酥麻的电流感从两边的乳尖窜延至全身,晏柔略微躬下腰,想躲开这陌生的快感,腰脊却齐时之的手向内一推,迫使她迎合他的舔舐揉搓。

感觉有什幺奇奇怪怪的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晏柔呻吟一声,捉擡起齐时之的头去寻他的双唇。

大手复上沾满唾液的奶头,粗暴又温柔的捏弄。

齐时之挺了挺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向晏柔的下体,引得她一声惊呼。

齐时之大口吞咽着晏柔的口水,又反哺给她,他提起她的细腰,将她推倒在床上,和梦中的场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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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不更

要去用青山绿水洗涤我污浊肮脏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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