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白焰再次进入她时,动作不急不躁。一点点碾过她窄道,直直向前,停顿在宫口处。
林款冬里面还没流干净的液体又被他强硬地堵了回来。
把她双腿缠在他腰上,半托半抱起来,以交合的姿态走进卧室。
短短十来米,走得格外漫长。
他将林款冬放倒在床,自己却起身拔出。脱离她的时候,她的下体还连带被吸附起,穴肉被带出去了一些,只是一瞬又缩回。
床单很快浸出一小块深色水渍。
白焰绕过床尾,打开床头柜,正准备粗鲁地咬开包装,身侧那只手的小指突然被人勾住。
林款冬趴伏在床,上半身略微撑起,白腻的乳房被轻轻挤压成姣好诱人的形状。她用湿润的目光看他:“今天就,别戴了吧。反正刚刚也……”
欲言又止,却紧了紧勾住他的手。
白焰下颌紧绷,没有挪动步子,神情还在挣扎。
林款冬趁机爬坐起来,吻了吻他的顶端。小白焰很给面子的跳动了两下,摩擦她细腻红润的面颊。
他无言,呼吸粗重。狠狠捞起她到衣帽间,啪地一下按开所有灯光,没等怀里的人有所反应,拉起她一条腿用臂弯勾住,冲进她身体。
林款冬背靠在他身上,只有一脚着力,擡臂向后攀附他身体,全身心依附着他。
灯光照耀下,面前巨大的落地镜中,最激烈那处的情状展露得一览无余。
景象太过于冲击,她只瞥了会儿便闭上了眼。其余感官的感受因此放大数倍。
耳边是搅动着的黏腻淫靡的水,球体拍打在她臀肉的撞击,和白焰沉重的呼吸;里面是他极富技巧的研磨顶弄,时而满足时而空虚,和自己抑制不住的蠕动痉挛。
脑海残留了闭眼之前,他在她下体快速进出的画面。
林款冬暗想,这个男人真的很甜。不光乳尖泛粉,连最粗鲁的肉身颜色也颇为温和。
下一秒,她便意识到那只是温柔的假象。
白焰不满她的闭眼,但也不强迫她看,倏地松开对她的桎梏,重重一顶,撞得林款冬整个人向前扑去,双臂撑在镜面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乳球止不住晃荡,漾出足以溺死他的波浪。
没给她喘息的余地,白焰握住她细腰大刀阔斧地整根插入,再拔出。
状若一只凶猛的困兽从笼中闯出,只凭本能地擒获猎物,肆意玩弄,再极尽享用。
11
林款冬醒来的时候,夜幕低垂。
红肿的阴穴此刻有些冰凉感,是白焰给她上了药。
她呆呆望向天花板。
太激烈了。
从餐桌做到衣帽间,辗转到阳台,浴室,最后回到卧房。白焰初尝内射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在她里面释放,激荡,直到林款冬的小腹饱涨,被他简单抠弄出那些液体,又餍足地堵进来。
林款冬翻了个身,酸痛难言,不知道自己方才是如何承受他不知疲惫的索求。
暗恼的时候,发现床头已经放了板避孕药和一杯温水,看来他刚离开不久。
杯子底下压了张字条:「Ken让我去工作室找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回,醒了给我电话。ps.电饭煲有粥!一定要吃!!!」
感叹号后面还画了一颗巨大的爱心,彰显主人的重视。
林款冬情不自禁笑出声,吞下药以后艰难挪到餐桌,盛了碗粥。
“嗨,我醒了。”
她尝了一口,果然是甜粥。
“Ken临时有事,提前来找我把demo录了,马上就回。”听筒那边有伴奏带的声音,随着门的开合声又隔绝消失。是他关切的声音:“还疼吗?吃了饭没?”
“唔,还好啦,现在在乖乖喝粥。”
“吃了药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白焰把刘海撩起来,手抵在额头,和她道歉:“下次不这样了。”
林款冬失笑:“嗯,如果你喜欢这样的话……我可以去做个检查看看自己适不适合长期吃短效。其实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白焰耳根突然泛红,他总会为她的妥协而百感交集。
“那什幺……喜欢……是喜欢啊……但是……”
话说到一半他把头发抓得更加凌乱,又埋头进自己的手掌里,烟嗓有些发闷:“那你喜欢吗?”
半晌没听到对方的回答,白焰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带着十足的笑意。
嗓音蓦地被他压到最低:
“你今天高潮了十多次。
“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
12
林款冬在他的低笑里愤愤掐断电话,心底暗暗发誓让他素两天。
这两天是白焰难得的休息时间,夹在组合的最后一场世界巡回演出结束与告别见面会之间。
合约到期,八年的男团生涯也走到尽头。
自出国成为练习生,再到出道,白焰仿佛有清晰的规划,一步一步走得稳扎稳打:先是凭借开朗的性格与优越的长相,在K国的各类综艺摸爬滚打,后在公司想拓宽C国市场时毛遂自荐,于组合活动的间隙飞回国参加活动,同时也让自己在本国娱乐圈站稳了脚跟。
借由常人无法承受的大量个人活动,五年前便赚取了足以成立个人工作室的资金与人脉。自掏腰包,制作真正想做的音乐。
林款冬把自己泡进浴缸,鼻尖萦绕精油的花香,酸痛的身躯终于酥软下来。
她知道他们队内成员的关系早就僵化,光靠他一人之力无力回天。
对于解散这件事,谁都无法了解白焰的真实想法,她能做的只有在这段时间陪在他身旁。
林款冬慵懒地擡起手臂,扫了眼身上满布的红痕,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把珍贵的年假请了用来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