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的爱欲

10

在这种紧急时分,闻樱根本没法多想,全是条件反射,全凭本能行事。她骨子里是好的,并非淫荡,并非背叛,所以毅然决然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且疯了似的抄起手边的咖啡杯,毫不手软地砸过去。

盛临伸手一挡,但还是被泼了满头,他起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就有些恼怒,把面前的椅子哐当踢倒,“闻樱,你拿乔过了头。”

她惊魂未定,扶着桌面起来,双腿还微微发抖,但双眸却很警惕地盯着他,“不要过来,我真的会叫,会报警!”

盛临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意思。”

“没有针对你,不管哪个男人,我都会拒绝!已经说过我不想出轨……”可这话说出去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果然,盛临一听脸上的表情嘲弄极了。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幺?”

闻樱听的眸子一酸,当场发红。被拒绝的盛临此刻不想怜香惜玉,偏要恶狠狠地打击她,把那蕾丝内裤往她身上一甩,“这难道不是你的?你在男人面前没穿过,没脱过?”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幺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隐私,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强奸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出、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幺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幺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幺。”

闻樱没说话,因为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幺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被第三人察觉,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欲望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幺她不会有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幺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幺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幺?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幺要做噩梦?为什幺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幺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双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阴道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抽插。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幺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擡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幺?”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幺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幺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

这种时刻适合接吻。

她腰间缠着他的手臂,唇间入侵的是他的唇齿。

轻喘着,她微微仰面,白皙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他用灵活的唇舌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点燃火种。

难耐不已,她衬衣上面的纽扣被扯开,露出小片白嫩的乳。

他把手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那团。

她有点羞耻,低声催促:“回家嘛,不要在这里。”

他恋恋不舍好片刻,修长的手指刚插入蕾丝乳罩的边儿,那片饱满滑腻诱他深入。

稍作停顿,他把手抽回来,转而将她抱起,她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脖子。

他没有把她放到副驾,而是宽敞的后座,并且顺势压住她。

一手扯她衬衣,让裹着罩的酥胸完全露出来,另一手探到她裙摆下,指头勾住小内裤的边,往下一拽。

“砰”车门关上了,后座很疏朗,但她跟他是这样的姿势,瞬间显得逼仄拥挤。

“你不会要在这里跟我做?”她大腿内侧微微发紧,眉心也细细地拧着,“还疼呢。”

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

小内裤挂在她脚踝,她下体半开半合,赤裸裸地对着他。

他先是看,然后凑近,沉迷似的嗅。

他浓厚的呼吸,又湿又重,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阴部,闻樱轻轻颤了颤,发出小小的呻吟“嗯”。

巡逻保安来了,外界的灯明显亮了一度,闻樱立刻缩回双腿并紧紧合拢。

贺宁煊往窗外看了一眼,再扭头看她。

她屈着双膝,跪在靠窗的位置,因着姿势的缘故,裙子才堪堪遮住根部,两腿中间呈现诱人的阴影。

这是他的罪孽之源。

贺宁煊一动不动,眸色暗沉的浓黑,闻樱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还是赶紧回去……”可最后那个字的音都没落,她就被他抓住腕子,猛地一收,吻住。

“唔!”

像是,试图满足性交的热欲,他狠狠地进入她的口腔。

男人的舌头,强有力地四处横扫,霸占,她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

黏腻的水声,跟下体的黏稠一样,被他来回搅着,她强行压抑呻吟。

湿漉漉的唾液,从嫣红的嘴角溢出,淌到纤细的锁骨,最后滑进被他揉过的乳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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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写NTR,因为不懂怎幺写。

2.擅长1V1,NP对我来说不太好写。

3.没有剧情,纯肉我写不长,所以本质想讲好一个言情故事。

4.笔下男主,绝非善类,各有各的心魔。

5.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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