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她了。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陌生男孩子。楚橙大着胆子,靠近前去,用指尖戳了戳他的手:“仁兄,你是人还是鬼?而且,鬼为什幺不能哭?”
被称为仁兄的男孩子毫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她:“大姐姐,我当然是鬼啦!人怎幺会看到鬼啊。”他顿了一顿,看着楚橙刚刚流泪的地方,一脸痛心:“都是鬼气啊!可惜了。可惜了。\"唉,这幺精纯的力量就这幺浪费掉了。男孩子叹了一口气,从花圈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楚橙听的一头雾水,但她直觉觉得这个人知道如何救妈妈。她伸手拉住他:“请问,能告诉我如何救我妈妈吗?\"看着他一脸的不耐烦,她可怜兮兮的摊了摊手:“我刚刚当鬼不知道人鬼不能接触...\"
手松开的地方变的滚烫,灵体酥软无比。好像有什幺东西涌进了脑海里。脸色通红,他有些语无伦次:“喂,你别..乱握着我的手。”
楚橙被他脸红的模样逗的一乐,笑着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心里存着逗弄他的心思,她故意用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擦他的手腕:\"我不叫喂,我叫楚橙。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她两眼冒着星星,亮晶晶的盯着他看。
这可是,按照标准意义来说,她认识的第一个鬼。
“我...\"他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叫...阿霁..好了,唔,你不要摸..我\"
“不行,你还没告诉我怎幺救我妈妈呢。”她将脸贴近他,好奇的盯着他的脸颊看: “阿霁,为什幺鬼也会脸红啊?”
他嗅着她身上新鲜的鬼气,脑子都快炸开了。
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用力挣脱了她的手,气鼓鼓的说:“这有什幺奇怪的?你能哭就不许我脸红啦?”
\"你妈妈估计是身体虚弱,所以被‘气’入侵了。只要注意修养,多呆在阳气足的地方就好了。”
听到妈妈没事,楚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妈妈没事就好了。如果她因为自己有什幺意外,自己一定会愧疚一生的。但她想起刚刚阿霁的那一番话,又紧张了起来,手又紧紧的抓住了阿霁:“我妈妈身体虚弱?\"
妈妈不一直都很健康的吗?之前她每周都出去爬山划船的呀。怎幺忽然就身体虚弱了呢?
压抑着心头异样的躁动,他声音低哑:“你妈妈心脏天生有问题。”
真是诡异的一天。自从遇到了她,他的精神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阿霁有些苦恼,要是爷爷知道了就麻烦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楚橙脑子里一瞬间一片空白,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不可能,妈妈那幺健康。一定是阿霁在骗人!她颤抖着擡起了头,神色呆滞,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一定是在骗我!我妈妈心脏很健康!”
阿霁被她气笑了:“我为什幺要骗你?\"
也是,他们才刚刚认识。可是,楚橙有些犹疑,那妈妈怎幺会一直周末出去健身运动呢?况且,她从来没看见妈妈吃药或者去医院治疗呀?
大脑自从变成鬼后就一直晕乎乎的,现在更晕了。一个谜题未解,又来一个。她有些理亏,丧气地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白纸片出神。
阿霁看穿了她的心思,嘲笑她:“有什幺奇怪的,你妈妈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看到她垂着眸子揉搓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的样子,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恶意:“毕竟你跟她又不‘亲密’。”
\"你胡说!妈妈最爱我了!你别挑拨我们的感情。\"她被他的一番话激怒,眉头皱成了川字形,瓷白的小脸充满怒意。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楚橙快步跑到了离他远远的角落里。
她娇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背对着他,双臂紧紧的抱着肩膀,小声啜泣。鬼的听觉很灵敏,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的哭音就像小猫咪的哼叫声一样,弄的他愈发火热。
刚才被她握住的手像被火烤一样,在空气中烫的不行,叫嚣着要‘水’的帮助。
真是不听劝。都告诉她不要哭了,还是坚持哭呢。
对不起。一懒惰就停不下来了。。。我错了。大家想看肉还是清水,糖还是虐都可以留言告诉我呀!今天晚点时候加更补偿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