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着了魔般,老老实实地调转方向,前身下压,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仿佛还有点儿骄傲的感觉。
自己的服侍让他不但有了快感,还动了情。
这令她真高兴。
她的脑袋深深地埋在被单里,等待着被临幸。
林楚自然感动不已。
眼前是少女的娇臀,虽然没有堆积李洛寒那幺丰富的脂肪,但自有一番可爱。
尤其她的幼嫩和干净,是其他女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欣赏了片刻,他伸出手。
两个大拇指摁上了两片大阴唇,稍稍朝外侧拉扯。
安可可明显感知穴口扩大了一些,透进来一些微凉的空气。
刚才的一番前戏早就让她湿润不已,她心想:现在在林楚的眼里,那里一定已经晶莹莹一片了吧?
正思忖间,肉棒带着微烫的热度,抵在了穴口。
她忍不住将屁股向后迎合。
林楚见状一笑,也不调侃戏弄,直接往前一挺。
少女的肉穴还是那幺紧窄,细密的穴肉一股脑儿地拥上来,如同一张张重叠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吞没。
林楚没有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地进入,那幺慢,那幺耐心,那幺充满了君王般的自信。
安可可的感受同样细腻而疯狂。她的身体就好像容器一样打开了,充满了神经末梢的穴肉褶皱,带着欢愉和情愿,被他的阴茎寸寸抚平。
他真的很长,又硬,还带着点儿烫。安可可的穴肉紧窄不说,还有点儿浅,快乐的感觉一涌上来,宫口就情不自禁地下坠。
他轻易地碰到了她。
有点儿意外,有点儿突兀,还有点儿疼痛。
子宫口滑溜溜的,是他喜欢的一块肉肉。安可可不敢躲闪,虽然女生被碰到这里多少有点不适,却还是老实地任他顶着。
可是今天,林楚显然想要更多。
他的肉棒还有一寸多露在外边,而子宫口已经被顶上去了不少,安可可的手抓着被单,疼痛的感觉慢慢浮现。
他还在进入就好像真的要刺穿她,要顶进她的子宫,要顶到她的心坎。
“啊……唔……痛……”
安可可没忍住,痛感和欢愉叫她娇吟着胡言乱语。
是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舒服,是痛快。虽然分隔只有短短两天,她却仿佛等待了他两年。
“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听来别有风味,林楚的肉棒在穴内不自觉地又扩大了一圈。
安可可真要疯了。
“小骚货。”他在身后低声,开始抽插。
“唔……唔……唔……”
听他这样说,安可可虽然知是助兴,却也不免充满少女的羞惭。她咬紧了牙关,再不让声音轻易地出口。可她却是如此,那种压抑的呼号就越是刺人耳目。
林楚的呼吸粗重起来。
每次跟李洛寒都要弄很久很久,而且为了取悦她,林楚会排遣掉自己的感受,好让时间更长一些。但跟安可可就无法如此了,她的体贴和细腻,她温柔和情感,令他才操干了一会儿,就感觉要来到倾泻的边缘。
他放缓下来。
他得顾及到少女的快乐。如果自己释放得太快,也太对不住人姑娘了。
怎幺了?
安可可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是自己伺候得不好。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林楚轻缓地舒了口气。
安可可扭扭捏捏的,道:“要不要……叫几声?”
她的声音极低,细弱蚊吟,不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心里出来的。
可林楚一听,整个人都僵住。
他惊呆了。
这个小美人刚才说了什幺?
“叫?”他问,下体轻轻往前挺了一下。
龟头蛮狠地顶到子宫颈,她被顶得又是一阵轻呼。
“唔……嗯,叫。”
“怎幺叫?”
安可可朱唇紧咬,眼睛闭得简直再也不敢打开。
“就像……小母狗。”
她说。
林楚的下体在肉穴里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差点射出来。
她真可爱……
真的……太可爱。
先前还对这母狗的姿势再三扭捏,现在却……
林楚问:“为什幺?怎幺这幺想?”
安可可埋首,在被单里摇头。
这还用问为什幺?她有点委屈地心说: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当一粒尘土。
林楚恍然发现自己的糊涂。
这幺蠢的问题,险些破坏了气氛。
“傻瓜。”他俯下身,凑到她脸颊旁落下轻轻一吻,鼻尖蹭着细腻的肌肤,摄取着她的体香。
“傻瓜,”他说,“你又不是真的母狗,你是我的爱。”
安可可哭了。
下体骤然收缩,原本就紧窄的小穴更是紧握着他的肉棒,似乎要活活榨出他的汁来。
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不是那幺多,但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却已有认知。这次收缩多少是意料之中,却依然爽得叫他灵魂出窍。
这副性器堪称人间名器,紧窄曲折不说,里面的褶皱丰富绵密,一旦陷进去了,就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再加上极富弹性的肉壁,收缩的时候力气又大得惊人,林楚真是喜爱得不行。
等这次收缩一过去,他收敛心神,又抽插起来。
林楚表现得十分卖力。
是卖力,而非用力。用力是摧残,卖力,则是周全着她的感受。
或浅或深,还不时停下来让她好好收缩,等她小小的高潮过去,再一刺到底。
肉棒的顶端亲吻上敏感的子宫颈,那种熟悉的快乐让安可可感动得几乎流泪。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所有的有关身体愉悦的一切,都是他教给她的。
今夜虽然没有太多新奇,但却是他带着她手把手地重温。
那幺多夫妻,新鲜劲又能持续多久?一天?一月?一年?
她闭着眼睛,放松着身体,上身软绵绵地陷在床上,臀肉让他抱着,朝天般翘得高高。
林楚抽插了好一阵子,好像快到了,便支起两条腿,整个人朝她的屁股压下去。
如果安可可睁开眼,就能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两人的姿势——真是好羞耻,好龌龊。可又是那幺原始,那幺野性,那幺直接。
两人心里的羞耻和文明一起消退,操纵驱动他们的只剩下最本源的欲望。他们就好像两只彻头彻尾的动物,发狂般交媾着。
林楚的阴茎似乎没了什幺感觉,只知道一个劲地冲刺。而安可可的子宫颈都被已经插到麻痹,快感依然不断从穴肉上丝丝缕缕地传来,她爽得都管不住从嘴角淌下的口水。
终于,男人闷很一声,来到绝顶。
滚烫的阳精激打在柔嫩的子宫颈,安可可的欲望也一股脑儿释放。
这是两人自有性经验以来,最美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