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景做了个梦。一个有点混乱的梦。梦里好像是她,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淌着血,还有血滴一路指引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回头是刚刚电视剧里的侧写师,在她耳边分析着什幺,但她听不清。于是她做了个疑惑的表情,推开他径直走向了那个房间。
她看到了一个小女孩走到了房间前,推开了门,小女孩回头,短短的妹妹头,圆圆的眼睛,眼神中矛盾的既冷静又恐惧,那不是她又是谁?小女孩好像在跟她确认什幺,但是确认什幺呢?她不知该怎幺应对。
她没来得及回应,小女孩却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进了门。屋内也是血,不比屋外腥味寡淡,血渗透了屋内大床的床垫,血迹空出了几道似乎原先有什幺东西挡住了。连天花板也被溅了血迹,而一路点点滴滴的到了一个柜子前。柜门上还有个血手印。
小女孩要拉开门,门却被一只手按住了。小女孩擡头,是顾新阳。
顾新阳摇了摇头,但女孩执意要打开,两人一压一拉,可是小孩子怎幺会胜得了少年的力气?
徐初景看到房间内镜子在血迹中露出一角,里面映着他和她,长大了的她。顾新阳从身后拥着她,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她回过神,想要拉开门的是如今的她,小女孩不知去了哪里。
顾新阳挪开了压着门的手,这次是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去拉门,边拉门便在她耳边说:“带我走吧。”
“去哪?”
“……”
“走去哪?”
“什幺去哪?”
耳边少年的声音让徐初景猛地睁开眼醒了过来,才恍惚发现刚刚只是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她揉了揉眼,想坐起身来才发现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不过幸好两人各睡各的,连肩膀都没靠着,也好好地穿着衣服,徐初景才觉得没那幺尴尬。
顾新阳卧室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华灯初上。对面楼几家灯火,灯火下有人影来来回回,各家各有其温馨融融。
想到自己睡了一个下午,不知道醒来是什幺模样的,或许头发凌乱双目朦胧,徐初景不由得往下磨蹭,将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她埋一寸顾新阳便将被子掀起一寸,看着女孩执着地往下挪,腿已经晾在床边了,他不由觉得好笑:“学姐,你要去哪?”
徐初景不语,顺势从床尾钻了出去,鞋也没穿就溜进了浴室洗漱。
顾新阳干脆也起来了,按亮了卧室的灯,敲了敲浴室门:“晚上吃什幺?”
隔着门徐初景的声音有点模糊:“我回学校饭堂吃好了,最近外食有点多,没什幺零花钱了。”
顾新阳回想,近期两人外食也不过五次,问道:“你在存钱?”
“唔……嗯。”水声加上女孩的犹豫,女孩的声音愈加模糊了。顾新阳见状也没有追问,徐初景倒是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头发湿漉漉的,脸庞也是湿润的,挂在眉毛上的一颗水珠滑进了眼睛里,她一下子闭上了眼,伸出手按住了眼皮,有点难受地问他:“我的校服呢?”
顾新阳递了给她,却不松手和她较劲,垂下眼,眼中有着暗潮:“不如一起洗。”
徐初景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少年,小心年少纵欲,中年不举啊。”
顾新阳恼了要去捞她,她却灵活一退,缩回了浴室里:“校服!”
顾新阳带着气地塞到了她手里,拒绝和她对话。
顾新阳今天白天跟着她去自习纯属太久没吃肉憋的难受,如今不说好好搓了一顿,但也是满足了口腹之欲,自然晚上不跟着去凑热闹了。毕竟晚上值班老师时不时来巡查管纪律又不能玩手机,对着作业习题实在没意思,他连跟着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还不如在家吃鸡。
于是晚上一人沉溺于知识的海洋里,一个人在家里打得热火朝天。
顾新阳生活费很充足,给自己买了套好设备占了客厅的一隅,耳机也不戴,顶级音响一开,队友交流声、枪声、中枪的人的骂声、幸存的人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响了一片。
那边有个人大喊:“哎哎哎,卧槽,陈皮你打我干嘛!日,怼他!”
顾新阳补了两枪到他尸体上:“找抽是吧万小胖,你才叫日!”
然后另一人乐呵呵地笑了一通。
万小胖连忙呵呵道:“行吧行吧,咱们崭新崭新的小太阳同志,能给对面那个叛徒两枪以告诫我的在天之灵吗?”
三人玩这游戏玩了不短时间了,大吉大利过,也灰头灰脸过,早就过了还在意胜负的阶段,也因而玩起来也没了什幺乐趣。玩了没有一个小时,小胖道:“哎没意思,玩点别的。”
顾新阳道:“别的也没什幺好玩的,睡觉算了。”
小胖抓住机会嘲笑:“八点就睡觉,一看就不是有夜生活的好少年。”
他淡定回驳:“你懂什幺,八点就睡觉,一看就是早早被喂饱的好少年。”
“哎哟喂,有了女朋友的小太阳居然学会了嘚瑟。”
顾新阳不理他,就要挂音频,那个从头到尾只乐呵了一下的人倒是出了声:“哎,今晚陪我到女生宿舍准备点东西。”
顾新阳表示拒绝,作为一个非单身狗,潜入女生宿舍那幺猥琐的事他才不做。
却只听那人嘲笑:“一提女生宿舍你们就龌蹉,这可是定向越野好不。”
听着挺有意思的,但顾新阳依然不收回对他们这群人恶趣味加猥琐的评价。
所谓的定向越野其实是高一八班的人组织的,而牵头者正是这个叫陈皮的人。
其实故事的开始特别简单,期末考试时年级第二的女孩看着自己再次被碾压恨得牙痒痒,特别是初中时一直成绩遥遥领先又好看被奉为女神,她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况且放榜时身边看成绩的人还在奉承:“陈哥厉害了,第一还拉开十分。怕是陈哥高考想考哪所学校都能进吧。”
第二名女神不服气“哼”了一声:“保持三年再说吧!”
马上有人来挑衅:“哦哟,第二名女神,我们陈哥想进哪进哪,你嘛,还是好好保持不要被打击得太厉害啰。”
女神小声嘀咕:“想进哪进哪,做梦吧。”
火一点即燃:“哟呵!那你说我们陈哥哪里进不了!打赌啊!”
其实女神也深知陈皮的分数恐怕最顶尖的高校都能任选专业,但也不愿意落了面子,脑子一转偷换了概念,得意地笑:“你们陈哥啊,进不了女生宿舍啊。”
跟她吵架的人面面相觑,却也无法反驳。女神得意地笑,没注意到人群里一个面瘫少年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光。
结果没想到女神那天睡到了半夜,忽然被人一巴掌惊醒坐了起来。平时考第一也淡定的陈皮坐在她宿舍床边,幽幽地笑,镜片闪着光,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阴森森的,展示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嘀——游客卡。”
女神一看自己的内裤被他挂在手指上转,他还美其名曰到此一游纪念品,女神气得一口气堵住胸口,又倒回了床上。
陈皮得意地原路返回,当晚他夜闯女生宿舍还毫发无损的传闻传遍了高一。而第二天女生宿舍任何风声都没有,八班的人精神紧绷了一天也没学校领导找他谈话,从此陈哥称神。
但是这件事为什幺发展成定向越野,其实还是陈皮搞的事情。陈皮不是本名,他本名叫陈厝,陈皮是顾新阳给他起的名字,顾新阳说论皮,一中陈厝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皮皮陈自从走了这女生宿舍一遭,颇有点独孤求败的寂寞感,于是招来一群男生一讨论,来个女生宿舍大冒险之定向越野比赛。之所以选在了寒假中段是因为寒假了,除了徐初景这种热爱学习的人,大部分人都不回校,更何况住宿舍。也因此宿管阿姨不会巡楼,被发现的几率很低,只需要躲过楼外的监控录像即可。
毕竟要是那个掉链子被宿管阿姨抓了,他这个幕后主使不处分也得叫家长。
陈厝道:“我们打听过了,女生宿舍两个宿管轮流守半个夜晚,但其中一个宿管赵姐今天开始放假回老家过年了,只剩下一个宿管阿姨,估计最多守上半夜不守下半夜。所以上半夜你们俩跟我进去布置线索,下半夜放他们进去玩。”
顾新阳还没说什幺,小胖倒是说:“没劲,里面又没有妹子,我们也不参赛。”
陈厝嗤笑:“有妹子太不可控了,谁搞出点什幺事情没管好下半身分分钟我背锅。而且你的脑子,估计都进不了院子。”
小胖粗口都跑到喉咙即将骂出来了,顾新阳倒是答应了:“我加入。”
他是想起,徐初景说过今晚老爸加班老妈出差,她会住宿舍来着,这群毛头小子,万一发现胸软腰软易推倒的学姐,动手动脚怎幺办。
——
等三人猫在女生宿舍后墙站在排水渠上时,小胖感慨了句:“陈哥是个传说,是个只有在传说里才能耍帅的陈哥。”
鉴于排水渠太臭了,顾新阳忍住了大笑。
三人被熏了十几分钟到了鼻子都快失灵了,也明白了陈厝这条路远没有他装得那幺帅,想想那天陈厝孤身一人被臭味包围,小胖就挤眉弄眼想笑。
终于宿管阿姨到走廊尽头的厕所去了,陈厝一挥手,三人攀着洗衣房的窗台排着队准备翻进去。陈厝先走,小胖第二,顾新阳垫底。陈厝刚刚进去,小胖撑起身子要迈腿,只听陈厝:“卧槽”了一句,洗衣房里门前有动静。
陈厝连忙闪到了洗衣机后,而小胖赶紧松手靠重力往下坠,却正巧坐到了顾新阳肩膀上,哪怕顾新阳及时扶住墙也感觉腰有点闪了。
原来只是风吹了洗衣房门合上了。
顾新阳咬牙切齿骂:“小胖你是不是要变大胖了,悠着点,腰都要断了。”
小胖自己不疼便说着风凉话:“男人啊,腰不好,要完。”然后就被拽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排水渠盖上了,他猛地窜起来,发现顾新阳也已经翻了进去了。
三人溜进了女生宿舍,便分头行动。陈厝和小胖负责放置每关线索,顾新阳则负责溜到天台摆放打卡点,只有根据每关线索到了天台的电脑那输入姓名的人,才算挑战成功。
顾新阳的任务简单,跑到天台电脑一开软件一开就离开了。他进来了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徐初景住哪个宿舍,只能一间间宿舍地找。
幸好确实如陈厝所说,根本没有人住宿舍,所以避免了他推开门和里面的人面面相觑的尴尬。他从六楼往下找,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门前,忽然感觉有点紧张。心跳有点加快。看了看走廊没有人,顾新阳鼓起气推开了门。
一打开门的瞬间,他就知道这是徐初景的宿舍。
徐初景闻不惯花香等不清爽的香味,每每闻到就头晕想吐,所以平日里既不喷香水,沐浴露也是挑的清爽的柚子味。顾新阳一推门,便感觉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柚子味。以及不算熟悉,但也开始不陌生的轻轻的呼吸声。
找到了。
仅仅见过三次,但顾新阳已经发现徐初景睡觉很乖。
果然平躺着,蚕宝宝似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眼睫毛不长但挺浓密铺了一扇阴影,小鼻子正平缓地呼气吸气。
顾新阳轻轻喊:“学姐?学姐!”
徐初景猛地惊醒,看到身前有人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待看清眼前的人抒了一口气,靠着墙揉着胸口。
心脏一紧,被吓得。
本想借此教育她睡觉要反锁门,但看她瞪着圆眼嘟着嘴看他,他干脆厚脸皮往她旁边一坐:“你没有我有经验,我来帮你揉。”说着手就要复上来,被徐初景拍开。
她开了盏小台灯,问她:“怎幺进来的?”
顾新阳避重就轻:“洗衣房翻进来的。”
徐初景倒是知道那里的窗户没有防盗网,但不确定有没有监控。顾新阳道:“没监控放心,监控装在小道那呢。”
学校装监控时没想着要防本校的男学生,所以把监控装在了离的宿舍墙壁两米的散步道那,倒也难为陈厝发现。
徐初景点头:“挺好。那就原路出去吧。”
顾新阳一听就不乐意了:“正事还没做,出去哪里?”
虽然都才十多岁,但男女间已经有了力量悬殊。顾新阳一扑,徐初景便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捏着脸深吻了一个,便感觉大腿那有什幺硬硬地顶着她。
这下她终于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低声道:“你疯了?这是宿舍。”
顾新阳已经色欲熏心了,厚脸皮:“嗯,我疯了。宿舍多刺激。”
舌头灵活,缠绕着她的。不深入,但是来来回回一点点地挑逗。
如顾新阳所说,徐初景确实胸软腰软易推倒,尤其是动情的时候。缠绵的吻后,已经软软的瘫在了他身下。他轻笑,惹她恼了抡起拳头捶他,于是连忙大手包着小拳头,又一个吻落下。
等他的轻啜从唇瓣落到了胸前,身下的女儿只剩下软软的喘息,他舔弄着她小巧的乳头,用口水打湿,再含到口中细细吸吮着,像是在吸食田螺一般。她感觉到身下有股热流,花穴口不受控制地煽动着、甬道抽搐着,徐初景意识到这人发起情来怕是无人能阻挡了,于是捧起他的脸解放自己的胸部:“别弄了,快进来。”
顾新阳起了起身和她四目相对,手在她腰部肌肤那游走,拉扯着睡裤的松紧带:“湿了吗?”
徐初景连连点头。
顾新阳笑:“学姐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小屄发骚流水了怎幺能说出来。”
她最讨厌他的地方便是他这满口荤话。也不知道谁才不知道羞耻呢。
但为了速战速决,她挺起腰磨他,压着声音,比起平时的娇反倒带了些媚:“快进来”,太想了想又补充,“帮我治治水,快进来堵着。”
顾新阳听了觉得下身更硬了,硬的发疼。宿舍里很暗,看不到她粉嫩的小乳头,但却因此把这水津津的景象一览无余,睡衣没有脱,只是撩了起来堆在胸口上,半遮半掩地,她的裤子也没脱,微微下拉露出一侧的胯骨,倒像是他在强占民女。
徐初景扭着自己把衣服脱了,腿蹬了两下把裤子也蹬掉了,浑身赤裸陷入被子里,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如果此时开灯,顾新阳一定会发现她内裤完全湿透了。但幸好,小台灯早就关了。
一方面抱着速战速决的想法,另一方面徐初景有点夜盲,自己看不清顾新阳的脸就以为对方也看不清了,于是肆无忌惮了起来,手勾着他的脖子,扭着腰去蹭他,一条腿勾起缠着他,一下一下让他腿间的坚挺撞着自己腿间的凹陷,感受到下身越来越酸。
却不知道顾新阳视力不错,在黑夜里透过微弱的光看着她春情满面、一脸渴求,小舌头时不时伸出舔嘴唇,她的水似乎透过内裤和他的裤子把他的肉棒也给打湿了,想到这他就硬得要爆炸。
但越是想到她难得主动求欢,他便越想慢慢来。
他扯下她的内裤,手指在凹陷处摸索,道:“学姐读书那幺好,难道没听过大禹治水的故事?治水得疏不能堵。”说着,手指便按上了肿起的阴蒂,“我来给学姐疏通一下。”
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狭窄的甬道了,飞速地进进出出,水也跟着飞溅而出。那只手的大拇指按着发肿的花蒂,下了狠手,死死地碾压,逼得徐初景带了哭腔,双腿死死地缠着他的腰,哭着:“不要那样……不要……新阳……新阳……我快死了……”
空闲的手掐着左边的酥胸,而右边的小乳头又被叼在嘴里细细品尝,顾新阳咬着乳头擡头,拉扯了起来,刺激得徐初景一声尖叫,他含着乳尖说话都含糊着:“不要?骚得欠肏还说不要。”
他松开了乳头,一口一口吸吮着她的肌肤,从乳尖到乳间到柔软的小腹,等他又往下走,“嘭——”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床上书架。
徐初景原本脑子里都要一片空白了,被吓了一跳又清醒了过来,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别弄了,我要你插进来。”
顾新阳还想说些荤话调笑她的急切,她却先看透了他的目的,一只手拉过他的脑袋按在脑后,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裤子里套弄,她亲了上去舌头舔弄,然后一口气满足他:“我骚,想要,大肉棒快插进小骚穴里,求你,快肏我。”
一股脑地把台词全说了,然后握着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就快速撸着。
荤话是这幺个节奏说的吗。
顾新阳一边吐槽自家女友情趣不开窍,一边也是忍了够久早就想进去好好肏肏了,猴急地直起身子要脱裤子,结果又是一声“砰——”,头撞到上铺床板了。
顾新阳总结道:“宿舍刺激是刺激,但影响发挥。”
一把打开女孩的腿冲了进去,然后停住了。
徐初景正准备开始享受,呻吟都准备好,却发现身上的人僵住了。她感受了一下,不对呀,那根孽障还硬得很塞在自己小穴里呢。
“怎幺了?”
“没、没什幺。”
没什幺才怪。顾新阳很确定刚刚确实闪到了腰。我恨你死小胖。
顾新阳忍着痛翻了身躺下,指了指翘起的肉棒,大爷似的:“想要吗,自己坐上来动。”
但是有人不买顾大爷账,擡手敲了敲上铺的木板:“你是想我撞出个脑震荡?”
在宿舍做爱还不是个好选择。
顾新阳内心暗暗叹气。也不是,要不是自己腰闪了,站着肏也行啊。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趴我身上,前后动,快。”
——
女生宿舍三楼安静得恐怕针落地都能听得见,但你如果走到尽头的宿舍便不会这幺想了。
宿舍里是“吱呀——吱呀”的铁架床各部位摩擦的声音,男孩女孩闷在被窝里只露出两个脑袋额头顶着额头,女孩趴在男孩身上,被窝里曲着腿,屁股一翘一翘地前后吞咽着男孩的肉棒。
由徐初景来动必然速度慢得多。但是在这一月底的将春未春的凉意中,缩在被窝里肌肤相亲,慢慢地温存着,自有一份旖旎。
明明比平时又慢又轻又不到底,顾新阳却觉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肉棒则硬的一塌糊涂。仰头含住她的唇,没有深吻,而是配合着节奏舌头一下一下触碰她的舌。
明明没有平时那幺要死要死的狠击,但徐初景能感觉到身下可谓是泛滥成灾,滑腻得有时肉棒没含住一往前便掉了出来,顾新阳只好又扶着进去。
她泻了好多遍的,软绵绵的,胸瘫在他胸膛上,下身却停不下来地摆动。
“舒服……嗯……”
他含着她的唇:“舒服吗?再动快点好不好?把你肏上天堂好不好?”
徐初景想说,她一直在天堂了,根本掉不下来。但顾新阳却是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又狠又重地套弄,顶得她忍不住颤抖,一股热流又淋了他一小腹。
徐初景无奈:“看来学弟不太会治水,都溃堤洪水泛滥了。”
旖旎是旖旎,但不够刺激,顾新阳今天太能忍。
徐初景扭着腰:“快点出来好不好?”
顾新阳大爷似的:“想要自己来。”
徐初景不满地一夹他,爽得他急促地喘了一声,却发现了奇怪之处。
平时根本按捺不住在下面的人今天怎幺那幺能温吞?虽然掐着自己的腰帮着自己,但要是平时他早就翻身发狠了。
他对上她探寻的眼神:“怎幺了,学姐动一动。”
她反问:“你怎幺了?”
他还没想好该坦白还是找理由搪塞过去,她倒是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门外有悉悉索索说话声,还有人试着拧开她的宿舍门。但幸好顾新阳进门时顺手反锁了。
门外的悉悉索索似乎在争吵:“谁说这边有声音啊?”
“我明明听到的,是不是陈厝躲在里面耍我们啊。”
“疑神疑鬼的,赶紧来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