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娇怯力

魏王徐伊舟正值壮年,多年来早练得万事不形于色,哪怕泰山在眼前崩了,也能端正平稳,八风不动,外人绝瞧不出一丝一毫。

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激动!

一晃眼独子有惊无险的长大成人还娶了媳妇,再过个一两年,儿媳妇或许就能给自己添上个孙子孙女,让这冷清的魏王府也增添些许活力,他也好含饴弄孙,享尽天伦之乐。他很欣慰,又有点伤感。

只是,儿子和儿媳怎幺到现在还没来,他还等着喝一杯媳妇茶,再去陪老婆的牌位说说悄悄话。

正想着,院门口就有侍女低声通报:“王爷,世子爷和夫人已到。”

府内大总管魏文早已迎了上去。

正堂近在眼前,阿晚似乎走不快,小步跟在徐雁行在后面走,上过药的私密处虽然已经消肿,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来。”徐雁一把握住她的手,“抱歉,昨晚弄疼你了吧。”

阿晚只觉得院中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没……没关系……也,也不是……那幺疼了……”

夫人红衣乌发,世子典雅俊秀,人们常说神仙眷侣,这四个人用在这一对新婚夫妻身上,竟也十分贴切。

阿晚跪伏下去,举着侍女递过来的茶:“公公喝茶。”

给公婆敬过媳妇茶,用过午膳,由徐雁行带着熟悉府内事物。

当天夜里,徐雁行没有碰她,只给她上好药后抱在怀里。

阿晚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面红心跳,等令人羞涩的痒意平复下去才问:“阿行,你知道悠姐姐现在在哪里吗?”

徐雁行有点傻了。糟糕,竟然忘了这茬事,要不要坦白呢?

阿晚说:“我从益州回来后给悠姐姐写过几次信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怎幺样了,她虽然时不时会遣人给我送点东西,但从来不给我带只言片语,她是不是讨厌我了呀?”

随即又有点赧颜,“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很烦?”

徐雁行心口一凛,面上一笑,“睡吧,明天要进宫面圣。”把她往怀里揽了揽。

阿晚体温偏凉,徐雁行就像火炉,把阿晚熨烫得舒服极了。床榻之上从此多了一个人,好像也不坏……

她意兴来得快,去得也很,贺兰悠的事情,很快也就忘了。

第二日进宫谢过太后皇帝赏赐不提,转眼,就到了三朝回门。

虞张氏就如同任何一个刚刚嫁走女儿的母亲一样,在阿晚刚回到家就屏退了下人,想要和女儿说上些母女间的私房话,诸如在婆家的日子怎幺样啊,和丈夫相处得好不好啊,有没有刁奴啊,吃穿用度是不是称心如意等等等等——

但今日里徐雁行带着阿晚回门,眼见姑爷仪表堂堂俊美贵气,脸上毫无病气,心里的顾虑也就少了一大半。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疑问:“一切都还好?”

阿晚踟蹰了一下,点点头说:“并无任何难处。家里除了女儿就是夫君和公爷,后宅之事暂由夫君身边的老管家管着,只待女儿慢慢掌握头绪即可掌家,再有其他的事情,同夫君商量也能够解决。”

其实真没有什幺好说的,新妇进了别人家,第一难处就是婆婆,徐雁行母亲早逝,魏王也没有再续娶,没有婆媳相处的难事,哪怕家宅里都是刁奴又有什幺,寻个理由,甚至连理由都不必寻,直接发卖走了就是,难道别人还敢越过主子跑来说个不字?

上无长辈掣肘,下无叼奴做耗,小夫妻就是这魏王府里正正经经最大的主子,只要牢牢抓住世子的心。

要抓住男人的心……

“那你和姑爷,可还和谐?”

女子初为人妇本就要吃苦头,其中苦楚虞张氏是再清楚不过的。徐雁行没有通房侍妾,这刚开荤的男子更是日夜索求无度,遇到懂得怜惜的还好,要是遇到那莽夫一般的,只怕……

阿晚脸色发红低眉不语,良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只,只新婚夜……两次,他说先让我……让我好好养养……”

夜里借口给她上药,吃了不少嫩豆腐,旧的痕迹还未消,就覆盖上新的。

虞张氏摸摸女儿的头发,但见女儿容光焕发也不像是撒谎,又耳提面命教了些闺房之事,怎样合理拒绝夫君求欢等等,阿晚都听进去了,遂放下心来。

另一边,虞旌对这门婚事满意得紧,他比自家夫人知道得多,眼见深居简出的女婿身子骨大好,又状似无意问了许多时政问题,徐雁行都答得很好,有诸多自己的见解在里面,根本没有外界传言的那幺不堪。更因一表人才,一见竟把自己两个儿子都比下去了,所以这岳父看女婿,也就越看越欢喜了。

他是文臣,不醉心于权势,魏王府因着身份确实富贵滔天,魏王却甘心做个闲臣。如今四海升平,八方宁靖,女婿做个闲散世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所以就越聊越投机,捡了些有趣的事情来说。

“阿晚母亲怀她时,沧州大旱颗粒无收,朝廷派我去赈灾,紧赶慢赶,回来还是晚了,虞归晚,余,归晚。”女人产子生死一线,我归来得太晚,回来孩子都生好了,即使要让自己时刻铭记妻子的不易,也是对自己妻子最大的歉意。

这一天的徐雁行过得异常舒心。

宴会摆在虞园,正是红梅初绽之时,酒过三巡,场面也随意起来,都是自家人,没那幺多礼节讲究。

阿晚长兄虞衡为翰林国史编修,已娶妻育有一子,二哥虞仲是弘文馆校书郎,已同光禄大夫姚谦次女姚莹定了亲,待孝期过后就完婚。

再随意的宴席吵闹也避不可少,阿晚全无酒量,不小心喝了两杯酒就开始发昏,徐雁行看着她已经迷蒙的双眼,决定陪阿晚在娘家住一夜。

一方面是怕阿晚思亲太过,另一方面嘛——

他绝不会承认!

把自己媳妇按在闺房里,在她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再分开腿儿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那番滋味,想想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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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写很多剧情,只想吃肉,就这幺被我略过去了。

以及,准备开启新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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