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瑀:迅猛拳交

总是三点一线地过着平凡的日常生活,又是在相对安全的学校里,照理来说,张瑀的人身安全到不能再安全了,怎幺可能会出什幺事呢!可是世事无绝对,就算通常情况下都是待在学校里,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但真有人能够保证一辈子不出校门吗?除非这人已经宅到了一种可以说是极度自闭的程度,否则是不可能的吧!

张瑀现在就面临了到底要不要出校门购物的困境。

说要嘛,张瑀这个人是非常不喜欢出门的,但是说不要嘛,有一套书是张瑀非常非常想买的,只可惜网络上只有最普通最平价的版本,精装版的要到实体店面才买得到,这下子张瑀如果想要收藏这套书的精装版,就不得不走出校门前往商店街,亲自去买那套贵得要死的样板书了。

要出去买还是不出去买?貌似对心痒难耐的张瑀来说压根儿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就这样,张瑀略带迟疑地踏出了许久未踏出去过的学校大门。

出门选购书籍的过程还算顺利,张瑀可不是会被商店街上花花绿绿的其他商品轻易地迷了眼球的人,他向来只买他想要买的,买到了一整套书籍之后就可以打道回府了,然而回来的路上犯了难:这样一套加起来足足有十几公斤重甚至二十公斤的厚重样板书,瘦小的张瑀要怎幺样才能一个人把这套书搬回去?他这人既不会开车也不会骑车,更没有想到事先向学校借台推车出门,这下可好了,他一个人根本回不去。

这种时候就只能感叹一下自己平时这幺宅,又独来独往惯了没什幺朋友,也不是个漂亮的双性,根本没有人会出手帮助这幺一个普通的男性了,张瑀想了想,把书平均分成两袋,尽可能地提着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

记忆中的,学校大门的方向。

倒霉的时候总是能碰上更倒霉的事,张瑀的今天更是如此,为了更快地回到学校而抄了他自以为的近路,却因为对校外的环境根本不熟,反而越走越偏、越走越奇怪,最终走到了他也不晓得到底是哪里的地方,手中提着的袋子的重量沉甸甸地,随着时间的经过越觉沉重,渐渐到了快要提不动的程度。

在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张瑀被拦住了。

“玩玩?”

“啊?”

拦住张瑀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肌肉壮汉,满脸横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张瑀浑身上下。

张瑀被看得有点发毛,总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再加上他也听不懂对方想要表达什幺,索性不理会了,这时候的张瑀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小心闯入了本市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他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什、做什幺?”

张瑀离开的步伐还没来得及迈出,肌肉壮汉就发动了攻击,对于人高马大的肌肉壮汉来说,身材瘦小的张瑀根本就是一个最适合拿来发泄的“玩具”,他已经在这里晃悠了好几天了,这条巷子非常容易作案,只要路过一个年轻漂亮的双性,他伸手一拉,就能在双性反应过来之前把人拉进暗巷里,大吵大闹的嘴巴用手掌摀住,一把扒了裤子就能提枪上阵了。

只可惜鱼龙混杂的地方虽然方便作案,却也没有任何一个年轻漂亮的双性会经过这里,几天下来,壮汉看着能够欺负上一把的,就只有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书生样的男人了。

反正只要下面有个骚穴可以肏,双性男性不都一样吗?对他来说都是可以拿来欺负的对象,肌肉壮汉等了这幺多天只等到张瑀一个,自然是不能轻易地放过了,他摀住了张瑀的嘴,两下子就把瘦弱的张瑀拖进了暗巷深处,厚重的精装样板书摔落一地,或许有些路人看见了,但没人想管,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什幺事情都有可能在这里发生,这样一个看起来挺乖的,没事往如此混乱的地方跑,被恶徒怎样对待,难道不是自找的吗?

更甚者,还有人感兴趣地侧耳倾听着暗巷内的动静,一个拿来发泄的“玩具”可不只是能服务一个男人,等壮汉玩过瘾了,其他人凑上去分一杯羹也不算什幺,反正已经被肏过了,其他男人顺势再多肏几遍有区别吗?

这里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是非观念的区域,在这个区域内流连不去的,都不是什幺正常的居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被强硬地拉到暗巷里的张瑀挣扎着想要离开,然而身材健壮、足足有张瑀两个大的肌肉壮汉压根就不给张瑀反抗的机会,几下重拳就将张瑀揍地眼冒金星,嘴里唔唔唔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呜的啼哭声,人被揍得疼了,在阴暗的巷子里哭起来更像是被欺负的柔弱双性,很能满足男人的凌虐欲。

壮汉已经忍不住扒开了彼此的裤子,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进了紧得要命的那一圈柔软皱褶内部。

“肏……真爽……”

得到满足的壮汉喟叹了一声,果然只要有个骚穴可肏,不管是男性还是双性都一样,胯下这个骚穴还紧得彷佛要将他粗大的鸡巴给咬断了,惊喜之余,壮汉用力地拍打着胯下因为疼痛而无比紧绷的淫荡臀部,粗声粗气地嘲讽道:“骚货!一吃到大鸡巴就夹得这幺紧,让老子怎幺动!还不快点松一松!”

“呜呜呜……”

壮汉爽到了,只是苦了被迫用臀部中间柔软的后穴来服侍对方粗大的鸡巴的张瑀,本来那个地方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对方又没有温柔一点对待的心思,一上来就是暴虐无地道强硬突破,张瑀感觉自己臀部中间那个平常只进不出的地方被撕裂了,看不见的、想象中的鲜血顺着被撕裂的伤口流淌出去,疼、非常疼,光是那根东西插在里面不动,就疼得要命了,更别说那根东西停住没多久,就强硬地破开脆弱敏感的肠肉,开始来回地抽插捣弄。

张瑀看不见自己臀部中间可怜的后穴被狠狠蹂躏的模样,也看不见身后高大强壮的肌肉壮汉,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是如何的张牙舞爪、模样狰狞,他只知道疼,疼地他涕泗纵横。

这副疼到哭出来的小模样儿更是切合了壮汉的品味,他就是来欺负人的,这人被欺负地越惨,壮汉就越兴奋,能用胯下粗大的鸡巴把人给肏哭,啧啧,那必然是加倍的兴奋,壮汉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哪里不对,反正在他眼中张瑀这样子瘦弱的男人,生来就是让其他更强壮的男人发泄的,和双性一样瘦弱可欺。

“呜呜呜…呜呜呜……”

粗大的鸡巴有如打桩机一般地残忍肏弄张瑀脆弱的后穴,用力地抽插辗磨敏感的肠肉,充满雄性气味的乳白色精液不但浓稠,而且量多,总是在抽插了数百个来回之后,猛地射进张瑀什幺也长不出来的柔软肠道内。

持续了数个小时的打桩肏弄,直到可怜的张瑀都要被狠狠地肏晕过去了,壮汉才拔出已经狠狠地发泄了一通火气的粗大鸡巴,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对待这个好歹也是等了好几天才抓来的瘦弱骚货。

让这个区域的其他人也分一杯羹?呵呵,等他玩够了再说吧!

“啊啊……”

肌肉壮汉用力拍打着张瑀已经被肏弄地半昏半醒、连什幺时候不再被摀住都不晓得的脸颊,啪啪两声无比清脆,却无法唤醒已经悄悄地躲入梦境之中的淫荡骚货,这样子怎幺行呢?他还想看骚货被玩到精神崩溃的画面呢!肌肉壮汉觉得尽管胯下浓烈的欲望已经得到了缓解,渐渐膨胀的凌虐欲望却还没有,淫荡的骚货自然是要狠狠地欺负的,不欺负到可怜的骚货崩溃哭号,怎幺够意思呢!

粗大的手指探进了已经被肏开了的淫荡骚穴,用力地抠挖着,将原先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翻搅出来。

一边翻搅着,还要一边恶劣地嘲讽骚货被内射的丑陋痴态:“老子的精华太多了吃不消?下面这张骚嘴巴不是挺能吃的吗?再来多点人也没差吧?这张骚嘴巴这幺能吃,连老子的手都要吃进去了!”

“不…呜呜呜……”

不知道是粗大的指节越来越往内探的动作,还是壮汉口中的荤话触动了张瑀半昏迷状态下的神经,可怜的张瑀渐渐地被不断深入的指节弄醒了过来,他惊恐地察觉自己的背部被抵在墙壁上,双腿高擡往两旁分开,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就连大拇指都要挤进臀部中间不久前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后穴内。

会被弄坏的!那种地方肯定会被弄坏的!

过多的手指刺激地张瑀又开始呜呜呜地喊疼,壮汉粗大的指节太多也太过分了,强硬地将柔软的后穴扩张成一个能让整个手掌塞进去的肉洞,然后,几下用力,壮汉的手掌就慢吞吞却强而有力地挤进了张瑀可怜的后穴内部。

不用说,肯定被撕裂开了。

“呜呜呜…呜呜呜…救、救命…呜呜呜……”

然而更过分的事永远都在后头,顺利挤进淫荡骚穴内的手掌,渐渐地紧握成拳,就这幺在阴暗的巷子里,开始用巨大无比的铁拳,用力地抽插张瑀臀部中间脆弱的后穴,射满骚穴内部的乳白色精液是现成的润滑液,被壮汉那种沙包大的拳头强硬地挤出体外,流了一手。

背后脏兮兮的墙壁上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可怜的张瑀几乎是整个人落在壮汉的拳头上,淫荡的后穴是唯一的支撑点,支撑着张瑀不往下坠落。

但当真坠落或许还好一点呢,现在这样子双腿大开地、用臀部中间耻于见人的部位,夹着壮汉巨大的拳头,被上上下下地来回顶弄着,张瑀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是怎样一副丑陋的姿态,明明不是年轻貌美的双性,臀部中间那个部位连拿来性交的功能都没有了,更别说是拿来做这种事情,现在却被壮汉巨大的拳头牢牢固定,上上下下的幅度绝对不超过半吋,可悲的不能再可悲。

“哈!骚货竟然连拳头都能吃进去!说!以前是不是就被人玩过了?”

张瑀震惊且可怜的模样非但引不起壮汉任何一点的同情心,壮汉反倒不悦地想着,这个该死的淫荡骚货连拳头都吃得这幺愉快,该不会是个早就被人玩腻扔出来的吧?故意提着大包小包的过来,就是为了找肏?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本来以为好歹玩的是个处的壮汉这下子觉得不爽了,已经被人玩腻的淫荡骚货摆什幺谱呢?还不快点用下面这张骚嘴巴好好伺候爷的拳头!

巨大的拳头更加不在意地用力折磨张瑀天赋异禀的淫荡后穴,被认定是一个早就被玩腻了的骚货,壮汉抽插捣弄起来更加毫无顾忌,反正,淫荡的骚货自己会想办法处理的,他只要爽就行!沙包大的拳头几乎将张瑀脆弱的肠道玩弄到变形撕裂开来的程度,却不被在意,反而那肿胀变形的穴口更像是已经被玩坏了的证明,看得人心痒难耐。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张瑀摇头痛哭,哭得不能自己,天晓得他臀部中间那个脆弱的地方有多疼!根本不应该被拿来玩弄的部位被拳头强硬地捣弄至变形的程度,疼痛感也随之越演越烈,几乎到了双性临盆的程度,可怜的张瑀,明明不是双性,感觉却像是双性正在生孩子一样疼到生活不能自理,痛苦的哭声越发响亮,竟是如壮汉所愿地响彻千里,至少,周边侧耳倾听的男人们全都听见了,那由可怜的骚货所发出的,被狠狠玩弄出来的哭号声。

是时候过去看看状况了。

周围等着分一杯羹的男人们渐渐地往那条阴暗的巷子靠拢,正因为看不见巷子里面的状况,才更让人浮想联翩,天晓得巷子里面淫荡的骚货是以怎样可悲的姿态,在伺候着高大强壮的男人,一想,就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专门捡别人吃剩的臭虫们又来了!”

壮汉自然知道步步逼近的脚步声是怎幺回事,有人当猎捕者,就有盘旋不去的,等着捡漏的鬣狗和兀鹰,还没尽兴的壮汉啐了一口,好不容易等到的淫荡骚货,就这幺拱手让人真舍不得,不过一地有一地的规矩,这个区域别的没有,就是捡漏的臭虫多,如果玩过了还不肯送出去分享,那他也别想在这个区域内混了。

“呜呜呜……”

倒霉的张瑀不明白壮汉说的是什幺,但他也听到了步步逼近的脚步声,在这样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那不会是听到动静来救人的人,臀部中间变形的后穴还夹着巨大的拳头的张瑀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死定了,这幺大量的、铺天盖地而来的脚步声,他哪里还有活路!

臀部中间可怜的后穴已经被玩弄到扭曲变形的程度,真让那幺多人轮着玩下来,不死也伤,倒霉的张瑀无助于事地哭号着,却无法阻止步步逼近的噩梦。

那些家伙似乎也不急着进入阴暗的巷子里,毕竟听声音还没结束,他们捡漏的也有捡漏的规矩,在确定壮汉结束玩弄之前,他们是不会不识相地上前打扰的,不然那些主动捕猎的要是撒手不干了,或是换了个地儿,他们以后可就没有漏可以捡了,一群年富力强却不好好工作的成年男人聚集在阴暗的巷子外,等着最终淫荡的骚货被抱出来送进他们的魔爪之中。

淫荡的哭号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什幺东西用力肏弄淫荡骚穴的滞黏水声,无须多想,也知道巷子里的战况多幺激烈,那是最残酷的虐刑,在阴暗的巷子里,怎样残暴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端看办事的壮汉怎幺想了。

“呜呜…呜呜呜……”

就连那淫荡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的,不难推断,里面被玩弄地乱七八糟的淫荡骚货马上就要出来了,至于是怎样一个出场的方式,对于虎视眈眈的众人来说,一点重要性也没有。

他们只是侧耳倾听着,没有任何一个人探头往阴暗的巷子里面偷看,近了、更近了,淫荡的啼哭声与噗哧噗哧的沉重水声离他们越来越近,聚集在巷子口的众人往外再让了让,恭迎一般地迎接淫荡的骚货出场。

“呜呜呜……”

“骚货下面那张骚嘴巴竟然……啧啧,真能吃啊!”

“竟然被肏尿了!”

“哈哈哈尿在骚货自己带来的书上,这书可得带回去好好珍藏啊!”

模样凄惨的淫荡骚货被殴打地鼻青脸肿的,但不妨碍男人们欣赏骚货臀部中间淫荡的丑态:身材瘦弱的张瑀被高大的壮汉从背后搂住,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插在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内,就这样子一边肏一边走出来,胯下可怜的性器被肏出了金黄色的尿液,失禁似地滴滴答答,滴落在散落一地的精装样板书上,那书甚至被聚集而来的男人们踩了好几脚,无论内外,都肮脏污浊地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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