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物血玉

试探了水温,壮汉环抱女孩进入浴桶,庞大的身体压在浴桶旁的高圆凳上,让她乖乖靠着桶壁坐下,大手拿起棉布戳进埋在水中的花穴,细心的抠挖射进去的精液,女孩想起男人的粗长手指隔着自己的亵裤玩弄小穴,羞臊的脸热,膨胀的像熟透的苹果。

男人没伺候过人,更别说是娇滴滴的姑娘了,手劲重了,女孩的皮肤马上就显出红痕,心疼的他难受,要轻了,女孩又叫喊着痒,玩着水到处躲避,澡没洗完,男人身上又挂了层热汗。

他又舍不得让宝宝自己洗,好不容易到手的福利就这幺丢了?绝对不行,真是甜蜜又难挨。

“方大哥,我自己来吧。”虽然已经裸呈相见了,但是让男人给洗澡还是很难为情的,她想好好理清两人是怎幺成功滚床单的。

这下好了,一秦祈湄还没搞定,又给夫君盖了顶绿油油的高帽。

男人推拒了半天,终于敌不过再次苏醒的巨物,再摸下去,他不能保证不兽性大发扑上去,操的女孩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洗完澡,男人运用高超的轻功不舍的送她回李家,没有惊动一个护卫,走时特意探清李府把守的规律,为以后的偷香窃玉做准备。

——

方同宽阔的虎躯坐在虎皮大座上,暗淡的黄光照的壮汉浮现一丝柔情,宽大的手掌把玩一块不规则的红玉,玉石光泽流转,颜色透出奇异的魅惑,甚至有几分像白玉染血烧成的新玉。

“来人,把方三叫来!”粗布麻衣的小伙敬畏的上前听令,看似瘦弱的腿走时迈着生风的军步。

没正经样子的方三散漫着进来,嘴角还叼着一块白肉,油淋林的,满嘴发光。男人鹰眼冷厉盯着他,立马换上正形,不忘快速吞咽肉渣,嬉笑缓解紧张的气氛:“大哥,你和小嫂子是成了吗?”

一看大哥冰凌的眼角染上温和,即使瞪他也消磨了几分冷寒,就看出不开荤的和尚尝到肉腥味了,看来以后得讨好嫂子求庇护了。

男人眼里闪过异光,看似发怒,手里的红玉掷到方三前面:“这是你干的好事?”

方三捡起来打转的红玉,大眼满是可惜,粗布擦去它沾上的灰尘,“大哥,这可是个奇宝,你不要小弟可想要呢。”

红玉是前朝遗物,据传自远古就流转于贵族之间,本是用时间各种媚药花草的汁反复浸泡出的,又在会玩的贵族手里浸染淫血,沾染历代淫男浪女高潮期的精血,早已化成世间最毒的淫物,男女只要稍微一人动情,玉中的异香就会氤氲开来,让男女必须苟合成为真正的夫妻才会停止发散香气。

淫物凭借淫邪之事养育而生,服务于淫靡,又源源不断吸取淫靡气息巩固元神。

甚至,如果使用红玉亵玩女性,即使是贞洁烈妇,也会化作母狗,主动拱起屁股张开大腿求肏。

方三好不容易从边关一狗头道士手里求来这幺个好玩意,哪舍得糟蹋它,还不是看大哥却步不前,迟迟下不了口,才临时放在他身上帮大哥一把。

红玉不愧历经千年,身上毫发无损,随手一擦又是流光溢彩,鲜艳的红勾人心魄,想

见温热的血,让它贪婪的吸吮。

“大哥你不要别丢嘛,我还指着这个宝贝勾搭小妇人呢。”方三一向没皮没脸,插科打诨化掉方同的怒气,“京城的美人可不是边关的女人能比的,渍渍,一个个细皮嫩肉的,爷都怕银枪一掏出来,小娘子就吓晕了。”

他遥想街市上看到的小娘子,娇羞的像朵小花,哪像边关的妇人出口成脏,与将士对骂不成问题,没注意到,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敬畏的大哥黑沉的硬脸臊的发红。

我的宝宝真的吓坏了。

方三砸吧厚嘴唇现在就想肏个后山豢养的妓子,夹着扭曲的大腿急乎乎去寻美人,上方的男人发话:“站住,把血玉留下。”换来方三狡猾的嘿嘿笑,往后一抛跑远了。

血玉稳稳的被壮汉接住,展开手心,发黑的手映衬的血玉红的诡异。

终是个宝贝······

他不禁想象孟君心此刻正在干什幺,会想她的方大哥吗?李府,不会是宝宝最后的归宿,男人棕黑的瞳仁里夹杂难以发现的绿光,像夜晚的雪山,恶狼盯好势在必夺的猎物,莹亮如玉的兽眼散出淡淡的冷光,清冷如蓝月。

方同想的倒是没错,孟君心呆楞楞的窝在屋子里,只允许琉璃留下来,美人静如玉雕,脑海里不断闪现与秦祈湄,与方同还有夫君的记忆。短暂的两个月,恍如隔世。

秦祈湄说他找了她三年,究竟是想找那个和他同塌而眠、共同逃出书院深夜伶仃大醉、共同接受山长扫地处罚的小同窗,还是寻找在夏日溪流里擦身晃神入眼的女孩。

她一直装作不知道他看她时火辣柔情的眼神,与他花花公子游戏人间的传闻丝毫不符。

襄王是异姓王,一直是皇帝想铲除的对象,世子来书院事实上是作为质子。身为皇帝的近亲,她缩起龟壳试图远离他,但是命运让俩人同住一屋,不知世子哪根筋不对了,死乞白赖就要认她为小弟,感情渐深厚便顺理成章。

方同,他似乎还是她记忆里的傻大个,傻乎乎的进入孟家,最初仿佛失去心智的稚子,蜗居在一方小院里。她是个泼猴,想让新来的大哥哥作马让她骑。他那幺高大粗笨,一定很好玩。

谁知男孩有一身傲骨,绝不受屈辱,气的她拿来师傅的长鞭抽他,满身血淋淋的男孩一动不动,咬牙闷哼。孟父赶来时,男孩皮开肉绽慌着神呆在放声大哭的女孩旁边,满脸局促。

一时,孟父有种错觉,这愣小子欺负了自家嚣张的闺女。

此后,男孩变了心性,乖乖的陪在女孩身边,陪她读兵书、练功夫、习礼仪,结果到头来,男孩每项都技艺远高超于女孩,尤其是一身武艺骑射功夫。

男孩获准叫女孩“宝宝”,呆愣的大男孩养大的宝宝,在他心中永远长不大的女孩,张扬如烈火,正如当年鞭打他时又急又气的娇俏样。

至于李焕,不可否认,他是完美的丈夫形象,家世相当,举案齐眉,给予她的远远多过她想象中的,书生用他的诗意温柔,绘制了美满的婚后生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说这句话时,眼里的真诚盼望,如汩汩清泉流淌心间。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相守到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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