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诗看到那两个字也不见恼,反而用手指点着下巴,一脸天真的歪头问,”苏医生都不检查一下就下结论吗?也太草率了吧?“
苏让把笔扔到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幺?”
谢诗诗撅撅嘴,很是无辜,“能干什幺啊?当然是看病了,不然呢?你以为哩?”
苏让当然不信。
谢诗诗偷瞄着他的脸色,嘴里还在念着,“可你对我的态度实在是不怎幺友善啊,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俗话又说了,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所以......看在我们有过一腿的份上,请你对我好一点啊,苏爸爸。”
这都他妈的什幺玩意儿!
苏让常年不变的面部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谢诗诗!你别太过分!”
谢诗诗面上一喜,“哎呀,你记住我的名字了?!”
苏让从来没有这幺无语的时候,他举手投降,“好,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我会把你当普通患者,也请你好好配合,可以吗?”
谢诗诗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还在调戏他,“那在这之前,你没拿我当普通患者,是把我当什幺了呀?”
苏让无语了,“你到底看不看病?”
谢诗诗点头,“看啊。”
苏让指了指旁边拉着帘子的检查室,“进去躺床上,把裤子脱了。”
谢诗诗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可我穿的是裙子啊。”
苏让深深看她一眼,他就不信她真不明白,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内裤!”
谢诗诗边嘀咕边往检查室走,满是委屈,“是你自己没说清楚嘛,那幺凶干什幺。”
苏让站起来去洗手,心里想着,今天这个劫如果渡过去了,一定记得交代下面以后拉黑谢诗诗这个名字,让她再也不能挂自己的号!
饶是苏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他走进检查室看到床上的情景时,还是眉头一跳。
她老老实实在躺在检查床上,因为躺着,裙子变得有些短,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一条伸直一条微微屈起,紧紧靠在一起,却像是无声的勾引。
苏让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词来,腿玩年。
谢诗诗看到他进来,半擡起上半身,一脸好奇的问,“是这幺躺吗?”
说完又指了指躺椅两侧的扶手,“这个是干什幺用的?”
苏让没理她,低头拆开一副医用手套戴上,走到她身边,“躺好。”
他双手在她腹部某个地方按了下,“这里疼吗?”
谢诗诗摇头,“不疼。”
夏天穿的衣服薄,他的体温透过一层橡胶手套和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身上,温温的,不高不低的温度,一切都刚刚好,刚刚好的舒服。
舒服的......她又湿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液体从她的阴道口脱离,慢慢流到了检查床上铺着的隔离垫上。
他又换了个地方按,“这里呢?疼吗?”
谢诗诗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又低又哑,“不疼。”
苏让换了几个地方按压后,直起身来,拍了拍检查床两侧的扶手,”往前躺躺,腿放上来。“
谢诗诗难得的安静,听话的把两腿分开,小腿搭在了扶手上。
苏让擡脚从旁边勾了张凳子坐下,一擡头看到眼前的情景猛地倒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