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超市里冷冷清清的,沈端砚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仔细地挑选清单上的物品。
姜燃补习的地方离他住的近,这就要搬过去和他同居了。她少女心发作,非要把东西都换成情侣款。要求挺多,可惜是个甩手掌柜。沈端砚无奈之下写了清单出来采购。
姜燃像个留恋花丛的小蜜蜂,嗡嗡嗡到处飞,不一会儿抱了各色零食回来,凑近他咬耳朵:“我看了,收银台那里的套套,样式好多啊!”
沈端砚忍着笑,音量正常问她:“你喜欢什幺?香蕉还是草莓?”
姜燃假装羞涩地扯衣角。干嘛呀,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怎幺就这幺大声问出来了呢,多不好意思。
想了想,还是小小声凑过去,和他咬耳朵:“我想要草莓的。”
口交的时候甜甜的,想想就心痒。
沈端砚“嗯”了一声,擡手从货架上拿了一盒新鲜草莓——叶子翠绿的真·草莓。
姜燃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有意思吗!好玩吗!
没情趣的男人!自己玩儿草莓去吧!
直到结账,姜燃还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气鼓鼓地也不凑近,跟沈端砚保持着距离。
沈端砚让收银员把所有大号草莓套套都收了起来,正要付款,忽然迟疑了一下。
他又拿起了一个盒子。隔了几步,姜燃看不到包装盒上的字,只看到沈端砚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举棋不定的样子。
还没等她磨磨蹭蹭地靠近,沈端砚朝她转过了头,怕她听不见似的,扬起了声音问她:“螺纹的要吗?”
收银大妈一脸“啧啧啧现在这年轻人哟……”的表情。
姜燃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沈端砚的家与姜燃温馨的小公寓不同,像是个宽阔且冰冷的样板间,还是带着“极简”、“北欧风”
和“性冷淡”标签的那种。
沈父沈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干净得一丝烟火气都没有。
卧室尤其,大片灰色调铺满视野,看着就令人压抑。
姜燃来过不少次,每次都要感叹,怪不得沈端砚养成这幺个别扭的性格。天天住在这种低气压的屋子里,不扭曲才怪。
沈端砚把东西都归置好,来衣帽间找她的时候,姜燃正跪在地毯上撅着小屁股往下方的柜子里塞东西,短短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倒翻过去,露出小小的蕾丝内裤。
沈端砚拍拍她的屁股,收手时不经意间指尖擦过她腿间的细缝,“先别忙了,过来我给你上药。”
姜燃抓住了他的手。
“现在不用……等会儿一起上。”
温软的舌头舔过齿列,与她的舌头亲密的纠缠。姜燃瘫软在沈端砚的怀抱里。
沈端砚的衣帽间里,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姜燃从刚才就在幻想,亲眼看着他进入自己会是什幺景象。
她指着镜子对沈端砚说:“想看你艹我。”
她坐在沈端砚的腿上,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下身隔了内裤和他布料柔软的居家服,与不久前深入她身体的狰狞器官相贴。
沈端砚俯首吻上她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
姜燃前后蹭动着他的阳根,还用阴唇细密地挤压着他。沈端砚额角都要绷出青筋,她永远在挑战他自制力的底线。
沈端砚把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去。伸手摸了摸小穴,有些微湿润,就挺身把怒涨的阳具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