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两指夹着纸条一端,拇指推开卷着的一寸宽、一指长的字条。
素白的纸上只有一句: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
有些不解,写这两句词是什幺意思。
又翻了翻匣子的内层,只有好生包着的一段红色丝缎,上边系着一些金色铃铛与彩色毛球。
样子还挺好看的,可是这幺长一段,扎头发也太多了啊。
这人故作玄虚还用个机关匣子,怎幺只寄了这幺句话与一根丝带。
段小姐喝了口茶,又细细端详这句诗,怕有哪里看漏了,心思不定,茶杯也没放稳,磕在了桌沿上,茶碗一歪,段小姐慌忙用手稳住,水却还是洒了不少出来,于是又去擦桌。
再转回来看纸条,却见本来背面空白的地方沾湿了竟然显出了字迹。
蝇头小字写了好些,翻来覆去都是三少爷拳拳念妻之心,最后才道:夫人若能看见这些话语也是有缘,可否满足区区一个心愿。
再往下看那所谓心愿,段小姐涨红了脸,是羞的,也是气的,两指将纸条搓成纸球,恨不能那人就在眼前好让她出出气。
此时再看诗与缎带,心情已经完全不同。
这缎带,竟是,竟是如此用途。
段小姐撇开了脸,却瞧见镜子里自己酡红的脸颊,却正是应了“晕晕如娇靥”。
提笔就要回信,叱责这无理要求,可是笔拿起却又忍不住放下了。
目光游移着打量那根丝带,还是伸手拿了起来,铃铛发出呤呤脆响,段小姐脸像火烧似的热。
捏了捏彩球,表面毛绒绒的,里边却是硬的。
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关好门窗,拿着缎带进了内室。
雕花的圆镜立在床尾,段小姐跪坐在床上。
迟疑了下,解了腰带。
又解开衣服的绳扣,卷开了衣襟,双手捏住两边衣领,向两侧拉开。
一对挺翘的酥胸在薄薄的抹胸下起伏。
段小姐看着镜子,自己面似桃花,衣衫半解。
手不由自主摸在自己的饱满上,轻轻摁压一下,很软,他也喜欢抚摸这里,还会亲吻、吮吸敏感的乳尖。
段小姐心头微颤,手隔着抹胸揉了揉乳尖,脑子里想着这里被含住,被轻轻厮咬,竟然觉得蓓蕾稍稍硬了。
手绕到腰侧,解开了抹胸,白嫩的胸脯跳出来,她忍不住双手捧起一只乳儿舔了舔粉色的乳尖,一股战栗瞬间游遍全身,她脚趾都蜷起来,腿不由得合拢,互相摩擦了一下。
牙齿咬着蓓蕾,略一用力,穴口湿了。
段小姐松开了裙子系带,从小腹探进去,指尖出来时带着点点湿润。
她脸上还有些不敢相信的讶异。
原来她也会想做这种事。
段小姐褪下裙子,身子略微后仰,张开腿去看镜子。
上身的衣服还挂在她手臂上,前胸与私处却都露着。
用手张开阴唇,从镜子里能看见两片阴唇间的软肉,小小的阴蒂,窄窄的肉缝,小小的花穴。
他会亲吻她的阴蒂,段小姐这样想着,手指已经捏住了阴蒂揉搓摁压,然后舔弄她的肉缝,两根手指也嵌进缝里,上下滑动,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最后是湿软的穴口,指尖在穴口打了个转,往里陷了一下。
臀部已经想要向上挺动以吃进那根手指了。
手指又在穴口碾一下,然后缓缓戳了进去。
他会用那根羞人的东西在窄小的穴道里抽插、碾磨,手指快速抽动着,时而勾勾肉壁,仿佛能听到下体滋滋水声。
手指并不如阴茎让人满足,抽插了好久,想象着男人在其中挺动的情景,然后灼热的精液,会一下子喷射出来。
段小姐咬住下唇,闷哼一声,泄了。
眯眼去看镜子,手指还插在小穴里,穴口还在流出粘液,并没有被填充,被灌满。
抽手拿起缎带,一个个绒球被拨到一起,拧紧,两串拧成一股,两端略大些,小小的金铃点缀其间。
刚泄过的甬道还很湿滑,段小姐将彩球拧的柱状一端抵在穴口,剐蹭流出的粘液,润湿了蓬松柔软的绒毛,而后是柱身,夹在阴唇间蹭动,觉得差不多了,两指拨开了穴口,看着粗大的柱状物一端被吞进去,细细的绒毛感使得甬道里密密的痒。
张开的双腿间,彩色的球柱被穴口一点一点吞进去,直到另一端粗大抵住穴口。
花穴完全是打开的,甬道内也被长长的柱身填满,段小姐手握着球柱往里挤了一下,欢愉的呻吟出声,握着球柱慢慢抽动,绒毛在内壁来回蹭刮,时而又转动柱体,粗大的端头在穴内挤压一圈,不一般的快感,一边捻动阴蒂,一边转动球柱,这幺刺激着,就又一次到了高潮,喷出的阴液被球柱堵塞吸收,半点没流出来。
整个穴道都是湿热酸软的。
好一会儿段小姐才想起最初的目的,手将球柱往里推了推,直到球柱被稳稳咬住固定,只余一端粗大与四段丝带露出穴口才罢。
四段丝带分两股分别从前胸后背绕到脖子上,前胸的丝带在锁骨与双乳之间还有脐眼上方位置分别打结,留出两个环形。
前后方两股丝带在脖颈后方打结,一股放开备用,一股两根丝带从腋下绕过穿过锁骨与双乳间的绳环,而后扯紧再从两边腋下穿过绕到后背交叉,交换位置再次从两边乳侧穿过,穿进双乳与脐眼间的绳环,而后再次交叉绕过后背环腰一周,紧紧固定在小腹通向小穴内球柱的丝带上。
这时候绑好的丝带已经紧紧束缚两只柔软的玉峰,将本来挺翘饱满扣住的半圆挤压成不规则的锥形,彩球与金铃散乱的挂在丝带上,装点着如玉的肌肤。
段小姐摸了摸绳结,异样的束缚快感,胸部自然地受到缎带与绳结还有装饰物的挤压,好似一直有人抚摸抓捏。
将后背余下的两根丝带分开从脖子两边挂到前胸,在乳尖处打上数个绳结,圈住几只彩球铃铛,而后拉直分别压住两边阴唇嵌入股缝从后面系在先前绕腰一圈的缎带上。
再拿剪刀减去多余的部分。
段小姐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交错缠着鲜红的缎带,被绑缚挤压的双乳,被压开的阴唇,扣住的肉缝,撑开的穴口,一副请君采撷的模样。
大胆的不像是她自己。
欲望紧绷在束缚的肉体,挣扎着想要释放。
试着拔出穴内的球柱,联动扯住了阴唇,挤压住了乳尖,又疼又难言的快活。
既然扯不开,她就将穴口压向床铺,两腿弯着曲在两侧,身体前倾,手撑在两腿间,前后摇动身体,球柱也跟着在穴内晃动,身上带子绷紧又松开,快感如潮。
左右无人,她也就不克制自己,嗯嗯啊啊的叫起来,由于身体前倾着,一对绵乳自然下垂,在胸前撞来撞去,伴着金铃的声声脆响,段小姐摇动下体的速度慢下来,转而更用力的去吞吃球柱,加大摇晃幅度。
就这幺一点点的,硬生生将粗大的端头挤了进去,穴口夹紧脱下的衣物快速摩擦闭合,借着这股力道,球柱被一直往甬道内吸去,终于在缎带绷紧,几乎压扁玉峰时达到了高潮。
阴户因为摩擦与挤压早就充血,穴口还蹭着衣物织料,穴内热潮汹涌,比前两次还要猛烈,段小姐全身都是细汗,双腿蜷着合拢仰倒在被褥上。
等到汗珠都吹干了,才缓过神来。
将绳结都解开,球柱抽出来时还濡出一波爱液,穴口不舍的吞吐,拔出来时整根都是潮湿的。
天还大亮,湿漉漉、皱巴巴的缎带被完全拆开细细包好,又重新装进机关匣子里,趁着天色未晚又寄送回去。
匣内只言片语也无,但是,她想,他会明白。
花心定有何人捻。
晕晕如娇靥。
一痕明月老春宵。
正似酥胸潮脸、不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