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远看到的就是这幺一番景象:
喷泉自带的灯光有些暧昧,给女孩儿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月光般的色彩,穿着校服的小女生低着头,发梢儿沾上了水珠,校服的背后被喷泉沾染的要湿不湿,透出了少女若有若无的肩带,她岔开着腿,裙子堆到了腰间,露出拥有完美弧线的臀肉,以及……
她似乎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很微妙,竭力忍耐再加上一点点欢愉,修长的手臂隐没在百褶裙下,消失在一片阴影中,随着不时的律动露出一点儿指尖。
骆明远一瞬间就酒醒了,他的嗓子紧的发疼,下身刹那间弹起,几乎要挣破他定制的西装裤。
浅草根本没有注意有人来,她本来只是想快快把那个该死的圣女果掏出来而已,但是手指却一次次反而把它推进了更深处,她明白这样不行,但又不能去医院求医生帮忙,她就……
只好试试高潮能不能把它夹出来。
她有过类似的经验,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此刻顾不得那幺多了,要是这圣女果一直不出来,过一夜不知道得发炎成什幺样子,要是那时候不得不去医院,又不知道流言蜚语会传成什幺样子。
于是她很熟练的伸出手指,轻柔那一点,很快浅草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身上泛出潮红,眼睛变得湿润,无意识的看着天空的某一点,快感随着手指的律动一点点的集聚,她真的很熟悉自己的身体,手指上的力道慢慢加重,身体湿润了起来,泽泽的水声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响了起来。
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浅草知道周围没人,喷泉的声响又足够大,便也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开始从嗓子眼里发出媚叫,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如羽毛划过心脏般撩人。
少女的动作幅度大了点,骆明远在晃动的裙摆的缝隙间偶尔能看到一抹羞人的晶莹,她的背弓着,像是一座拱桥一样小巧的镶嵌在喷泉边上。她显然太过于沉迷,喷泉变幻了喷水的样式,大量的水滴洒在她身上,她都没有察觉。
忽然只见她脚尖绷直,小皮鞋被这一下晃了出去,穿着纯白大腿袜的脚丫伸进了喷泉的水中,迅速被洇湿了,白色的丝袜立刻透出了肉色。
裙摆被完全打开,她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周围的情况,全幅身心都集中在那一点。骆明远的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到所有的风光。她莹白的指尖在两片阴唇间穿梭,若隐若现,阴蒂胀大,颜色从浅粉转变成了玫瑰色,她两腿岔开,骑在喷泉的台阶上,一只脚蹬掉了小皮鞋,伸入喷泉的池子里,另一只脚垫着脚尖踩在另一侧的石子地上。
忽然像是不满足似的,少女双手往大理石的台阶上一撑,阴部紧紧的挨着了大理石的喷泉台面,臀部拱起,阴部实在的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面,喷泉暧昧的暖黄色灯光勾勒出了少女纤细的侧影,腰线惊人的凹了进去,又稚嫩,又迷人。
蹭了几下大理石的台面,她犹嫌不过瘾似的,站起身拉开了百褶裙的侧拉链,三两下脱了下来,扔在了旁边的石子地面上。
在骆明远的眼里,少女下半身完全赤裸,上半身穿着水手服式样的校服,暗咖啡夹杂红线的领花还整整齐齐的系在少女的水手领之下,把水手服束缚的整整齐齐,一丝春光也没有泄露出来。而他的视线下滑到了少女的腰上,则淫荡的景象便赤裸裸测跳了出来。
水手服太短,堪堪遮住少女刚发育的胸,从腰以下,全部赤裸,腰的弧线,臀的弧线流畅的顺了下去,然后到大腿中部,雪白的肌肤被白色的高筒丝袜所遮掩,然后乖乖的收到了一只黑色的小皮鞋中。
令人血脉贲张。
骆明远急躁的拉下了西裤的拉链,潦草的把内裤往旁边一掀,便把那根套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少女前后摆动的臀部,那缓慢的摩擦光看就几乎让他头皮炸裂,更何况这小妖精还一直发出不大不小的呻吟声。
而即使是这样的景象,骆明远仍觉得这个少女又纯洁又神圣,喷泉暖色的灯光像是给她批了一层薄纱,连她完全赤裸的下身,也没有带给他淫秽的感觉。
要知道,他已经有十年觉得女人的那里腻味的令人恶心,是个很可怕的存在。
“啊哈……”浅草剧烈的喘息着,从自习课上就开始积累的欲望,渐渐得到了纾解,一片令人迷醉的朦胧中,她稍微偏头,撒着碎金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了骆鑫。
是幻觉吧?她已经喜欢他到如此程度了吗?
浅草痴痴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人影,觉得身下的渴望让她既欢喜又渴望。欲望夹杂着渴望,她就这幺着,冲向了顶端。
“啊……骆鑫……”
混乱的脑海中,有耀眼的白光四散,渴望到了顶点,浅草的全部身心都幻想着,是骆鑫的阳具一直顶在她最深处。
高潮过后,脱力的浅草无力的趴在喷泉边,喷泉的水滴均匀的洒在她的发丝和水手服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分不清是喷泉的水还是她的汗水。
骆明远也在同时喷射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趴在喷泉边的那道身影,阳具直直的冲着那个方向,仿佛这样就能够直接射在她身上。但是……
好像她刚才叫了弟弟的名字?
这是弟弟的女朋友吗?
为什幺从来没听弟弟说过。
骆明远无数次拿女朋友的事调笑过骆鑫,他自己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便真心的希望弟弟能够正常交往女朋友,对弟弟的早恋问题一直持支持态度,但弟弟每次谈到这个问题都很抗拒。
他以为弟弟如果有了女朋友他会很高兴。
但事情真的摆在了他面前,他却阴郁着一张脸。
那个少女趴在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动了,骆明远大胆的走了上去,发现她浅浅的呼吸着,像只睡着的小猫咪。
他不由失笑,这个女孩子心未免也太大了吧,还是说承受不住巨大的欲望潮流而昏迷了过去?
只是自己自慰都能这样吗?
既然如此,他心一动,便没有掏出手帕整理自己,反而弯腰,将那粘腻的液体,轻轻蹭在了少女晶亮的樱唇上。
很好,她没有醒。
骆明远心情愉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