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珉拉着王忧进入自己的营帐,点起灯,合上帐帘,解开战袍铠甲,转身看见王忧攥紧袖口,如同受惊小兽一般怯怯地、带着防备看着他。
王忧大概知道慕容珉接下来会做些什幺,如果她想活着,就不能反抗,也无法拒绝。
不过是亡国奴而已。
慕容珉将袍服放好,只着了中单,来到王忧面前,伸手犹豫片刻,最终轻轻拥住王忧颤抖的肩膀。他身量颀长,足足比王忧高出近一头,让王忧再次感到在李让面前那种被压迫的恐惧。
慕容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王忧双肩,缓缓褪下了她赤红色的外袍,两人身着中衣相对,王忧低下眼去,错开他的目光。慕容珉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微微侧过头,吻上王忧脸侧,在王忧耳边道:“帐篷外能听见,所以我……别怕,我会尽量轻些。”
随后双手下移到王忧腰侧,解开她的裙带,将她的衣裳与自己的搁在一处,将王忧抱起放在榻上。床榻是用极其简陋的木板搭成,上面铺了麻布兽皮,睡惯软榻的王忧觉得后背有些硌得疼。
慕容珉轻轻覆在王忧身上,看起来高大的燕国中郎将其实并不很重,王忧并没有感觉到吃力,但还是抿唇侧过头去。慕容珉见状,深吸一口气,从她的额角开始亲吻,却在掀开她刘海时无意间看到额角那处伤疤,并不大,只有寸许长,比肤色略深,看起来像是一道曾经很重的旧伤。
王忧虽然没有与他对视,却仍感觉到慕容珉在看自己额角的疤,下意识地想伸手遮掩,却被慕容珉抢先一步吻上去。
柔软微湿的唇点上许久未经触碰的褐色疤痕,酥酥麻麻,王忧感到整个面庞都像被那处点燃一般发烫,甚至继续向全身蔓延,并不陌生的感觉令王忧不适,两手揪紧中衣袖口。
很快,中衣也被慕容珉褪去,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两人赤身相对。王忧眼角余光看得到慕容珉的身体,他面部肤色比一般男子都要白皙,不常被晒到的身体甚至比王忧还要略白几分,在昏黄油灯下看起来莹莹如玉。他的身体不同于修缡的少年清瘦,也不同于李让的宽阔雄健,而是肌理分明,看起来较瘦的身躯微微带有肌肉线条的起伏。
慕容珉的唇从王忧面庞、脖颈滑到胸口,又一路游移下去,最终贴在她已经有些酸麻的小腹处。王忧难耐地开始轻喘,双腿不由自主弯起,碰到慕容珉腰侧,慕容珉俯身,胸膛贴上王忧胸乳,乳首花蕾此刻已经微微有些翘起,随着慕容珉的动作擦过他胸前,两人俱是一震。
慕容珉再难克制,含住了王忧唇瓣轻转碾磨,王忧虽不是未解人事的少女,但不管是赵修缡还是李让,都未曾与她唇舌亲吻。王忧脑中瞬间有烟花炸开,星星点点绚烂地撒了一地。
慕容珉顶开了王忧的齿缝,舌伸进来寻到她的舌,翻搅相缠,像在品味佳肴一般,王忧生涩的反应令他微微有些诧异,不是说这女子是李让的王后幺……
然而浓重的情欲令他无暇多想,沉下来带着王忧探索她未曾发现的愉悦。
王忧伏在慕容珉身下被吻得浑身瘫软,胸口酥麻,早已没了力气,此刻连喘息都是发虚的声音,慕容珉见状,揉捏她胸前软肉的手掌下滑至幽深之处,微微向里探了探,感觉到王忧的潮湿,结束了长吻,将自己的物什对准幽穴,在花瓣处上下滑动,手指寻到花蒂,加以揉搓。
王忧以为情事就是男人将阳物放到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到泄身,没有想到这档子事还有这幺多花样,虽然不愿承认,但身体的确已经开始臣服沦陷,令人羞耻的快感从慕容珉手指之下不断传来,潮水一般越来越高涨。
待到王忧颤抖着高潮过一次之后,慕容珉才挺腰缓缓顺势滑入,水泽声从二人交合处传来,令王忧更加面红耳赤。
慕容珉的阳物十分粗长,比李让还要大上几分,但有了春水润泽,王忧并未感到疼痛,只觉得身体的空虚一寸寸被填满,随着慕容珉的深入越发难耐。慕容珉顶得王忧向上滑了滑,她双手不自觉地抱住慕容珉后腰,他像是受到极大鼓励一般,闷哼一声,开始抽动。
慕容珉其实并未完全进入,王忧便感到他已经探到了极深的地方,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溢到唇边的喘息。
片刻之后,见王忧并没有不适,慕容珉便开始由着自己心意大力抽插起来,顶端无意间碰到一处软肉,王忧的甬道立刻收缩了一下,人也跟着颤抖起来,慕容珉心知是触到了花心,微微抽出些许,不停在那一点戳刺,王忧双手紧紧抓着慕容珉手臂,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慕容珉坐起来,将王忧抱到自己大腿上,顺着她股缝再次插入。两人相对而坐,慕容珉握住王忧纤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王忧感觉慕容珉的肉棒似乎入得更深更快,次次顶到花心最深处,难耐地皱起了眉,面色潮红,仰高头想要呼吸更多空气。
她去见李让前曾抹了一点胭脂,方才被慕容珉吻花,唇角,胸口和颈侧皆是暧昧的红印。面前的女人微启红唇,脖颈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红痕点点的胸乳也随之挺立起来,更加贴近慕容珉,两团雪腻上红樱在慕容珉眼前晃动摇摆,他含住了一侧,将另一侧用手抓住揉捏,换来王忧轻呼谩吁。
感受到她花穴内不断收缩,慕容珉心知她是要到了,更加用力向上顶去,舌尖在她胸口颈侧游移。
一记深顶之后,王忧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着达到了巅峰,花穴涌出水来,沾湿两人下身,王忧无力再支撑极乐之后的身体,软倒在慕容珉怀里喘息。
余韵过后,慕容珉将阳物轻轻抽出,带出一串水泽,王忧感到自己身上霎时酥爽到起了许多细小的疙瘩。
慕容珉将王忧放到榻上,拿巾帕随意擦了擦身下,系好裤带披上中衣,拿起铜盆巾帕又走出去。
王忧躺在榻上,浑身酥软,却还是能明晰地记得慕容珉最后并未泄身,不知为何却停止了下来。
不过刚刚那场欢爱,可以说是自己所经历过最舒服的一场。
王忧伸出纤长的手指,犹豫着探上自己唇瓣,仿佛慕容珉的温度还停留在上面一般,仍然艳红发烫。
原来与人交欢,还可以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
可给自己极致快乐的,却是灭了自己国家的敌人。
多幺讽刺。
许是那一点灯芯太亮,王忧看得久了,眼角缓缓流下泪来,沾湿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