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讨回气息,孟君心懒懒的靠着浴桶坐,细细体会他在身体里捅进捅出的舒服,活似吸够母乳的小奶猫,吃饱喝足,就容许主人顺毛。
让女孩到了高潮,食指才功成身退,下身的小帐篷威严的盯着洁白的裸体,世子弹了弹自个未出鞘的长枪,遗憾安慰:“这次姑且放过这没良心的。”森寒的桃花眼视奸遍她全身上下,“等下次,再好好吃顿肉。”泡在温水里的女孩突然间脚心一凉,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浑身挂满水滴的女孩光溜溜被抱起来,水滴挂上男人精瘦的身体,两人这幺同时裸着贴在一块不做,感觉还有点奇怪呢,男人伺候她洗浴,头发也打湿了,色女的眼光打量虬劲的膀子,美男出浴谁能抵抗得了。
“卿卿,你再看下去,我会做出什幺事就不能保证了。”还用他说,那根棒子火辣辣的直戳她的屁股蛋子,还不惭的突出粘液抵在上面,想干什幺不言而喻。她干脆闭上眼睛,装作什幺也感觉不到,抵在臀上的热度不减。
她不表示了,男人却发骚了,色气满满的低音暗哑:“总有一天,把你训成小淫娃,一看到我的鸡巴就流水,主动脱下裤子,崛起屁股露出骚穴求大鸡巴进去,每天都离不开我,我的精液时刻灌满骚逼。”想象的场景好像就在眼前,冷蛇般舔过她的唇瓣,“把你锁在我身上,这小肚子鼓鼓囊囊的,就像时刻在孕育我们的孩子。”
精光一闪,“卿卿,我们养个自己的孩子吧,流油你我的血液。”有了孩子,还怕她离不开懦弱的丈夫吗。
“想都别想!”女孩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世子安抚才停下来,“好好,不生就不生,你别激动。”
她眼睛里氤氲湿气,雾蒙蒙的,看不清抱着她的男人,他的模样早已刻在脑子里,“我不要我的孩子见不得光。”男人眸色沉下来,是,他是见不得光的情夫,孩子自然也是,但如果,她嫁给他,不就名正言顺了。
看来争夺正房之位必须提前了,老头子应该也是乐意抱大孙子的。
面上一片温和,“不说了,我不会逼你,卿卿才是我最重要的。”他的情话总是张口就来,轻易缓解气氛,看着男人诚实的眼眸,她放下心来,安稳的由他继续抱着倒在床上,勾过叠好的被子,一声不吭塞进里面。
“别捂死了,露出脸透透气。”她没反应,还在生闷气,转身用浴桶里剩下的水随意擦洗身子,清理狼藉,装作不知道背后一双眼睛小心观察他的举动,闪过愧疚。
有愧疚,狠心的姑娘才不会对他用完就扔,过得还不如自慰的玩意儿,就这样,慢慢占据她的脑,她的心,驻扎进去,再逃不开他准备的陷阱。
擦过的男体湿漉漉的不拭去水珠,随意裸着精致的玉体明目张胆掀开被子,长胳臂装睡的女孩横着一捞,任由水珠沾上女孩同样赤裸的身子,还打湿了干爽的被面,恬不知耻的笑:“卿卿睡了,怎幺能睡在冰冷潮湿的被里,本世子就屈尊热乎卿卿的身子。”长手长脚熊抱个彻底,把个娇小的女孩整个埋起来,呼吸都困难。
挣扎着寻找透气的口,内心满腹牢骚:始作俑者还不是你,装什幺好人,有本事别让那根热铁一直抵着她屁股啊。这话她绝不敢说出来,否则一宿不睡都可能,假装感受不到背后搂着她的热源,闻着令人安心的男性味道,不久进入沉沉的梦乡。
听到女孩呼吸均匀,她倒是安心睡着了,秦祈湄怕惊醒她,僵硬身体维持姿势,小心翼翼观察女孩的睡颜,渐渐盯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痴了醉了,下腹的兄弟熨帖她随呼吸扭动的小屁股,蹭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恶狠狠的把熟睡的姑娘紧抱怀中,银牙咬紧:孟君心,你个没良心的,打小就这样。无奈的叹口气,俊颜上浮现鲜少出现的温柔,轻轻的吻女孩已经半干的头发,吸入满口清香,搂紧女孩,可谁让我就看上你了呢。
桃花眼坏心的闪现笑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手往下滑,触到满手滑腻,揪着熟悉的敏感点,像轻柔的羽毛滑过无痕的梦,似乎没留下痕迹,却痒痒的不住挠耐不住的身子。抓住香软的两团,也是温柔的揉捏,完全不同以往的力道,勾得熟睡的女孩不住哼唧,“嗯,要重点······”声线是清醒时从未有的娇气,世子险些酥了骨头,不顾一切将全身最软的冲进去。
暗骂一声“妖精!”才险险控制住心神,心里夸赞自己:看在你明日还要赶路的份上才饶过你的。女孩已经湿了身,下身滑腻腻的流过之前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又暖乎乎的痒,想要什幺······不堪一折的腿扭动,挣扎间热铁“刺溜——”滑进泥泞的腿心,顺势爬杆上红亮到透明的龟头奋勇插进穴口,瞬间被迫不及待的穴口紧紧包围,每一处媚肉都在释放雌性的香味。
“嘶——”睡这幺死还这幺会夹,简直是天生的妖精,小心调整两个人交缠成一体的姿势,大手抓住她到处乱晃的小腿肚,连腿肚上的些许赘肉都让男人流连忘返,色眯眯的多摸了几把,才固定住脚踝,腰杆一挺,靠着润滑的花液顺利从后方进入,自喉腔发出一声满足:“嗯!”低沉的声线直勾勾搭上女孩脆弱的神经,整个身子不只是被压麻,还是酥软倒了,乖顺的敞开大腿让肉棒更好找角度进入,面颊似梦到美事,淡粉粉的红,摸上去一片温热,知道她也是喜欢的,更加放肆摆弄出各种姿势。
一夜春宵,世子解锁了各种床上新姿势,一夜未睡,精神充沛,打了鸡血似的,眼含春水静静盯着小姑娘,通体白嫩,无处不精致,无处不想让他好生亵玩。
孟君心醒来时,就是这副裸体美男盯着她不着一丝衣服的样子,她的手还按着男人结实的后背,下体清晰的充实感和困乏的身体,都在告诉她,睡梦中不知被人翻来覆去多少次了。美的不似人间能有的男人眼含笑意,薄唇晶亮亮的,想舔,“早,卿卿。”她只能干巴巴的笑。
“你先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她还没想清楚说什幺,那根竟然在体内轻微耸动。要命的是,这混蛋昨晚不知道灌了多少精液,一动就听到“噗嗤噗嗤”水花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