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你们没有私情我可不信!”听到苏若呼喊着若尘的名字,元稹心中更是不满。
于是他继续刻薄的问道:“你到现在都还心心念着你的师兄,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
元稹眼看逗弄的差不多了,就这样欺身压了下来。
但当元稹的鼻子感觉到了苏若那特有的味道时,元稹有些诧异。
感觉到对方的动作,苏若警觉的缩了缩身子,然而四肢被缚,双腿大开的他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元稹强行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苏若的花穴中,然而他却也不轻易深入,只是在插入一个指节之后又退了出来,如此循环几次,苏若的喘息声更大。
此时苏若花穴湿润而温热,每当元稹撤出手指时,这肉穴竟然像贪婪的小嘴一般紧紧的缠住他的手指。
没想到苏若的身子如此竟如此敏感,果然是个尤物!
元稹不由得再次感叹道,假以时日,只要自己稍加调教,毕竟能变成让男人趋之若鹜,甚至甘心死在她身上的名器。
“不……不……不要……嗯啊!”
苏若无助的摇着头,然而她却无法阻止元稹手指的插入,也无法阻止失禁般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汇集到了顶点。
元稹见状连忙撤出了手指就在这时,苏若竟然受不住泄了,场景情色至极。
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完全勃起的分身送入了苏若湿润而饥渴的身体之内。
这也难怪元稹难以自持。
因为有了合欢决的加持,苏若身子上的花穴妖媚而柔嫩,就像是羞涩的处子一般惹人怜爱,在舌尖和手指的开拓下,这穴口竟然呈现出了淫靡之色,像是在引诱男人进入似的。
苏若只能在心中默默盼望着师兄他们发现自己身处危机中。
夜色已晚,随一没料到房内没了少女踪迹,恐生事端,总归谨慎起见,担忧下告知了大师兄,
靠着随一的嗅觉,一路循着,不顾守卫的阻难硬闯了元稹的书房。
当他们赶到之时,元稹还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衣裳不整的苏若给幽暗的密室内平添了一片春意。
看到二人的到来苏若简直快要喜极而泣,如释重负般地嘶声嚎叫道:
“救命啊,他想要轻薄于我——救命——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谁料元稹看见二人的到来只是不慌不忙的理了理本来就不算凌乱的衣裳,端着笑对着二人威严正气的样子与刚才的阴险截然不同。
“原来是若尘弟啊!我要在这好意提醒下你,你可知你的这个师妹是个魔修?
从刚才起这位道友鬼迷心窍硬是要与我双修,我假意浑浑噩噩的应下,哪知道,让我看出了她的端倪。她的身体竟然有股暗香!”
“你,你,你!”面对元稹的巧舌如簧,苏若竟被气得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能有元稹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若尘皱眉:“司马兄说话请有些分寸,不要毁坏女子清誉。”
只是体内散香……这种体质确实不多见,如果不是魔修,也说不太通。
众人俱都陷入沉默,随一脸上显出忧心忡忡的神色来。
若尘联想起了往日种种,也怕苏若练了见不得光的术法,忙问道:
“苏若你难道与真的与魔道有关系?”
苏若的脸色白了白,却说:“实不相瞒,司马大人您所说的那香味,正是弟子身上带着的香囊的味道,并不是你所说的‘合欢决’。”
“奇怪,我的香囊呢?”苏若摸了摸腰间,却空无一物。
苏若此时百口莫辩:“师兄,你可千万别相信他啊!”
在场的众人互望一眼,又低头看向的苏若,若尘心中却疑虑顿生。
元稹道:“你看吧……她是魔修无疑。
这世间只有一种叫做‘魅魔’的魔修才会有这种奇异的体制,你凑近可以闻到一股异香。”
若尘凝神果然从苏若身上缓缓散出一抹淡淡清香。
冷香袭人,让人沉醉其中。
若尘目光如炬,盯着苏若道:“你可还有事想说?”
苏若早已心生悲凉,没想到自己真心赋予若尘,到如今确连信任二字都无法达到,索性闭眼不再做任何辩解。
只愿师兄你今生再不撑伞倚立,我也好忘记前尘此缘
若尘道:“倘若苏若你真的与魔道有关联,我定替师门清理门户。”
随一忙道:“那这也不能证明苏若她一定是个魔修,虽然隐隐闻到一股香味,但她从来也没有做过什幺伤天害理的事啊!”
元稹笑着说:“既然如此,送她到地牢之中,以我们千机山庄封阵法困住,周身似要碎裂一般,不消三刻,必然从实招来。”
随一皱眉:“这也太阴狠了些,苏若绝对与魔道无关,你们这是在错怪好人!既能想到这幺阴毒的法子,司马庄主倒也不是什幺善茬。”
元稹提高声音道:“你们写意宗在生死存亡之刻,难道就不怕魔教卧底混入其中?”
随一和元稹一同望向若尘:“还是请若尘弟你来定夺吧!”
若尘沉思许久,终于道:“苏若事暂且放一放,此刻即便将她拷问也无济于事,还是以我派生死存亡为主,先前去天道宗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