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一夜过后,如墨同小满之间的关系便变了许多。原本小满还能主动去调戏他一番,现下却是畏首畏尾,守得像个贞洁烈妇一般,随时同他保持距离,除去习字这一节,几乎不愿主动靠近他。
倒是如墨,因着年关近了,太学放了长假,他一天到晚的虽仍旧苦学不缀,却依然多了许多时间同她相处。便是像从前那般也觉得不过瘾,在一起的时候非得将她抱在怀里,才肯罢休。小满若是要出府,他得了闲必定跟着去,寸步不离,倒显得她是小姐,他像个侍卫一般。
小满对此很是苦恼,可如墨事事都依她,只除了她要拒绝世子妃的事情。此事就像是他逆鳞一般,每回提了,无论如何婉转迂回,都会被他惩戒一番。偏偏她近来身子像开了窍似的,随意撩拨一番便能湿淋淋的抽搐,到后来总是软着身子要求他进入,忍都忍不住。偏偏他如今不知哪时学来的一套手段,总能叫她销魂又快活,简直是有毒。
她数着千字文的字数,发现这短短十余日,居然学会了近半,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没有藏私。她叹了口气,提起笔又在块光滑的石头上练字。这时节纸张太过贵重,她不愿浪费,便找了石头练。
如墨不允她离得太远,她便在书房一角的小案上慢慢写。练得多了,倒是稍微有了些心得。
这些天外头下了几场雪,积雪颇多。风稍大一些,便有扑簌簌掉下来的声音。她听力较好,又靠着窗,听了声音不由地停了笔。
如墨立时便发现了,“满满?”
小满撑着手听着窗外,转头看他,先发制人,“你看书三心二意。”
如墨挑了挑眉,心想也不知是谁先扔的笔,却也知道她平时几乎不曾静下来看书习字,坐不久也是应该,“你想出去?”
她似乎是想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太冷。”
他站起来走向她,“无聊了?”
“……也没有。”
“家里叫了戏班子,你也不愿去看。”
“咿咿呀呀的,谁耐烦去看?”她皱起眉,推开他伸过来要抱起自己的手,“别动了,我怕你又忍不住。”
如墨这时正得了意中人天天陪伴,又值年轻气盛,体力好得不像话,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几日倒是哪里都滚遍了,只是到最后总是她累得趴下,他神采奕奕,气得她也想去哪里学个采阳补阴术报复一番。也就是外头天太冷了,她不耐烦出去而已。
如墨倒不介意她这样子,平时都是软绵绵的,近来渐渐有了脾气,正是意味着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他依然坐到她身边,“要不然今日再多学几个字?”
她也确实是无聊得要命,早些时候想要早些还言其债务的雄心也被磨没了,仍旧是摇头,“贪多嚼不烂,今天够了。”
他见她有些无精打采,便提议道,“不若去你的那些铺子里走走吧?新东家总是要巡店的。”
……
王府备车出行动作十分利落,也不过几柱香的时间,新东家小满带着她的侍卫便又到了西市位置最好的酒楼,泰和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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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如此短小……有点乱,需要理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