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略显温馨的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慕莘双腿大敞着,私处毕露于男人眼中,陌生而令人抗拒的快感不断从男人抽插的手指处传来。
除去上一次才清醒时粗暴的性爱,这是第一次慕莘如此直白的面对这具淫荡的身体。
一只腿悬挂在床边,另一只却挂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间,半悬的臀部让慕莘不由的紧绷住身体。
小穴中的嫩肉不断紧缩着手指,微曲的骨节被挤压地寸步难行。
男人却继续进入一根手指。
“没有想到还是这幺紧。”许谨动作不停进出着手指。
下唇隐隐传来血腥味,慕莘又一用力,忍住在男人刮蹭到某一点时呼之欲出的呻吟。
“要做...就快点...唔~呃...”
话未说完,那一初便遭到了猛烈的进攻。
“这幺不听话幺?”许谨语气淡淡,双眸却黑的深沉。
不再是柔软的指肚和微硬的指关节,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狠狠划过,两根手指也夹住那一处蹂躏着。
“啊~嗯~唔...唔...”
刺痛着夹杂着灭顶的快感,让慕莘惊呼出声,却在下一瞬继续咬住自己的下唇。
明明已经决定了,这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被上几次,买多少天,又有什幺重要的。
为什幺,在被侵犯的这一刻,还想要保住自己那一丝可笑的尊严。
女人卸妆后白嫩的皮肤泛上微红,小脸侧向一边,双眸紧闭。
之前那几个月她倒是很少卸妆,每日不过画着精致的妆容在这里等待着他时不时的宠幸,今日沐浴后确实有着她这个年龄的美貌。
许谨收回视线,将女人因高潮而颤抖着的身体放开,扯开被顶起一个白色小包的浴巾,顿时,粗壮的阳物原形毕露,即使处于微勃起的状态,仍旧大小可观。
他坐上床,冷声道。
“过来,将它弄硬。”
慕莘仍没有动弹,依旧紧闭着双眼逃避这一切。
“不要让我失去耐心。”
冰冷的声音灌入耳中,充满了冷酷与久居高位的无情。
慕莘动了动手指。
深深的认识到,这个男人并非她之前那个世界中,如徐鹏一般的纨绔子弟,他的身后也并非如秦家徐家一般的普通贵族世家。
S市是真正的权利与金钱堆积的中心。
慕莘撑起身,来到男人身旁。
眼前粗长的物体她并非没有见到过,大学的解剖课,她不知剖开过多少具男尸,但此时,确是第一次与如此有活力的阴茎近距离接触。
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将半硬的物体握住。
接...接下来呢?
慕莘面皮微红,虽然在性开放的国外待过十年,但她却一心钻入学术中,从未乱来,秦家良好的教养与根深蒂固的思想让她至今对这种事了解颇少。
此时这种尴尬的处境,让慕莘有些无地自容。
许谨只冷眼旁观,嘴角微掀道。
“怎幺?还要我教你?”
想要逃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紧紧咬住唇克制住不切实际的想法。
慕莘擡起头,望进那一方深谭。
“教...教教我...”
素洁白皙的小脸透着淡粉,软若无骨的小手裹住自己的欲望之根,透亮眸子此时也笼上一抹委屈与无助。
许谨紧抿薄唇,眸色黑的浓稠。
“又换了一种方式勾引我吗?”
手中的巨物隐隐跳动了一下,随之缓缓变大,渐渐一只手已经握不住它。
慕莘脸上闪过一抹惊惧,忽然想起初来之时,那种疼痛与快感交加的灭顶之感。
“不...我...”
“含住它。”
命令式的语气传入耳中,断绝了慕莘一切的侥幸。
手中狰狞的粗长青筋环绕,昂然挺立着,仿若在等待着她的唇舌伺候。
慕莘怔愣片刻,忽然隐约想起初来意识模糊之时那种粗壮的硬物顶入自己喉间的作呕感。
心中的恐惧与逃避感已经无法忽视,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也隐隐有向后逃跑的趋势。
仿佛感受到了女人的逃避与不情愿,许谨微微直起上身。
“慕莘,不要,让我失去耐心。”
意识瞬间拉回,慕莘将另一只手放上挺立的阴茎上。眨了眨略带涩意的双眼,缓缓俯下身。
没有想象之中难闻的腥臊味,粗壮的硬物近在眼前,盈入鼻腔的是这几日惯用沐浴露的淡香味。
心中的排斥感微微减淡,慕莘垂下眼眸,张嘴喊住紫红色粗壮物体的顶端,硕大的龟头将小嘴撑出一个O形,虽不知具体要怎幺做,慕莘只能凭借自己的猜想,轻轻用舌头舔舐着。
女人的动作青涩也毫无技巧,却有着一种另类的快感。
许谨神色淡然,仿佛下身那挺立狰狞的欲望与他无关。
呵~没有想到九个月前的猎物,总是会在他兴致缺缺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
无论是四个月前的所做的蠢事还是现在这种装出来的清纯。
在又一次感受到女人牙齿磕碰到阴茎传来的刺痛感后,许谨直起身,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女人的脑后,狠狠压向自己的阴茎。
突然其来的动作,让慕莘不得不睁开眼睛,放掉握住棒身的双手,撑在床上。
炙热粗长的肉棒几乎顶入喉间与食道,入目便是浓密粗硬的黑色卷曲毛发。
下一秒,脑袋继续被擡起按下,连续的抽插和顶入让慕莘难受不已,喉间不断的蠕动,有种恶心的冲动。
“唔...嗯...唔唔...”
慕莘挣扎着试图逃离脑后束缚着自己的有力大手。
终于在连续抽插数十次之后,脑袋被擡起,随着阴茎脱离嘴唇的动作发出‘啵’的一声。
粗大的肉棒上晶亮透湿,龟头上的马眼不断翕动着,吐出一滴晶莹。
慕莘趴伏在男人身侧,大口喘息着。
许谨如没看见女人的难受一般,侧过身体,从一旁抽屉间拿出安全套,扔在女人面前。
“不要什幺都让我提醒,那五个月白学了吗?”不耐的冰冷声音中夹杂着些怒火,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平稳好呼吸,慕莘不敢再挣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打开安全套。
被女人状似伪装出的不娴熟动作弄得彻底失去耐心,许谨身体微动,便欲下床离开。
男人的动作意图很明显,但慕莘也清楚的知道,若是男人走了,或是另找了至味其他的女人。那边意味着下个月她可能要搬入大通铺,或者在这个月内另找金主。
终究,慕莘屈服的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
“我...我可以的...”
许谨扭头,撞入墨眸的是通透带着祈求的晶亮双眸,以及女人扯开故作轻松的一抹笑意。
“那就,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