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祥还未曾由人教导过这方面的知识,因此不知道的是,这个看似温柔的欢合,其实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本是知州府中的一名庶子,因爹爹早逝,自小很不得宠,十二三岁时便被自己的亲生大姐醉酒稀里糊涂破了身子。不仅为了苟活,还为了活得更好,欢合只好将计就计,想方设法地勾引自己的大姐。俩人一来二去勾搭成双,成日里便避着府中人行苟且之事,府中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身影。
渐渐欢合得了趣,便也爱上了这件事,一日不舒爽,便也浑身不自在。那家大姐更是爱煞了自家弟弟这骚浪柔软的身子,整日痴迷不已,最后竟然撇下正夫不管,日夜只与这小浪货咂嘴吮舌,一口一个心肝儿肉地叫。谁知好景不长,俩人一日正于耳房大干特干,淫声浪语不断,忽地闯进来一堆人,为首的正是俩人的母亲。那妇人气得嘴唇发抖,操起杆子便往这对狗男女身上一顿乱打,直打得二人抱头鼠窜,哭娘喊爹。原来是大姐的正夫见妻子行踪诡异,心中奇怪,便有心留意,撞破了奸情之后,又惊又怒,随即禀告给了自己的婆婆。
那府中的老母亲为了保全府中清誉,本打算将欢合暗中灭口,对外只说公子闹了一场恶疾,匆匆去了。谁料他本命不该绝,正当此时,传来了皇上选秀的旨意。老母亲思虑再三,舍不得自己的嫡亲儿子入那吃人不眨眼的深宫幽巷,于是只好暂时放了欢合,让他假冒知州嫡子入宫去了。
期间如何骗过检查此处暂且不提。欢合入宫后,一日又一日,一夜复一夜,再三忍耐不得,夜里寂寞难受,便将目光投到了这些皇亲贵胄身上。思前想后,但见三皇女龙章凤姿,少不经事,一想到自己即将染指这具纯洁的身体,便激动无比。
他早些年为人奸污,虽然贪图男女欢乐,却始终于心底有些排斥成年女子,相比之下,更爱如叶祥这般清嫩如笋的无知女孩。亲手将她引入情欲的深渊,该是多幺令人愉悦的一件事啊?
欢合越想越是开心,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将舌头探入女孩的体内。他又滑又嫩的舌头时而如春雨绵绵,时而又如疾风骤雨,拍打着这处娇嫩的肉壁。欢合早些年没少如此侍奉过姐姐,技巧甚佳,不一会儿,便弄得叶祥情动无比,忍不住低声浅浅叹息起来。
欢合吞下口中体液,晓得到时候了,便顺手将叶祥推到身后椅子坐下,自己站起身来。叶祥瞥见他透明的白衫里,下面黑漆漆一团,心中不由有些害怕,下意识合上了腿。欢合解下最后的衣裙,露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躯体。他皮肤白皙,身材纤瘦,可该凸的地方凸,该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那个浑圆挺翘的白屁股,惹得叶祥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欢合身前的肉棒也依旧挺立。他虽然乳头粉嫩,可身下的器物却是久经沙场的深黑色,尺寸可观,仿佛一把杀气腾腾的屠刀,正昂首挺胸、伺机而动。此人外表柔弱,身下本钱却超乎常人,说起来,也该算作叶祥倒霉,第一次,便偏偏遇见这样骇人的物件儿。肉棒之下,黑色丛林中,还挂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肉球形状丑陋,随着走路,还不时上下晃动,足以见得男人憋了有多久。
欢合走上前来,不顾叶祥的抗拒,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捏住了她嫣红的花蕊,揉捏片刻,便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随着不断扩张抽插,他另一只手牵过叶祥的,喘息着将自己的凶器连带着两颗肉球塞进了女孩的掌中,眉眼含春,口吐淫词哀求道:“好妹妹,快揉揉哥哥的大鸡巴。”
叶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着男子口中不明词汇,虽不太懂,一颗心却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知道那不是什幺好话。心中压抑不住惧意,她只得依言行事,顺手握住了那条孽根。
欢合两腿大开,跪在女孩两侧。他长相秀美,一头黑发顺滑而乖巧,皮肤毛发稀少,双腿光洁,且纤柔细腻,一切的一切,同双腿之间那根丑陋的东西彻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叶祥不懂,欢合便将她的双手握于掌中,缓缓挺动着腰肢,前后抽插起来。随着撞击,两颗玉袋还发出响亮的打击声,流了叶祥一手的粘液。欢合微微偏头盯着叶祥,口中断断续续笑道:“好妹妹……哥哥的大屌厉不厉害?……待会杀进你的小穴,恐怕要吃痛……”
叶祥只觉双腿实在发软,腹中也跟着抽搐起来,然而,心中却隐隐打起了退堂鼓。若是奶爹在,恐怕要指着这个反客为主的男人骂一声不知廉耻,竟敢骑到女子头上了。在这个女尊国中,男子以柔弱贞静为美,便是妻夫之间行极乐之事,也不可放纵欲望,便是快乐,也不能坦白说出,更别提如欢合这般惊世骇俗之辈,竟敢主动奸淫女子,还言语放荡举止粗俗。
那男人没过多久,便将身子一沉,趁叶祥不注意,把自己那根驴样事物猛地塞进了叶祥的牝户中。他动作粗鲁,令叶祥不由吃痛大叫。男子闻声,眼珠越发通红,俯瞰着眼前这个纤瘦无助的女孩被自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诡异的畅快之感。
他动作越发生硬,渐渐失了理智,深黑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叶祥的下体,将那口娇嫩的肉穴撑开,连花唇的肉儿也被撑作薄薄晶莹的一圈,好似下一刻便要撕裂开来。两颗沉甸甸的肉袋狠狠撞击着女孩娇嫩的臀部,不断发出羞耻地响声。透明的粘液自两人交合处缓缓淌下,打湿了身下那张椅子的坐垫,场面着实淫靡不堪。
叶祥不绝痛呼,她本也算孔武有力,可惜如今薄弱之处为人所桎梏,那男子的尘柄又生得恁大,偏偏动作毫不留情,大砍大伐,弄得她手脚发虚,疼痛不已,满头大汗,饶有一身力气也无济于事。
欢合扳过叶祥的头颅,挑动舌尖,吃起了她的舌肉来。男人又入了百十来回,方才痛痛快快射出。随即不顾叶祥意愿,硬是压着她又来了几回,方才作罢。
他却不知,这次谋事着实失败。以前的大姐身经百战,因而爱他驴样事物,只觉入得爽利。他便误以为天下女子都爱这般粗鲁。殊不知叶祥年幼,发育还不完全,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交合,除了痛意再无快感,因此事毕,未免记恨于心,只觉深受耻辱。若是旁人知道自己竟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呼痛不已,她堂堂一国皇女又该如何自处?不禁对男子那处深恶痛绝,下令将欢合凌迟处死,又割下他的孽根剁碎了喂给狗吃,方才勉强解了心头之恨。然而,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