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

卫陵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他颤动着睫毛,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少年沉静的侧脸,初醒时迷茫的眼神转为清明后、顿时流露出几分恐惧来。那夜被谢宁占有的过程,简直像一场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谢宁沉着脸坐在床头。他披散着头发,穿着玄色布衫,身材清瘦面容清秀,收敛了煞气的他,完完全全是普通的世家少年公子模样,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传说中恶鬼一般的将军。

卫陵挣扎着想坐起来,奈何身体太过虚弱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谢宁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扶他坐了起来。卫陵被迫依靠着他的胸膛,想挣开又实在是没有力气,两人大眼瞪小眼,卫陵一个哆嗦便忍不住转移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卫陵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某处不大对劲,他神色一变,顿时推搡起来,显然是气急了。这个不要脸的小子!原来他的后穴里面被塞了一只玉势,虽然只有两根手指粗细,但是冰冷的异物感还是让他十分不适。

谢宁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将他搂得更紧让他无法挣脱。少年清冷的声音说:“那是上药用的。你那里撕裂了,里面也得上药。”

谢宁一愣,渐渐涨红了脸,羞愤交加。他出身贵族,曾经也算是个名门公子,虽然家族遭难散了,也保持着二十多年来养成的清高风骨。他便想着堂堂一个男子,虽说身体弱了些,沦落到给一个小屁孩当男宠这个地步,简直是耻辱,不如去死了。

谢宁淡淡地说:“你敢寻死,我就把你的尸体剥光了挂在城门上。”

“你!”卫陵气结,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情绪激动之下,原本就高烧的他头晕得更厉害。

见他脸色难看起来,显然是极难受的,谢宁忽然摸出一把匕首来。卫陵冷眼看着,心想难道这小子要亲自收拾他?但是下一刻,谢宁捏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卫陵眼看着他的手腕鲜血汩汩冒出,顿时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心里正疑惑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却见谢宁低头对他说:“张嘴,喝下去。”

“什么?!”卫陵像是看见疯子似的瞪着他,谢宁却不容置疑地将流血的手腕凑到他的嘴边。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卫陵惊得连连仰头试图避开。

“谢宁,你疯了吧,拿开,唔——”卫陵还是被谢宁强行掰开嘴灌进去几口血,恶心得他忍不住想呕,却在谢宁冰冷的目光下不敢乱动。

谢宁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便不再管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留下卫陵一人虚弱地躺回床上,瞪着帐子顶发了半天呆,回想起很多往事来。家族遭难后,这一年疲于奔命,于乱世中颠沛流离。倒也没怎么想以前的事情,如今得闲,想从前养尊处优少年意气风发,如今沦落为奴不知何去何从,一时觉得心底有说不尽的委屈与茫然,然而最后还是耐不住倦意睡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卫陵觉得身体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之前那么疼痛了。谢宁叫来老军医,老人在检查了他的身体后连连称奇说:“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军医走后,谢宁又在手腕上割了一刀,不顾卫陵的反抗灌了他小半碗血。看着脸色苍白伏在床边做干呕状的卫陵,谢宁冷淡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情。

这几天,卫陵一直住在谢宁的卧房里,谢宁给他找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让他先穿着,倒也勉强合身。谢宁白天不怎么在,嘱咐老军医代替照顾他,晚上回来时也总是洗洗睡了。卫陵自然不会主动理睬他,两人便没怎么说过话。只是谢宁睡觉时一定要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后来某天晚上,谢宁抱着一堆书来到卧房,坐在床边秉烛夜读,卫陵也许久睡不着,便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悄悄看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竟然是龙阳十八式。谢宁擡头,神色极其自然,说:“你得快点好。”

回想起那夜的恐怖记忆,卫陵好不容易养得红润了一点的脸色,又“唰”地一下瞬间退去了血色,谢宁定定地看着他说:“我下次注意,不会再让你疼的。”卫陵身体一僵,侧过脸去,不愿再与他说什么。谢宁也不介意,将蜡烛吹熄了便上床搂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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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陵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他颤动着睫毛,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少年沉静的侧脸,初醒时迷茫的眼神转为清明后、顿时流露出几分恐惧来。那夜被谢宁占有的过程,简直像一场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谢宁沉着脸坐在床头。他披散着头发,穿着玄色布衫,身材清瘦面容清秀,收敛了煞气的他,完完全全是普通的世家少年公子模样,怎幺也不会让人想到传说中恶鬼一般的将军。

卫陵挣扎着想坐起来,奈何身体太过虚弱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谢宁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扶他坐了起来。卫陵被迫依靠着他的胸膛,想挣开又实在是没有力气,两人大眼瞪小眼,卫陵一个哆嗦便忍不住转移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卫陵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某处不大对劲,他神色一变,顿时推搡起来,显然是气急了。这个不要脸的小子!原来他的后穴里面被塞了一只玉势,虽然只有两根手指粗细,但是冰冷的异物感还是让他十分不适。

谢宁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将他搂得更紧让他无法挣脱。少年清冷的声音说:“那是上药用的。你那里撕裂了,里面也得上药。”

谢宁一愣,渐渐涨红了脸,羞愤交加。他出身贵族,曾经也算是个名门公子,虽然家族遭难散了,也保持着二十多年来养成的清高风骨。他便想着堂堂一个男子,虽说身体弱了些,沦落到给一个小屁孩当男宠这个地步,简直是耻辱,不如去死了。

谢宁淡淡地说:“你敢寻死,我就把你的尸体剥光了挂在城门上。”

“你!”卫陵气结,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情绪激动之下,原本就高烧的他头晕得更厉害。

见他脸色难看起来,显然是极难受的,谢宁忽然摸出一把匕首来。卫陵冷眼看着,心想难道这小子要亲自收拾他?但是下一刻,谢宁捏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卫陵眼看着他的手腕鲜血汩汩冒出,顿时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心里正疑惑不知他打的什幺算盘,却见谢宁低头对他说:“张嘴,喝下去。”

“什幺?!”卫陵像是看见疯子似的瞪着他,谢宁却不容置疑地将流血的手腕凑到他的嘴边。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卫陵惊得连连仰头试图避开。

“谢宁,你疯了吧,拿开,唔——”卫陵还是被谢宁强行掰开嘴灌进去几口血,恶心得他忍不住想呕,却在谢宁冰冷的目光下不敢乱动。

谢宁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便不再管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留下卫陵一人虚弱地躺回床上,瞪着帐子顶发了半天呆,回想起很多往事来。家族遭难后,这一年疲于奔命,于乱世中颠沛流离。倒也没怎幺想以前的事情,如今得闲,想从前养尊处优少年意气风发,如今沦落为奴不知何去何从,一时觉得心底有说不尽的委屈与茫然,然而最后还是耐不住倦意睡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卫陵觉得身体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之前那幺疼痛了。谢宁叫来老军医,老人在检查了他的身体后连连称奇说:“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军医走后,谢宁又在手腕上割了一刀,不顾卫陵的反抗灌了他小半碗血。看着脸色苍白伏在床边做干呕状的卫陵,谢宁冷淡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情。

这几天,卫陵一直住在谢宁的卧房里,谢宁给他找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让他先穿着,倒也勉强合身。谢宁白天不怎幺在,嘱咐老军医代替照顾他,晚上回来时也总是洗洗睡了。卫陵自然不会主动理睬他,两人便没怎幺说过话。只是谢宁睡觉时一定要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后来某天晚上,谢宁抱着一堆书来到卧房,坐在床边秉烛夜读,卫陵也许久睡不着,便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悄悄看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竟然是龙阳十八式。谢宁擡头,神色极其自然,说:“你得快点好。”

回想起那夜的恐怖记忆,卫陵好不容易养得红润了一点的脸色,又“唰”地一下瞬间退去了血色,谢宁定定地看着他说:“我下次注意,不会再让你疼的。”卫陵身体一僵,侧过脸去,不愿再与他说什幺。谢宁也不介意,将蜡烛吹熄了便上床搂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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