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可眠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的是一纸皱巴巴的体检报告。
都说S城的夜景无敌,在她看来,云是朦胧的,夜是黑的,这个城市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人的骨血都被丢在里面,不管是多硬的骨头,都会被搅碎榨干,吞吃殆尽。
今早警察局打电话来让她协助调查,她也自知瞒不住,避重就轻把最近发生的事对奶奶说了一遍。奶奶听后再三要求陪她一起去警察局,她怕老人家听到不该听的承受不住,费了好大劲才劝住,奶奶也清楚她一旦作出决定就不会更改,只能随她去,早点回家就行。
李东来涉嫌骚扰恐吓、拐卖妇女儿童被立案逮捕,她在胡淑枝的怒吼哭诉中离开警察局,那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让她也从中获得了一丝报复快感。
你不是很会恃强凌弱吗,你不是惯会装腔作势吗……你看,亲手打破你美梦的人是我,我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不用你教我也学得挺好,清高的卿可眠并不清高,守着初心的卿可眠从今天起跌入凡尘里,无能的人就是要被践踏,不是吗?
失去那片膜并不算什幺,她能承受,只是选择要走的这条路,还能有机会回头吗?
生活的苦,总是躺着不动它就来了,那些人间冷暖,那些清高和傲骨,都在瑟瑟发抖。
浴室门微开一线,隐隐约约的水声传来,伏城很快洗完出来,把擦头发的毛巾丢一边,余光扫过静静出神的卿可眠。
宽松毛衣紧身牛仔裤,锁住的是少女鲜嫩多汁的身体,有股说不上来的兴奋,鸡巴还记得肏她的感觉,里面又水又紧软得不行。
他向来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上前几步有力的双臂箍住细腰,卿可眠不知走了几万里的神终于回了魂,强大的男性气息让她瞬间僵硬了手脚,浑身汗毛竖立差点尖叫出声,强压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勉强回视,伏城仅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犹有几颗水珠,肌肤滚烫灼热。
到底没什幺和男性接触的经验,她别过脸,一张俏脸也涨成粉色,“你……”
伏城的眼神暗了暗,深深地在她领口吸了口气。
怀中这具女体总是带着一股隐约的,若有若无的幽冷气息,叫人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已经杳然无踪,但就像猫爪挠过一样勾得他心痒痒
“反正一会儿要脱,如果你喜欢,也可以不脱。”床上的性癖好要大大方方说。
卿可眠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下意识的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
伏城用指腹去摩挲她绯红的脸颊,入手的肌肤很嫩滑,没有化妆,“我的诚意你收了,你的呢?”
炙热潮湿的气息喷在耳边,卿可眠突然抓住他的手,强自镇定,“今天不行……”
“要反悔?”
“不是,我……我生理期来了。”她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微妙,“吃过药后有些紊乱。”
至于什幺药他应该懂。
四目相对的瞬间,伏城无声地笑起来,目光慈祥得像屠夫围观待宰的羔羊,她的手很小,柔弱无骨的,嘴也很小,修长手指抚上她如花唇瓣,“男人不一定要进去,换个法子一样能爽到。”
“……”
卿可眠也没想过自己能全身而退,今天要做的就是拖时间,多拖一天,警察的证据就能多一点。
为求逼真先是垫上卫生棉,左手食指上的伤口时刻提醒曾做过什幺——她给自己制造了生理期。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伏城不是S市人,两三天内他一定会离开,这样就能安安稳稳过完这个年,不让奶奶担心,也不用撒谎找借口,至于过完年回学校以后……
肩和腰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先是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紧接着被身上的男性躯体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太过侵犯的压迫感让卿可眠头皮发麻,火热的胸膛碾压着胸前脆弱柔软的两团,小小的身子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卿可眠用力一挣,“沉死了你起来……”
还没说完,就感到后脑勺一紧,头发被伏城抓住了,脸被迫仰起,正对着他俯下来的那张脸。
两张脸,近得能清楚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距离。
伏城神情专注,仔细端详她饱满漂亮的额头,长睫随他每一次扑到她脸庞上的呼吸轻微颤动,眼角一颗泪痣,鼻梁不高不挺,脸颊上还带着稚气的饱满,视线最后停在她抿紧的唇瓣上,“我今天可以不动你,但要收点利息,来,亲我——”
她细白牙齿咬紧下唇,低垂着眼不说话,伏城乘胜追击,“不亲我就把这玩意儿塞你嘴里去。”
坚硬滚烫的性器生机勃勃,随他的动作,隔着衣服若有若无顶着大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来越无法忽视那根东西带来的热力,“我亲你是不是就放开我?”
他提醒,“眠眠,这是利息。”没有商量的余地,“想清楚没有?”
犹豫了许久,卿可眠闭上眼,飞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一秒钟不到就闪开,“利息给了。”
伏城对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叹气,“你不知道什幺叫接吻?”幼稚园小朋友过家家的游戏。
“伏城你别耍赖!”她反击,“你只说了亲你,没说要接吻。”
抠字眼的小混蛋!
伏城低下头,距离她的唇瓣不过咫尺距离,微微泛红的面颊娇艳欲滴。
他擡起她的下巴,在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起先不过是含住饱满水润的双唇轻轻舔吻,细细描摹,轻佻的慢吻过后是不期然的轻咬,以疼痛刺激神经,卿可眠只觉得轻微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忍不住轻呼,柔韧的舌尖立即轻而易举探进她的口腔中。
感觉她身体的僵硬他也是一顿,随即辗转深入纠缠她的小舌起舞,含砸挑弄,堆积半个多月的欲望决堤,就像是回到少年初尝情欲时的疯狂,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神魂激荡。
“呜——”卿可眠模糊地抗议,擡手就要推人,下一刻双手都被他捉住往头上举上,十指紧扣,带热力的指尖一下一下摩挲手指间细嫩的肌肤。
伏城的吻更深了些,牵引,勾连,纠缠,尝尽口中的每一寸甜蜜,酥酥的麻,浅浅的痛,所有低吟和反抗都化作喉间的一丝呻吟,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令她恐惧,也令她窒息。
朦胧中伏城终于停下来,松开了她的嘴,结束这一记深吻。
卿可眠胸脯剧烈起伏,蜷起身呼呼地喘息。
伏城很不好过,吻过后更加渴望,好久没泻火精虫上脑,又在这肢体交缠暧昧渐生的气氛里灼烫烧人,耀武扬威顶得宽松的浴袍高高鼓起憋得难受,嘶哑的声线里是压抑着的汹涌欲望,“这才叫亲,有没有学会?再来一次我教你。”
————
我最近太焦虑了,卡文很痛苦,先不让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