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原来不叫沈娘。
被老青松先生选中后,她成为了沈娘。
在这之前,她只是一十六号,一个代号而已,天知道她在五岁之后经历了什幺,拼到沈娘的位置,她也是费尽了心思的。玉兰谷里的姑娘都是从最高级的人牙子手里进来的,有些村落的女人,生活困苦的,拼了命也要把女儿送进玉兰谷,为的就是吃穿不愁,却也让孩子丧失了作为女人嫁夫生子的权利。
所以她认命了,何况她的确从小貌美聪颖就不同于常人,骨骼也娇小而柔软,进谷后她样样比过旁人,更何况……沈娘莹莹的眸子向上微擡,她对这个小青松先生,有些……只是擡头看了一眼从山洞徐徐踱步而出的青松,白皙水嫩的面庞就浮霞两片,盈盈一跪,胸前两蒲浑圆颤了一颤,“沈娘跪迎青松先生” 旋即小蛮腰微微使力,优雅起身,行于青松左侧,微颔时露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请先生随沈娘来。”
青松低声应和一句,似没有看见她有意无意释放出的魅意,“那就走吧。”
明明十二三岁,沈娘却已经有十六七的身段了,轻纱包不住她桃瓣似的娇臀的姣好形状,胸前两颗莲子除轻纱外亦无其它遮掩,影影绰绰,让人血脉膨胀,却唯独不能让青松变色几分,沈娘走在青松身前,心中有些微恼,面色却更加柔和妩媚。
两人行至一处密室,厚重的石门开在一座峭壁之上,石缝中生长出来的藤蔓将石门半遮半掩,石门右侧有一个凸起的巴掌大的小石磨,沈娘退身对青松一拜,“请先生放出一滴精血至这砂磨上”
青松依言而行,只听轰轰两声,门开始挪动,其后打开,出现一条一人宽的漆黑甬道,两旁有规律摆设的烛台,沈娘取下一只宝簪,乌发如月下的瀑布,倾泄而下,衬得面庞愈发流光溢彩,宝簪上一粒粒夜光石被纤纤玉指放置于烛台,缓缓地,甬道亮堂起来,青松踱步跟上。
开始还未发觉,行两步青松便觉得气氛有些旖旎,随着夜光石一颗颗点亮甬道,这两侧的壁画便渐渐清晰,画上的男女栩栩如生,男子魁梧而器具不凡,女子妩媚而身姿超群,初初几幅还只是亲吻抚摸,偶有唇舌相缠之景,也还让青松能坦然而过,后几幅却是衣不蔽体,肢体交缠,似动非动,似喘非喘,姿势体态不一而足,青松喉间一紧,鼻尖嗅过一丝丝香气,不知是夜明珠发亮带来的,还是面前这窈窕女子发间的香气……
青松屏神一听,香气不能肯定来源,这轻喘,却的确是沈娘发出的。
“沈娘,这”青松终于忍不住发问。
“先生,这是老先生安排的。”没等青松问完,沈娘抢一步回答,“恕沈娘无理,请先生走快些。”话音还未落,面前的娇娇身影虽还是优雅而完美,却是明显加快了脚步,青松晒然一笑,低低咳了两声,跟上两步。
虽然羞赧,沈娘听见青松的笑声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丝蜜意,她也未曾来过这里,只是老先生吩咐,青松和沈娘,是时候了。
幸好甬道尽头已至,从甬道出来,是一个蜂巢一般六面的密室,各面放置一块夜光石,中央是一块石床,铺上了厚厚一张雪白的皮毛,同样的夜光石,放置在密室中却发出隐隐的霞光,沈娘领青松行至石床边,夜光石将二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模糊而又清晰。
高大的影子坐落石床,比娇小的影子矮了一截,因此要头微微昂起,才能目视对方。娇小的影子动了,一层薄影从她身上剥离出来,那是轻纱,卸去唯一一层束缚的胸脯徒然一弹,有几面石墙上,连那小莲子上的凸起影子都纤毫毕现,翘起的臀部随前挪的脚步,弯下的身腰而更加浑圆无暇,沈娘抑制自己的颤抖,故作镇定得撑在青松放在大腿的手上,一双筋骨分明,一双柔软白皙,修长的脖颈探在青松耳侧,殷唇轻启,“青松先生,是时候了。”
青松一愣,小腹微热,呼吸加重了些,却没有沈娘预想的主动,是了,禁蛛咬过的人,平日本就禁欲自持,哪那幺容易动情。沈娘静下心来,虽然目之所及,青松的喉结上下滑动,结实而健壮的躯体散发男子的魅力,沈娘觉得腿有些软,双腿夹紧处又有些湿润,但她必须静下心来,她是老先生选中的人,不能输。
沈娘直腰,爬上皮毛铺就的床,岔开白里透粉的双腿,跪坐在青松身上,让雪白的胸脯从青松头顶,妖冶地晃过青松脸庞,那一颗莲子有意拂过青松唇间,又骤然落下,藏在青松下颌,目光难以看到地方。沈娘从身下抽出他那双正襟危坐的手,摆在了自己的小蛮腰间,细腻的触感让青松神色一动,指腹轻轻重重地按压,沈娘呼吸一滞,“嗯……”,一丝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是她处处敏感,处处容易动情,却偏偏要取悦处处冷淡的他。
青松把玩腰处细腻的肌肤,不够,又发现新鲜事物般地将手下移,复住沈娘蜜桃般的臀,手感细腻而富有弹性,贵在形状完好,颜色上佳。沈娘在他掌中轻颤,一篇湿腻浸湿了青松的衣衫,但沈娘瞧了一眼未擡头的那处,咬咬牙硬是将内心的火热压下,强迫自己忽视那双手带来的快感。
她将臀翘起些,攀附着青松的肩膀让湿腻的那处离开了青松的衣衫,她得以亲吻上青松的发迹,额头,疏长的睫毛,挺立的鼻梁,和,绝情的薄唇,用香舌勾画出他凉薄的唇形,探进他未严丝合缝的口,搅动他疲懒的舌,微微勾起他的一丝主动,舌尖交缠共舞,便让沈娘内心升腾起无限的欢愉,在共舞时骤然离去,这也是沈娘的故意,巧舌将唇间带过的一丝津液卷入口中,咽下,她重新坐实青松的大腿,湿腻更甚,却已敏感地发现,青松的龙,有些躁动,她眼角魅意更甚,含住青松的喉结,再往下,用灵活的舌头和贝齿咬开一身墨衫的盘扣,鱼儿一般的小手从松动的衣衫滑入,抚摸着青松结实而随呼吸起伏的胸肌,玩弄着他和她一样的莲子。
青松只觉得胸前小手冰凉,却撩起一片火热,随衣衫渐褪,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和她胸前的峰峦相接,他能感受到她挺立的双峰,山顶的嫩粒在摩擦他的肌肤,他紧了紧握着沈娘臀部的手,随之,他却发现失去了一直把玩的蜜桃的主动权——小腹以下,被她的热流浸湿的地方,蜜桃一前一后的耸动,那处便隔着衣料相互摩擦,热流更甚,而他的那处,也渐渐擡头,他本也穿得轻薄,只质地不透,但被浸湿后的衣衫便显现出其下掩藏的巨物的形状。他将沈娘一托,除去剩下的衣衫,亵裤,两人跌落在宽大的皮毛上。
此时,月光从密室顶部的细缝打入,泄在沈娘和青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