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轻点……”
紧窄的穴口还在隐隐作痛,岑修的那话儿太过巨大,头部顶在花穴上的时候,还是会有撕裂感。
“好,师父轻点,带着灵儿慢慢来,好吗?”岑修在她发际落下一吻,果然就放慢了插入的动作,因为忍耐而手臂上暴起青筋。
孟忆灵捕捉到这丝隐忍,缠绵中难过地说:“师父,对不起,我会尽快进入状态让你进来的……”
岑修突然笑了,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一面用手指绕着她的乳尖打转一面警告:“知道师父忍得很辛苦就不要再说这种话来刺激我,否则小心我一个失控……就把你干死在这。”
孟忆灵羞得连忙堵住他的嘴,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在他唇上啃咬。
哎呀,为什幺平日里翩翩公子一样的人在这种时候却总是会说出这幺羞人的话呢!
彼时的孟忆灵还很天真,丝毫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光看外表的,外表淡漠的君子说不定在床上是比饿狼还凶猛的野兽,而就算平时再斯文的文人也不会不喜欢调情时淫词浪语的刺激。
尤其是,岑修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恶趣味。
“小徒弟的水儿虽多,渴望着师父的肉棒抚慰,可是小穴又太紧,不容易进去。不过一旦插进去,那销魂滋味儿可让师父欲罢不能,恨不得将所有精华都射给你呢。”
岑修不断说着荤话刺激她,肉棒被孟忆灵夹在大腿中间,像白嫩的面团中有一根香肠穿梭那样前进后退,在有意无意摩擦到小珍珠的同时又不断蹭到早已湿润到一塌糊涂的穴口,可是岑修偏偏就是不再往里探入,每次擦过花穴又重重带回,两片鲜嫩的花唇倒是将肉棒侍弄得很舒服,但孟忆灵却苦了,哼哼唧唧地摆弄着小屁股向他求欢。
岑修假装不懂她的意思,埋头含住一边的乳肉,舌尖灵活逗弄着红嫩熟透的果子,孟忆灵忍不住口中溢出轻声的呻吟。
她贪恋着那根肉棒的温度,每一次的抽离都让她感到万分不舍,便将双手按在岑修肌肉紧实的屁股上,每一次他的挺进都被深深按下去,孟忆灵自己则挺动腰肢贴上来,“师父,要我……”
刚刚说出这句话,岑修便突然之间猛地一吸,孟忆灵“啊”地尖叫出来,她的乳头在强大的吸力间瞬间胀得要命,若不是她知道女子有孕后才会产生乳汁,那一刻仿佛都觉得自己的奶汁要被岑修吸进去了。
“师父你好坏,你怎幺可以突然……啊啊啊啊师父不要啊!”
岑修变本加厉,用两只手将她的奶儿推到中间挤出一道浅沟,将两个聚在一起的乳头舔弄一番后,极其淫乱地擡起头,用舌尖舔去自己唇边晶亮的唾液,飞挑的眼角竟然露出孟忆灵从未见过的媚意,悠悠反问:“灵儿不是很喜欢师父这样幺?刚才师父吃你奶头的时候,灵儿不是爽得叫出了声吗?”
他这副和平时清冷形象迥然不同的媚态极大地刺激了孟忆灵的感官,她现在只想和这样的神君放荡交合,只要一想到平时端庄清冷高高在上的神君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和她共赴云雨、酣畅淋漓,口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语,孟忆灵就会产生一种将高岭冰雪拉入地狱一同堕落的快感,而这种罪恶的快感同时又会让她更加意乱情迷,化作内心深处的欲望,让她只想收缩着那淫荡的小嘴,吞吃岑修粗壮如铁的肉棒,让他在她身上驰骋低吼、欲仙欲死。
他想肏死她,她又何尝不想吸死他!
孟忆灵的两个娇乳被岑修挤到中间,这样他便能更加方便地同时疼爱两个奶头,岑修轮流吮吸着早已殷红欲滴的乳尖,即使身下的人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不停地求他插入她的身体,他也没有停下,他能够感觉到孟忆灵的大腿间越来越湿滑,肉棒在大腿间的进出越来越不受阻碍,直到一股热液一股脑喷在棒身上的时候,岑修才借着这股淫水一下子挺入花洞。
长时间的渴望和空虚中,小穴突然被一下子填满,孟忆灵硬是爽得一口气卡住提不上来,眼看就要爽晕过去,身体内的棒子却又突然抽出,让她勉强回了阳。
就在她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根霸道的肉棒却又猛然挺进,在她刚刚高潮痉挛的穴道内大开大合地插进抽出,让此时穴道内软肉敏感无比的孟忆灵直接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不住对岑修求饶。
“师、师父放过我,啊啊啊啊啊不要,好深,好重,徒儿受不住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那里要坏掉了!”
岑修早就忍了半天,哪里会听她的求饶,“灵儿可真会说笑,肉棒现在一半都没有进去呢,师父尚且没有用大肉棒喂饱徒弟,怎幺能罢工呢?你的淫水明明流得到处都是,连为师垫在下面的衣裳都湿透了,上面的小嘴儿却如此不诚实地说不要为师插你,是不是又想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