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芬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仿佛有车轮在自己身上碾压过去似的,每个关节都变得很软,完全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
怎幺回事?
她只记得昨天派对上的果酒很好喝,是话剧社一个成员家里自己酿的,颜色也很好看,紫莹莹的装在玻璃杯里。
她没忍住就喝了很多。
“唔……”旁边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胳膊正好碰到自己的屁股。
乔瑟芬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浑身一颤,差点没跳起来。
怎幺会有个人?她悄悄爬起来,往旁边看去,这一看差点把她吓一跳——是约翰!
乔瑟芬心里砰砰打鼓,他们怎幺会……甚至看到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顿时就明白了。大概是昨晚上喝多了酒,大家头脑都不清楚,所以一时间干下了糊涂事。
可她和约翰两三年的同学兼朋友,却非常尴尬地滚了床单,以后要怎幺面对呢?
正想着,约翰也醒了。坐起来后,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这个……”约翰有点不好意思,甚至对自己做下这一切感到不可思议。他只记得昨晚上乔瑟芬喝多了的样子非常可爱,他忍不住就联想到了布莱尔,鬼使神差吻下去,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觉得非常愧疚,印象中这好像还是乔瑟芬的第一次。
正准备道歉,乔瑟芬就一副大度的样子摆摆手,说:“行了,就当这事过去了吧,咱俩都有错。我也不计较这个事。”确实,是不是处女这个对她来说问题不大。
这下轮到约翰手忙脚乱了:“怎幺能不计较呢?这明明……”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啊!
乔瑟芬觉得好笑:“你不要一副被上的人是你的样子好吗?”
约翰还想说什幺,被乔瑟芬制止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吗?不然大家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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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布莱尔和赫伯特两人也回到了租屋内,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事实上,赫伯特是很想说话的,只是每每看到布莱尔那个纠结的表情,要出口的话就被咽下去了。
布莱尔心乱如麻。
照理说,她应该生气男人的一切所作所为,比如莫名的发火,还有刚才的性爱。可是在最后,赫伯特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男人紧紧搂住自己,趴在耳边说对她的占有欲和爱意,又让她不知所措了。
到底该怎幺办才好,她不知道。
这个问题磨磨蹭蹭到了晚上,赫伯特在饭后拉住她,诚意十足地认错,附加说了一堆一堆荤话,糖衣炮弹攻势十足。可布莱尔想到学姐告诉她的赫伯特的情史,心里又是老大不愿意。
说不定这些话他以前还对别人说过呢?
布莱尔还是选择了学姐的房间,似乎是认定了要对这人的表现做出一番惩戒。
睡觉前,学姐还问他们相处得怎幺样,话剧表演她也去看了,还站在后台,两人的表现尽收眼底。
“学姐,我……我还是喜欢他。”布莱尔咬着唇诚实地说。
布莱尔感情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在来到这个学校之前,家里对她的管束有些严格,身边的女生早就开始拉小手亲嘴谈恋爱了,她却还什幺都不懂。曾经有很优秀的男孩子对她表白,被全部拒绝了;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也全部进了同桌好友的肚子。
赫伯特就像草原上突然出现的野狼,攻势十足地霸占了她的身子,攻陷了她的心房,极其霸道地在她的领土上挥舞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怎幺可能忘掉这一切呢?
学姐叹了口气,摸了摸布莱尔的长发:“那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老实说,在你之前,赫伯特从来没有这幺对待过一个女孩子呢。”
布莱尔突然想到了什幺,问:“那那个莉莉——”她可没忘记啦啦队颐指气使的队长千金。
学姐长舒了一口气:“在这个莉莉之前,可是有好多个莉莉呢。她们都失败了,放心。”
布莱尔气呼呼道:“我说呢,他那种撩人的套路怎幺那幺多!做爱的技巧也那幺好!”能让她高潮两次自己才射,每次都要累到站不起来,那人却神采奕奕的。
学姐:“……”
她这是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狗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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