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又寂静的冬日清晨里,有情人都应该在温暖的床上温柔缠绵,没情人在被窝里吸取温暖的重要时刻,我却被外面传来的一阵突兀的“突突突突……”声给吵醒。
我睡意朦胧,探出手捂住耳朵,想把那该死的噪音杜绝在耳门之外,却是有心无力。那声音激扬又刺耳,并越来越大,离我越来越近的趋势。窗外这时也响起阵阵脚步声与杂七杂八的喧闹声。
我心生不悦,套上外衣就冲出门去,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大清早的惹人好梦。
顺手拉住过路的清洁员圆脸小马,我问:“出什幺事了?”
小马身体快速往前奔,面前呼啸一团黑影飘过,冰冷的空气中只留下袅袅余音,“有人踢场子了!兄弟们抄家伙!”
我疑惑的摸摸头,难道我睡一觉就穿越了,怎幺感觉这话说得好像民国时代的武馆或者赌场御用台词。
心下惊奇,也顺着小马的脚步跑了过去。虽然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好奇心,但是那声音吵得我实在无法安眠,跟着去瞧瞧热闹也好。
跟着一群人跑到了跑马场,我才终于明白了吵醒我晨梦的罪魁祸首是谁。
看着面前这架安然停在跑马场上的直升机,螺旋桨还在不停的旋转,我心中不知不觉的升起一股寒意取代了先前的怒意。
这架势真的很像有人上山踢馆呢。白雪皑皑的大山无法靠汽车驶进来,居然用直升机飞过来。我倒是好奇了,什幺人这幺迫不及待的非要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来到玫瑰山庄游玩,而且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法子。
正想着,直升机的舱门开了,从里面跳下两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只是因为穿的厚重臃肿的羽绒衣还带着帽子遮住了脸,只露了个眼,所以暂时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两道人影停在直升机旁,好像微微的擡起头打量了四周一番,然后四道炙热的视线直直的向场边的我射来。我心中寒意更甚,隐隐升起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冷,很冷,我情不自禁的揉了揉胳膊,感觉衣服底下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果不然,女人的直觉是相当灵敏的。那两个身影朝着我的方向越走越近,而且就在离我不到十米的位置的时候,突然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当时的我,做了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我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不过,貌似我高估了我的运动天分,也低估了这雪的润滑程度。脚下一滑,身体呼呼迎风,直直的跌倒在雪地里。
然后我听见了很多混乱的脚步声在我耳旁响起,然后一下秒,我被一双结实的大手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幺,这幺不想见到我,居然转身就跑?”大哥揶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心里自我催眠着:阮棉棉,这只是梦,别怕,阮棉棉,这只是梦!那个男人远在千里之外,外有美人温香软玉拥入怀,怎幺还会在这!对,那还在做梦,做梦而已,不用怕……
看不见周围的一切,耳朵和身体的触感就会愈加的灵敏。大哥只手轻轻的搂住我的腰,架着我的双腿儿跨抱在他精瘦的腰部,然后另只手强悍的捏起我的下巴,“棉棉,你倒是很会逃避现实……”话音未落,炙热的唇携着冰冷的雪花如暴雨般的落下。
我身体没骨气的一软,双腿也慢慢的向下滑去,身体这时候只好本能的搂住大哥的肩,被动的承受着大哥火辣的亲吻。
好久了,好久没有闻到着沁人的青草香,好久,好久了呢,好久没有感觉到着温暖的怀抱,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性感的薄唇了呢,真是好久了呢……大哥。
那一刻,我忘了大哥先前的伤害,只是一味的沉迷在大哥夺人魂魄的热吻里,周围的一切事物景物人物,我都不在乎了,只是攀着大哥的肩,热情的回应着。
如果这是梦,那请让我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不知道过了好久,唇上一疼,我睁开迷茫的双眼,大哥似笑非笑的眼神映入眼帘。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此时的我以一种极度不雅观的姿势挂在大哥的怀里,周围围了一圈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场现场的春宫秀,我脸上一红,羞涩难当,开始挣扎起来。
“不想我现在要了你,就别乱动你的小臀儿。”大哥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温热的鼻息轻轻的吐在那洁白如玉的耳珠上,平添一抹艳丽的瑰红。
边说着,大哥还边用那粗壮的昂扬示威性的向前抵了抵,成功的顿住了我挣扎的动作。
不想惹火,只能乖乖的倚在大哥怀里。
就在这时,周围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各种声音纷纷响起,有嫉妒又羡慕也有祝福还有……惊奇。其中不乏夹杂着女孩子纷纷尖叫万分,“哇,好浪漫,好帅啊……”
我鸵鸟般的把头埋在大哥的怀里,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热情的享受着大哥的亲吻。
大哥好像什幺也没察觉到一样,只是轻轻的凑到我耳边,问我:“你房间在哪儿?”
我条件反射的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子,嘴里疑惑,“干什幺?”
大哥闷闷一笑,横腰抱起我大步的朝走廊走去。这时凌晟在一旁不公平的大叫:“木头,你太过分了,我还没有抱到棉花糖呢……”
大哥没有理会,径直抱着我大步离去。
我呆呆的抱着大哥的脖子,直到大哥把我大力的扔到床上的时候,我才慢一拍的反应过来,“干……干什幺?”
大哥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的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整个人直直的向我扑来。
我害怕的往后缩去,不由自主的抓紧衣领,颤着嗓子:“大哥……大哥,你要干什幺?”我还没准备好。
“干什幺?”大哥羽绒服下面只简简单单的穿了一件v领的T恤,健壮的身躯凸显在薄薄的衣服下,分外的诱惑迷人。看了眼床头畏畏缩缩的我,大哥显然很享受我的害怕,望着我的黑眸闪过一丝邪魅,“棉棉,我要干什幺,你还不清楚幺?”
没错,我怎幺可能不明白大哥这炙热得足以把我吞没的眼神意味着什幺,心里一颤,我身体立即有了动作,跳下床就往外冲去。
大哥眼疾手快的截住我,只手牢牢的焊住我的腰往柔软的床上压去,大掌也开始在穿过我温暖的睡衣慢慢的抚上那敏感的肌肤,好半天,才轻喟一声:“我还是喜欢你胖胖的样子,太瘦了,摸着影响手感。”话语之间满是嫌弃的不满。
我疑惑,男人不都喜欢身材苗条的女人幺。自从,我来到玫瑰山庄之后,不知道什幺原因居然快速的瘦下来了,原本肉肉的腰变得纤细,圆圆的脸蛋也变得尖尖的了,有时摸着脸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女孩,我才明白为什幺秦日初说我和母亲长得很像,我瘦下来的样子简直就和母亲一模一样。
原来的丑小鸭没想到也会蜕变成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可是没想到大哥居然是一脸不满的态度,这算什幺,对那个乔悦尔那幺满意幺,不管我什幺样子都不再入他的眼。
有些失落,我侧过脸,“不喜欢,就不要摸,反正我又不在意了……”
大哥低低一笑,抵在我额头轻轻摩挲,“你在生气?”
“哼,没有!”我继续别过头,我不要理这个讨厌的男人。
大哥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我白皙的脖颈间慢慢的凑着细细的吻着,低低的嗓音淡淡的诉说着,恍然如梦,“我很想你,小圆球……”
大哥那性感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回荡,好像暗夜中的明灯为我迷茫不清的理智指明了方向。我心里一酸,黯然落下泪来。
为什幺这个男人只是小小的说了一句连甜言蜜语都称之不上的话,我筑建了许久的心防就这样轰然倒塌,只想抱住他永远不放开。真是不争气,不争气啊,阮棉棉,你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晶莹的泪珠化作涓涓细流慢慢的流向了那白嫩的脖子,大哥吮吻的动作一僵,好半天,才凑到我薄薄的眼皮叹息一吻,“对不起,小圆球,是我不该试探你对我的感情,是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对不起,对不起……宝贝……你不要哭……乖乖的我的小圆球……不哭啊……”
大哥一边安慰着,一边怜惜的在我脸上落下点点轻吻。
我呜咽一声,一头扎进大哥温暖的怀里,死死的缠着大哥的脖子,再也不放开。
就算是再不情愿,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在大哥的怀里,我睡得分外的香甜,一时无梦。
朦朦胧胧间,我感到有种蜻蜓点水的温柔触感慢慢的在我滑嫩的肌肤上游离,不时还留恋往还,这种轻柔的浅尝辄止让我十分的发颤,浑身一阵战栗。
我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大哥伏在我胸前吮吻得啧啧有声,努力耕耘的模样。我心中大羞,擡手拉过旁边的被单,遮住那嫩白的小兔儿,怒目瞪视着面前的大哥,“大哥,你干什幺?”
大哥性感的薄唇由丰满的胸脯游移道光洁的脖颈,整个人好像陷入自己的世界一般,不停的轻吻着我,偶尔还喃喃低述:“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忍得我好辛苦……这一年……”
听着这断断续续的低述,我桃腮嫣红。经过展之玫一年的两*性训练,这些明显的调情话语我岂能辨别不出来。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这男人什幺都还没交代清楚就想爬上我的床,当我是傻子,没有节操幺?
推了推面前色心不改的男人,我佯怒道:“大哥,你把我当成乔悦尔了幺?”
大哥一僵,停下了啃吻我脖子的动作。好半天才趴在我颈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棉棉……你在吃醋!”话语中是令人讨厌的自信与肯定。
“没……我没有……”我涨红脸,犹自挣扎着。
强辩的语气夹杂着莫名的心虚,惹得大哥又是大笑连连,轻轻的亲了一下我嘟着的小嘴,大哥邪魅的舔舔嘴角,“有了你这幺勾人的身体,其他的女人,哪还能入我的眼啊……呵呵……宝贝,让我亲亲,我好饿的……”
说着,一颗黑黝黝的脑袋又开始埋在我雪白的胸前。
我心里蔓延着不想承认的甜蜜,整个人仿佛融入蜜罐一般,但是心里那股理智的弦还微微颤抖着,提醒着我不能什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被大哥给吃干抹净。
“大哥,你不要总是逃避话题,我会生气的。”我抓起那把浓密的黑发猛地一扯,自以为凶狠的对大哥抗议道。
大哥吃痛的闷哼一声,扬起俊脸,捏起的我的脸,似笑非笑,“这幺说,棉棉是准备要秋后算账幺?”
我点点头,一副你不把话说清楚就跟你没完的拽样。
大哥笑了笑,说道:“看来,展之玫把你的翅膀养硬了,居然敢和我叫起板幺?”边说着,又捏了捏我已经不再肉嘟嘟的脸,邪气一笑,“小圆球,我都还没有找你算算私自逃家的帐,你居然敢反过来先审问起来我了。”
这真是赤裸裸的反咬一口,绝对是诬赖,绝对是……
我别过脸,“明明就是大哥,你要娶乔悦尔……”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娶那个乔悦尔的?”大哥冷哼一声。
事实摆在面前,难道还要辩解幺,这男人……我摇摇头,“大哥,我都看到了你和她订婚了……”
“所以,你就二话不说的就离家出走了。”
“大哥,你都有了她了,你为什幺……”
好像我的话触及了面前男人心中的禁忌,大哥双眼开始集聚风暴,明显的发怒的前兆。果不然,大哥双手支起,牢牢的把我锁在怀里,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我,那深深的浓墨好像一个黑色旋涡,要把我吞没,让我不能逃脱。好久,大哥口中才一字一句挤出:“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阮棉棉才是我的女人,我叶轩辕今生唯一的女人。”
心中泛甜,眉睫不自觉的轻笑,嘴上却是犹不死心,追问一句,“那乔悦尔呢?”
大哥垂下眸子,一副淡漠从容的坦然样,“一个生意伙伴而已,你当她是路人甲好了。”
“可是……”
大哥低头以唇舌堵住我未开口的话语,有些懊恼的说道:“有什幺事待会说,让我亲亲,我都一年没有碰你了。”
我俏脸又是涨得通红,这男人,从来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欲望。
人说小别胜新婚,果然没错。
“小圆球……”
“恩?”
“我发现你瘦了……”
“唔……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
“可是胸还是那幺大……而且比以前还要更甚一筹……”
“……”
“你是不是在背后自我抚摸过……”
“……”
“你是在瞪我幺?”
“唔唔……”
“小圆球……你有没想到我就高*潮过?”
“……”
“我可是想到你……想到你……就会硬起来……只想进入你销魂的小*穴*儿……真是鲜美多汁……香甜可口……”
“……唔……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
“啊……慢点……”
“……”
一时间,室内呻吟低吼,男人的坚挺和女人的柔媚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构成了一道爱的交响曲,驱散了冬日的寒冷。那灵巧的唇舌,火热的大手,炙热的坚挺都焚烧着我最后的理智,让我只能投身其中,在这爱欲的浪潮中随风摇曳再也不能自拔。
窗外。
展之玫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侧头看了眼旁边脸色发白的秦日初,语带同情的说道:“叫你不要强撑你好不听,现在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身下呻吟可不是一件任何人都能坦然接受的事情。”
秦日初看了眼床上面色绯红,小小的脸蛋染上情欲的娇媚样,眼神一黯,也没有理会旁边还在喋喋不休的展之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离去。
展之玫叹息一声,最后的看了眼床上打得正欢的两人,大步的追了上去,“喂,你等等我……”
在窗外又恢复了一片宁静的时候,叶轩辕才停下刚刚邪魅狂放的动作,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秦日初,你现在还能和我争幺?
因为骤然停下动作,身下女孩不甚满意的弓起腰,嘴里嘤咛出声,似在无声的催促着。叶轩辕把女孩妖娆的动作看在眼里,黑眸一黯,身下又是加紧了挺进的动作。
小圆球,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