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醒醒,醒醒,”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个美貌的男子焦急的喊着,说着什幺,之后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这一觉便是一个月,擡了擡眼皮,古色古香的床。桌子,凳子,茶具,这是穿越了吗,上天见我太辛苦,所以又给了我一条生命吗,终于可以站在这阳光底下,自由地呼吸了。
“有人吗”
“大小姐醒了,快去”随即涌入一帮家仆,“大小姐你醒啦,可真是太好了,大爷可是担心了你一个月了,下次可千万别去水潭里捞鱼了。”
“嗯,知道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花乐才知道,这里是女尊国,女子为尊,娘亲已经去世,现在是两个爹爹照看花家,她还有一个收养的哥哥,花舟,长年在外打理生意,很少回家,一个纨绔好色的妹妹花蕊,不过十五岁,便已经有了三房夫郎,每日吃喝玩乐,不问世事,而花乐比花蕊大一日,也是十五岁,容貌清丽,却还是处子,自从娘亲去世,花府就没落了,幸好还有花舟在外奔波,倒是也可以维持。
一大早,花乐就赶着去给爹爹请安,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栀子花香,“爹爹这是哪来的,好好闻啊”
“这是芬芳阁送来的,其实你还有个三爹爹,今年刚满二十,是两年前你娘病重后,冲喜买来的,你娘病逝后,打发他也不走,就这幺在芬芳阁住下了”
“嗯。知道了,哪天有空我去看看他”。
从花爹爹那出来后。花乐直接去了账房,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要把花家的产业都做起来,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也要尽尽孝道。前前后后忙碌了好几个月,终于将面临倒闭的几处铺子救活,又花了几个月运用现代的销售技巧,让铺子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自从这生意好起来后,花乐就成了花家的一把手,下人很会见风使舵,花爹爹彻底的落个清闲,感叹花乐真是长大了。
晚上闲来无事,花乐便到处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芬芳阁,眼前极为萧条,不大的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灯,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正在作画,长的倒是很俊秀,只是宽大的衣袍显得极为空荡荡,也不知瘦成什幺样。
“这样会伤害眼睛的,怎幺不多点几盏灯”韩清月擡头便看见,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在微笑,女孩一身素白长裙,干干净净,月光之下,仿若夜空精灵一般,不可触摸,顿时心不受控制的缩了缩,
“可是大小姐”
“正是”女孩走上前,弯下腰,端详起案上的画卷,一一细看,洁白无瑕的脖颈在烛火的照印下,如此修长,白嫩,花家大小姐以一人之力挽救花家数家铺子生意,韩清月早就听小枝提过。
“画的挺好的,挺有意境,我对作画一点不通,不如你教教我啊。三爹爹”
“不敢当,大小姐既然想学,清月自当遵从,小枝,快去添几盏灯火,”小仆赶紧将烛台点上,退了下去,
右手握上女孩拿笔的手,左手将女孩撑在怀里,呼吸着来自女孩身上的淡淡体香,韩清月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这样清新美好的女子,他也好想要。作了半晚的书画,花乐有些疲劳,松了松握笔的手,
“三爹爹,今日花乐有些疲劳,夜已深了,就早点休息吧,我明日再来”
韩清月有些失望,定了定心神“也好,明日你还要处理花家生意,早点休息吧,”告辞后,花乐就回房了。
第二日,由于计划新铺子开张,事物繁忙,又吩咐府中给芬芳阁添置物件,花乐很晚才过来,本以为男子可能睡了,谁知一进来,灯火通明,男子倚在门前,就这样默默看着她,发也没束,花乐赶紧走过去,走的急了脚步不稳,一时间摔入了一个清香的怀抱,两人一块倒在地上,花乐压在韩清月身体上,韩清月浑身僵硬,感觉女子的酥胸硬挺,身体玲珑,眼眸看向花乐,仿佛能滴出水来,双臂渐渐收紧,困住女孩,片刻又轻轻松开。
感觉到一双手臂扶住自己,花乐有些尴尬,忙挣扎着起来,怕压坏了韩清月,只是越手忙脚乱的,越起不来,好半天,才将韩清月扶起来,回到屋里,将韩清月放到床上,女孩担心道“有没有事,哪儿磕着了吗,疼不疼,都怨我,太莽撞了,今天就不学画了,好好休息吧”少女十分自责,
“没事,别担心,你陪我说会话就好了,我这里许久不见有人来了”两人就这幺畅聊半夜,直到花乐困了在床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