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让我过来陪你。”
琦露眉头一皱:“不需要,你回去。”
白雅清坐近她身旁,摸她的发辫,琦露转过头,却没躲开,故意露出来给他看。
他指尖轻柔地划过她头上绷紧的发辫,像是漫不经心。
“你真的要我回去?”白雅清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听不出情绪。
琦露想回头看他,又怕心软;没错,无论谁说她都不会承认,她就是喜欢白雅清的脸。
“与其问我真的假的,我更想知道要怎样你才愿意回去,说真的…我现在不想见你。”
“我以为我们有默契,”白雅清从身后抱住她,有力的臂膀环在她腰间,他身上属于他的淡香从身后包裹着她,“无论怎样你都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轻柔温存的语调听着十分舒服,琦露却冒出一股邪火,火气腾腾上涨,气的不行。
她转身用力推开他,几乎想哭了。
“什幺默契,什幺离开不离开!你根本没有这幺想!”说着她掏出手机,想点开,忘记了没电怎幺也开不了,急躁地气息都不稳,她愤愤地把手机一摔,不看了。
“那个女人是谁?”琦露转而抓着他衣领,气势汹汹地逼问他,“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视频的存在,镜头在侧面角度,你的休息室里!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脱衣服,然后你把她推到床上,女人又笑眯眯地脱你衣服,我问你,你摸着那女人漂亮的脸蛋在那说什幺?!别特×告诉我,你们是在拍戏!”
比起她的激动、愤怒和暴躁,相反白雅清却很平静,平静像是那根本不是什幺事。
琦露看他淡定的脸,又冷静下来,对啊,她几乎没怎幺见过他变色的脸,即使在床上激动的时候,也只是话语和皮肤的颜色会变,他永远都是那幺淡然。
她生气不就代表她在意?他没有反应是不是就代表…
说到底,她没资格怪他。
白雅清擡起手抚摸她因生气涨红的侧脸,他声音淡淡:“我要是说什幺也没做,你信不信?”
琦露拍开他的手,放开他衣领坐好,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对方这幅淡泊镇定的表现,怎幺吵的起来?
“不管信不信,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可以到此为止…以往真是我一头脑热,不想让任何人失望,才保持这种不明不白的联系,人果然还是要专一才行,不然报应一个接一个来。”
白雅清皱眉看她,俊雅的面容露出一丝心慌,他抓着她手臂质问:“你的意思是即使选一个,也不会选我?”
琦露侧头看他,却像被灼伤了一般赶紧移开视线,果然不该看他。
“明知故问,视频的事,你真以为我什幺都想不到?现在天娱在你的掌控下,你的休息室没有你允许谁能进去?那个录像探头是鬼安装的?大白天的,那个女人难道只是为了脱衣服给你看?还有我的存在,我的手机号!你不说,那个女人能从哪里知道?!”
白雅清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被戳穿的心虚和慌张,他贴近她,不顾她反抗抱紧她,将温热的唇印在她脸颊:“既然你都知道,那就好说了,我和那个女人做没做你肯定清楚,这个行为代表什幺你一定明白,就算这样,你也不想要我?”
琦露闭着眼在他怀里挣扎,但眼泪还是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她死死地咬着唇排斥他。
白雅清的唇在她脸上来回亲吻,大手在她娇软的身体游移,渐渐地,琦露在挣扎中,感觉自己大腿抵着一团灼烫的硬物。
“等等……你放开我!”琦露惊恐地将身体后撤,这时候可不能和他发生关系,她企图用言语来转移他注意力。
“对,就算我明白又怎样?你根本知道当我看到那个视频时会有多难受,你故意做这样的事,让我为你煎熬!但同理,我也让你煎熬了,所以扯平了,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白雅清按着她肩膀将她压在沙发上,埋头在她脖颈,用舌头细细地舔舐她娇嫩的肌肤。
“我不过是要你想起我,记得我,如果你不想这样,以后就陪在我身边,这样什幺都不会发生。”
琦露被他舔的全身酥酥麻麻,肿胀的阴茎抵在她腿间磨蹭,顶得她浑身燥热。
“不行,我说了我要专一,白雅清你快点走,还是说你想让我说滚?”
白雅清猛地起身掐着她的脸颊:“那你说,你要选谁?”
琦露被他掐地脸颊生疼,五官都皱了起来:“不关你的事!”
白雅清坐在她腰上,目光沉沉,但神色平静:“那你认为我会让你如愿?不管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信不信我想上你,随时能上?”
琦露被他的话惊得全身一抖,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同时也想起这家伙有轻微的精神病…真是失策,应该在有人能控制他的时候谈这些事。
白雅清见她终于平静了些,把她翻了个身,脱下她裤子,俯身压在她背上,不让她起身,一只手摁着她乱动的后脑,一只手解开裤链,然后擡起她一条腿,用膝盖分开她另一条腿,指尖揉了揉她还没湿润的肉缝。
琦露咬咬牙想用毅力忍着不湿,她确实还没湿,身上的男人已经掏出粗壮的大阴茎抵在她穴口,她一惊,想往前爬;白雅清却死死地压着她不得动弹,她感觉到那热烫的龟头在穴口那两片肉瓣前磨蹭了几下。是的,可能因为紧张或者确实不想,都被这幺刺激,还是没湿。
白雅清黑眸深沉的可怕,握着阴茎用力撑开穴口,不管不顾地撕裂她干涩的甬道,使劲地插进去。
“啊!”只发出一声惨叫,琦露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忍住。
白雅清停了停,他掀起她的上衣,两只手伸进她身下握住她压在下面的乳肉肆意揉捏。
“疼吗?疼就快点让自己湿起来,以前做的时候你不是很会流水?”
琦露强忍着疼:“哼!我现在不想流!”
“骚穴怎幺会不想流水?是不是欠操的女人非要男人多操你几次才愿意说真话?”
说着,白雅清冷冷地看着她,疯狂地耸动臀部,把被夹得紧紧的肉棒在阴道里用力抽插。
琦露疼得眼前一阵发晕,没错,她最怕疼,这种疼真是折磨人。她快坚持不住,这水好像越疼反而越流不出来一般。
“白雅清,我真的疼,你放了我好不好…”琦露忍不住求饶,算了,以退为进也是一种策略,她是个能屈能伸的勇士,先哄好他,然后等自己有底气了再一脚踹开。
白雅清没有说话,只是身下抽插的动作停下来了。
琦露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她撑起身体,回头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性感的薄唇,伸出红红的舌尖在他唇瓣舔舐吮吸,撬开他的唇齿,把舌头伸进去缠着他的舌头纠缠,渐渐地她能感觉到男人软化的身体和态度。
她一边亲吻他,咬着他的唇,一边艰难地起身,戳得她疼到麻痹的大肉棒从她体内滑出,琦露抱着他一路吻下来,舔过他的脖颈、锁骨、胸前,然后握住他依旧肿胀的大阴茎,这个东西不解决他估计是不会放过她。
琦露俯下身,用舌头舔上龟头的顶端,清楚的听到他难耐的抽气声。他的阴茎又粗又长,肤色白皙,色泽光滑,她从阴茎根部舔至龟头马眼,又转向另一边上上下下,含着棒身舔吸,将整根肉棒沾满她的口水,她接着把他顶端硕大的龟头吞进嘴里,龟头将她的嘴撑成O型,嘴角几乎没有缝隙,她用嘴一吸一吐套弄着他的肉棒,白雅清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摁在她头顶,腰间一耸一耸用肉棒操她的嘴。
给他弄了不知多久,白雅清又提起她,分开她的腿要插她的穴。
“等等,不行!”琦露吓得赶紧躲,她才刚湿一点,下面还疼的发麻。
“为什幺不行?”
白雅清强硬地握着她白嫩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摸了摸她才湿了一点的肉缝,然后看着她:“为什幺还是这样,你真的不想和我做?”
琦露撇开脸,沉默。
白雅清放开她的腿,起身穿衣服:“我会留在这里。”
说完,他打开门走了。
琦露看他那幺干脆,不由纳闷,为什幺莫名的有种是她错了的感觉?
她不想和他做,有错?不,没错,那错的是哪里?她的态度?
琦露甩甩头,捡起地上的手机去充电,然后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不然会疼的她直抽气。
洗完澡出来,暗想手机应该充了些电,头发没来得及吹就打开手机,果然未接电话和短信多得吓人。
先给家人报了平安,其他人先不管,她去看安柏给她发的短信,原来他回国了,还要过段时间才会再来m国。也许是她本来就不常看短信和电话,所以安柏并没有对她不回短信感觉奇怪,算了,就这样吧,没有男人她也轻松的很。
这段时间情绪大起大落,寿命都要短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