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个月后
几乎每天都要被男人精水灌溉的女孩儿,今儿腿间也照被插着男人的肉棒,被人按在梨花木的枱子上操弄着:「啊啊啊哈⋯⋯」房内处处也有两人的欢爱痕迹,在男人一阵狂猛抽插下,她被射满了:「啊啊哼啊!」随着那棒身抽出,一条水柱射向地板,女孩先整个身子不受控制抖颤了起来,随后更是因受不住快感呜咽了起来。
男人却是无视那水汪汪的地板,把人横抱起走向内间,放在床榻上,瞪着那碍眼的圆肚,内心一阵不喜:「小乖⋯⋯」明明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多出这讨人厌的东西。
半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儿,习惯性地挽起双腿,感到男人那热柱进入,又是心满意足地哼啊哼啊起来。
「知道吗?妳变的离不开我了小东西⋯⋯」男人轻轻地在她身边耳语,腿间不停吐露出更多花蜜,好方便男人插弄自己。
男人咬住一边雪乳,下身急急地顶动着,感到那暖热从马眼冲下,咬牙轻哼:「骚得很⋯⋯⋯怎这么多水儿、这么淫荡、怀孕了也不安份嗯?」花径内那紧密吸吮让男人失控,一直要往最顶处的小口撞去:「让我进去嗯?」把那肉块撞掉最好!
「啊嗯!」摇着头,女孩儿紧紧夹住双腿,在感到花径被喂满一种黏热后,才松开了璧肉,感受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射,她同时高潮。
十指抓紧那白嫩的臀瓣,男人仰着头把自己解放出来,随即低头细腻地吻住怀中女孩儿的小嘴,一时室内只净下吞咽声,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把那小嘴放开了,连着两人唇齿间有一条长长的银丝:「喜欢不嗯?」他还在她体内感受那欢爱后的余韵。
迷茫地点着头,身体还在抖颤中,她的身子早就惯了男人的疼爱,离不开、介不掉了:「啊嗯⋯⋯」再次感受到新一轮的抽插,花穴很自然地吐出大量花蜜,好让男人更容易操弄自己,手轻抚上微圆的肚脐,她内心有愧⋯⋯她受不住男人的诱惑,就是明知有孕在身,还天天欢爱,奇怪的是这胎儿竟是保住了⋯⋯
「小乖、妳要是不专心这东西就别留了!」男人的声音很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很无情。
没错!这不是他所期待的骨肉,他根本不需要有任何人霸占着她,他需要的事是——嬝薰离不开他闲骏亥!
这东西生出来就要找地方丢了⋯⋯男人阴霾地想着,身下的出进动作是更加猛烈:「让我进去嗯?乖放我进去⋯⋯」一下又一下地顶撞深处的小嘴,想要进去那咬人的深宫里。
「啊哼呵⋯⋯」别再撞那里了、水流不断,嬝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快感不断,她快要比男人给操死了!
「呵呵,真乖!」插入那咬人宫口内男人抖动腰身,把灸热的精水都灌进去了,看着那半反桃花眼的女孩:「小乖这么淫荡,要天天要吃我精水才饱嗯?离不开我了嗯?最喜欢比我操了嗯?」手指伸去逗弄那凸起的花核,果然没多久怀中的女孩战栗着身子,射出了水柱:「真棒、就这样天天含着我的高潮、骚死了!」深深吻住那发出呻吟的小嘴,他痴迷极了女孩纵欲的神态——放弃所有也是值得的,只要有她!
于后来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的娃儿种下,闲骏亥从开始抗拒生厌,到后来寻得欢味、最后放养态度,都引起嬝薰的不满,但奈何男人本就是不怎正常、再刺激他怕是会气血攻心、命有危,最后她只她屈伏在他淫威下——但愿女儿们自有儿孙福,她与他是不合品德的父母⋯⋯
数十年后
坐在男人怀中,嬝薰听着底下人说着最近的江湖趣闻,其中有几条根本就是女儿们的情史⋯⋯
望向男人那冷漠的表情,腿间感到那热灸又更大了⋯⋯摆了手令人都退下,自己立马被压按在地上,熟悉的快感从腿间传来:「啊啊啊哈⋯⋯」她已泄身,身上的男人还是如同当年一样很疼爱她、她也是离不开他的,至于女儿们的事,她是没有想法,男女之间的事情,又岂是第三者能知晓真相,就像她与他也是步步走来,才知当中真谛,只愿她们各自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嗯?又不专心?」加重了进驻的力度,满足地看着女人红透了身子高潮:「她们的事就别再想了嗯?我才是妳最重要的人啊⋯⋯」挺动着腰,他不觉自己无情,那几个人的真性情,他可说十分了解,都是像她们娘一样愚痴,那几个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定是吃上瘾头了——再也没有人跟她抢小乖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