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乐辞终于轻松下来,可以好好关心一下她妹妹的终身幸福的时候,已经到了夏末。
天气依然让人无法在阳光下肆意,乐诗穿着吊带和热裤,在家里吸冰。
乐辞打来电话,让她收拾收拾,下午四点秋海道接她,晚上要去个宴会。
杜衡舟的电话来得早些,他晚上有应酬,不过来。
乐诗有些不好的预感,问乐辞:“你怎幺不和姐夫一起?”
乐辞说:“本来就是要带你去。你姐夫他一直不耐烦应付这种,再说,晚上他公司有事儿,他才不会去。”
这下乐诗才安心。
她虽然已经做好准备等杜衡舟处理安排,但是她还不能做到在未摊牌时和他一起在乐辞面前出现。
晚上果然是个变相的相亲会。
乐辞揪了揪她,咬牙切齿:“你可专心点儿给我看。我这是舍弃了跟他们套近乎为乐氏争利益的机会,在给你当军师呢!”
乐诗有些无奈。
她和杜衡舟的事儿,她还不知道要怎幺开口。只好先瞒着,可心里总晃悠悠的,内疚翻涌着。
她挽住乐辞的胳膊:“姐,你以后要是不开心,我什幺都可以放弃。”
乐辞有些诧异她为什幺说这话,拍了拍她的头:“别一天咒你姐,我天天都开心!”
“好。”乐诗笑得两眼弯弯。
结果,乐诗不开心了。
宴会厅门口那个刚踏进门就被几人拥上去,神情冷漠的人,是她那个衣冠禽兽的姐夫吧?
她叹口气,对乐辞说:“我去下洗手间。”便匆匆而去。
杜衡舟一眼看到她窈窕的背影,眼眸暗了几分,神情越发不耐烦。
打发走了人,他直接去了洗手间。
乐诗就站在洗手间里的走廊里发呆。
见到他来,知道躲不过,只是问:“不是说有应酬吗?怎幺又来这儿?”
杜衡舟的手横过她的腰,撩起她披着的长发,在后颈上留下几个吻,唇下的娇嫩皮肤瞬间变粉了。
他实在爱极,忍不住用了些力吮吸几口,留下了明显的红印。
“我都快要被戴绿帽子了,还不赶紧赶过来?”
乐诗的腰一下就软了,倒在他怀里,被他扣住,吻住了唇。
这姿势乐诗不舒服,杜衡舟抱着她转了个圈儿,嘴却不松,让她面对着他,抓着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然后一手抚上她的发,一手横在腰上。
两个人唾沫相濡,有几丝不察,从乐诗嘴边溢出,滑进了旗袍领里。
杜衡舟红了眼,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
乐诗一把按住他的手,眼里有愠怒:“你得分地方吧?”
总算劝住了这匹狼。
但狼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到嘴的猎物。
“先放过你。
回去以后,得补偿我。”
乐诗整理着衣服,闻言睁大了眼:“为什幺?”
杜衡舟抱着她,眼神阴森森的:“你姐带你来相人,你想相谁?把我勾得死死的,还不够?”
乐诗的脸一下就红了。这事儿不知道怎幺解释。
杜衡舟抱过她,用身下已经发硬的物什用力顶了顶她:“嗯?说话,还想勾谁?”
乐诗被他顶得身子发软,一咬牙:“就你!只想勾你!”
杜衡舟只觉得一股火从头烧到脚,他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还是那样把她压在门板上,却等不及再弄些什幺花样,把东西掏出来,一边亲她,一边快速动作着。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时,他低吼着,咬上乐诗的侧颈,射了出来。
乐诗手忙脚乱地推开他,疾步走到大露台外面,不想理会他。
杜衡舟收拾好,慢悠悠地追了过来。
他得了好,心情舒畅,嘴角便有了些温和的笑。他心里软软的,在黑夜里揽过乐诗,亲了亲她的太阳穴,正要开口,就听到乐辞的厉声:“杜衡舟!你在做什幺!”
叨里个叨:
姐姐的这句话,已经可以看出姐姐的态度啦~
被撞破了,杜总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交待了,不用再费心筹谋怎幺让大家都能很好接受了。
这下先让大家接受,再做善后,轻松多了~
你们猜是不是杜总故意的hhhhhh
快要吃正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