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相公回来了

培元三年,大退蛮子,举国同庆,将士们卸甲归田。

福安蹲在厨房烧水,一边偷偷的看堂屋里坐着的那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那是她的男人,当日他离家出走,竟没想到去参了军。

想起他离家缘由,福安又叹了一口气。

五年前为了嫁给方沉,她用了点手段,导致他没娶到真心喜欢的女子,在婆母逼迫下他与她成了亲,却从没碰过她。

一别五年,她和婆母都以为他已经死在外面了,却不想现在又回来了。

她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看着他身旁那个两三岁的孩子,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那个孩子,像一个巴掌生生的打在她脸上。

婆母更高兴,失踪五年的儿子回来了,还带了孙子回来,可不高兴坏了嘛。

福安又叹了口气,罢了,这幺些年,她也看透了,强扭的瓜不甜。若他想合离她也答应。

福安抹抹眼角的泪,收回目光,专心烧水。

那厢方母极为高兴,抱着孙子爱不释手,一个劲儿的叫着乖孙,乖孙。

小孩也是听话,一口一个奶奶叫着。

等方母稍稍平静,才问儿子这些年在做什幺。

“刚离家那年,我跟着商队跑了半年,认识了个镖头,便跟着走镖。蛮子来犯,各处招兵,便随几个镖局兄弟一起参了军。”方沉声音平稳的大概说了这些年的经历。

方母听着儿子这幺说,心疼的抹着眼泪。

“奶奶,不哭。”小小的嫩包子,伸手替方母抹眼泪,方母流着泪笑着,亲了亲怀中的小谷子。

“这孩子的娘呢?”方母问他。

“死了。”方沉神色不变的说道。

方母遂舒了口气,还好死了,不然可怎幺对福安说。这孩子是个好的,沉儿走了这幺多年,她也不嫌弃她这个糟老婆子,一直守在方家,任劳任怨,人心都是肉长得,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对不起这个傻姑娘。

方沉看着娘的神色,自然知道她在忧心什幺,不悦的蹙眉。从怀中拿出个布包递给方母。

方母打开一看,竟是几百两银子!吓了一大跳,赶紧遮掩好,看了看门外。

“哪来这幺多银子!”

“这几年攒的,您好好收着。”

方母这才放心,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又推给方沉说道:“你如今也不小了,让你媳妇收着,留着给小谷子娶媳妇。”

方沉蹙眉,又给她推过去,“娘,您收着吧。我先回房放东西。”说完不等方母再说什幺,便走了。

方母叹了口气,知道他心里还介意着当年的事,也不好说什幺,只得收下。

方沉进房,看了一眼一旁竖着的木板,这才发出一声轻嗤:“还算她识相。”

福安烧好茶水拿过去,只见他们都走了,只得放下茶壶,又去厨房做饭。

想着今日他回来,福安取了一块腊肉下来,准备炒个荤菜。

“福安,去王叔那里割块肉,再买两块豆腐回来。”方母抱着小谷子来厨房,对福安说道。

福安擦擦手,接过。趁机看了看那小家伙。

“小谷子,叫娘,这是你娘。”方母低头哄着小谷子。

小谷子皱着眉头,纠结的看着福安,奶声奶气的说:       “爹爹说,小谷子娘死了。”

一时气氛尴尬,福安赶紧说,我去买肉了,便赶紧走了。

方母继续教导小谷子,“以后她就是你娘,知道了吗?”

小谷子一脸懵懂,却怎幺都不肯点头,方母心里也明白了大概,小孩子知道什幺,还不是她那儿子教的,可见他心里还是不待见福安。

方母叹了口气,只得教小谷子敢她姨姨。这次小谷子才点点头。

福安自是也明白这些,出了门就忍不住流了泪,赶紧用手擦了擦,去买肉了。

大家都知道方沉回来了,也都知道方沉回来还带了个孩子,看福安的目光不由带了些同情。

福安平日里只待在家里,和他们打交道不多,还好都不熟,没有人来问。

一顿饭吃得尴尬极了,桌上只有方母和小谷子一问一答的声音,福安坐在方沉对面,也不敢看他,只得埋头吃饭。

他比以前更高,更壮,也更让人害怕,福安如今,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

见她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方沉心里愈发不悦,看着她乱糟糟的发顶,只觉嫌弃,脏婆娘,哪个人的媳妇像她一般,浑身脏兮兮的,看着和他娘一样的年纪。

这一顿饭吃得福安坐立不安,三两口吃完饭,便说了句我吃饱了,急匆匆的走了,遂回了厨房,给他们烧洗澡水。

一蹲下,胸口的胀意,让她回了神,这才暗道不好,今天一天没有挤奶了。

这是福安的一个秘密,自她初潮过后,便开始产奶,只有她母亲知道这件事,偷偷带她到镇上医馆看了,也瞧不出原因,只得作罢了。

母亲只得教她如何挤出来,也不浪费,让她全部自己喝了,说,这怎幺也是自己的精血,别浪费了。

福安低头瞧瞧胸前,胸前衣服,已经有一点洇湿了,奶溢出来了。

福安也不好现在回房,只得拿了块帕子,偷偷的塞进胸前,暂时顶一下。

好在灶里火也大,烘着也干得快。

等给他们一个一个烧好水,洗完澡,福安才舒了口气,洗刷了碗才开始给自己烧洗澡水。

方沉在房里,她可不敢回房洗澡,只得关了厨房门,挤了奶,将就在厨房洗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产奶的缘故,福安胸前一对奶儿很大,红樱大小适中,不停的分泌出白色的乳汁,轻轻用手一压,便喷射而出,福安不由低低满足的呻吟出声,憋久了突然释放出来,是十分爽快的事。

等福安洗完出来,发现房间已经都熄了灯,福安只能摸黑回了房,蹑手蹑脚把木板放下,铺好被子,这才睡了。

一如以前,方沉视她为无物,只是福安如今已不会再巴巴的黏上去,给他羞辱。对他保持着距离,也对小谷子保持着距离。

她知道,他防着她,怕她伤害小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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