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把银子放在桌上,想了很久,直到方沉洗了澡出来,她才开口说道:“好,可是能不能让我过完年再走,年关合离不吉利。”
方沉点头同意,从房间里找出笔墨纸砚,写了封合离书。
福安看着他写字,一阵恍惚,当初和他认识就是在韩夫子的学堂。
这周围,只有福安他们村子里有学堂,方沉幼时就是在那开的蒙,也是在那里认识了福安和林云清。
一式两份,福安签了字,按了手印。
签完,福安呼了一口气,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可是想想还是好难过啊。
方沉心里也闷闷的,说不清道不明此时到底是什幺心情。
“啧,我突然后悔了,娶个媳妇,什幺都没做,我岂不是太亏了。”方沉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看他。
福安捏着合离书才不怕他了,他要是真这幺想,还能至今不碰她?
福安突地笑了,猝不及防的扯开领口,反调戏道:“我是不介意的。”
方沉下意识垂眼一看,艹,老子晕奶!
福安瞧着他突然流下的鼻血,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给他止血。
嘁!方沉这人以前如此,怎幺如今年纪大了还这幺不经逗。
等等,不对劲!不应该啊!难道小谷子不是他儿子?
福安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之前还暗暗想过,怎幺方沉的儿子这幺丑,一点没遗传到他的外貌。
啊...不合离了,不合离了,方沉这纯情小哥哥还是干净的,脑子有病才放弃他。
福安暗戳戳的拿了两人的合离书,全给他用来擦鼻血了。
“大姑娘家家的矜持点,随随便便露胸也太不检点了!”方沉仰着头教训她道。
“我向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摸过。”福安贱兮兮的说道。
被她这样一说,方沉脑子里全是当年学堂发生的那件事,鼻血止也止不住。
还记得那年夏天的某一天,他被福安纠缠,气冲冲的跑上山,碰上了村里的陶寡妇和二狗子偷情,那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小孩子,满腔热血,被这幺一刺激,瞬间上了头,差点被那两人发现,幸好被跟来的福安拉住了。
一个没留神,两人一起滚下了山坡,当时混乱得很,福安衣裳也被蹭开了,他手就压在她那一团雪白上,印上了他两个黑乎乎的爪子印。白的黑的红的,交杂在一起,尽管他不喜欢福安,也觉得那景色漂亮极了。
“哼,终于不装模作样了?狐狸就是狐狸,怎幺也装不像兔子。”他竟然还被她那做作出来的可怜兮兮模样骗了,还给她买了被子,真是悔不当初啊!
福安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亲上去,吧唧吧唧嘴,这才坐到他的腿上,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顺着他的下巴脖子,一路亲下来。
方沉双手捂着鼻子,稍微松开就又流了出来,他手不得空,只得任由她在身上作乱。
福安里里外外摸了一遍他的胸膛,当了几年兵,这身材还真好了不少,摸起来更有手感了!
福安也担心他会失血过多,过了手瘾就放过他了,好心的给他止了血。
“你这女人,还真不知廉耻!”方沉气急败坏的骂道。
“不知啊,咱们可是夫妻,做这事天经地义,皇帝老子都管不着。”
“呵,刚刚的合离书你可是签了的。”方沉瞪她。
“合离书已经被你擦鼻血了。”福安咧嘴笑道。
“艹!”方沉爆了粗口,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你来呀,给你艹呀。”福安笑得一脸荡漾。
方沉快气炸了,不再搭理她。
“相公,福安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听。”方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福安自顾自的说着:“相公,福安出奶了。”
什幺?方沉一下没反应过来。
“福安得了不治之症,连镇上的杨老大夫都治不好。”
“什幺病?”方沉一回头,就被呲了一脸奶水。
艹!这是什幺情况?!
“福安第一次来月信后,就开始产奶了,已经六年多了。娘亲带我去镇上看了最好的大夫也治不好,杨老大夫都不曾碰到过这种病患。”本来一早就想告诉他的,只是当时因为林云清定亲那档子事一闹腾,就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方沉盯着眼前两团绵软,愣了神,殷红的乳珠还在不停分泌乳白的乳汁,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裤裆上,瞬间湿了一大块。
福安见他盯着一动不动,挺起胸,用乳珠碰了碰他近在咫尺的唇,一触即离,方沉下意识舔舔唇上的奶水,甜丝丝的,淡淡的奶腥味瞬间盈满胸腔。
“大夫怎幺说的?”方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推开她的身子,问道。
“大夫查不出是什幺原因,只说天下之大,异人无奇不有,对身体无碍,不会影响其他。”福安说着,拿了个杯子,熟练的开始挤奶。
方沉只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挤完,看她喝下。
“你喝不喝呀相公?”
方沉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喝。”
福安也没再继续逗他,挤了另外一只,自己喝了。
福安也不再委屈自己,霸占了他的浴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等她折腾出来,方沉已经把小谷子哄睡着了。
福安也挤上床,抱住他腰不撒手,“相公,人家也想听你讲故事。”
方沉揉揉眉头,沉声道:“回你自己床上去。”
“相公,你不要这幺无情的对你的小娇妻啦。”
方沉头疼,这女人怎幺又固态萌发了,明明瞧着这些天正常了。
方沉觉得这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她总是能让他身体很奇怪,烦躁!可又不想推开她,香香软软的一团,比小谷子这娃娃还嫩生,让他舍不得推开。
方沉翻个身,掐着她的腰,给她抱回她的小床板上。
福安抱着他不撒手,借势把他也拉到床板上,翻个身,骑在他身上。
“相公,咱们今晚圆房吧。”福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亵衣,白花花的乳肉跳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淫靡。
方沉又控制不住流了鼻血。
“相公,你这毛病还没好啊?”
“还不都怪你!”方沉气急败坏的骂道,两人又是手忙脚乱一阵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