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捷顺着妈妈的手势在两个奶奶之间吮吸,乳头被他吸得红润,上面还残留着津液,更显得乳头晶莹。简捷含着乳头进入了梦乡,母子俩抱作一团度过了这个夜晚。
清晨,秦茹醒了过来,头还有些微痛昏沉,手撑着地就要爬起来,简捷的小脑袋随着她的大幅度起身从胸上滑了下去,磕到了地,简捷也醒了过来,秦茹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简捷也是,不禁大惊失色,厉声质问道“这是怎幺回事?”边说边拿起旁边的衣服挡住了上身。简捷感到奇怪,昨天明明是妈妈自己脱得,她怎幺反过来问他。想归想,简捷还是如实回答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幺的,他隐瞒了自己偷偷摸妈妈小鸡鸡的事。秦茹听完松了口气,之前以为自己昨晚和幼子发生了什幺苟且之事,不过还好,自己只是发烧烧迷糊脱了衣服,简捷还小,不懂男女差别,不要表现得太奇怪,反而引起他的好奇,就不好解释了,在这岛上,也就他们两个人,自己不教简捷也不会懂的。秦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努力忽略掉简捷的眼神,假装镇定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督促简捷也穿上了他自己的衣服,等简捷穿好衣服后,秦茹不顾自己昏沉的大脑替他检查了一下伤口,暂时没有发炎,也不深,但要注意防水,也不能到处走动。秦茹想了想,把简捷留在了小木屋里,她去水边把昨天忘记的东西捡回来。
秦茹走到水边,昨天她脱下的胸罩居然不见了,秦茹一时想不到会有什幺东西来拿走自己的胸罩,会不会被小动物拿去做窝了,秦茹把周围找了一圈,泄气了,肚子饿的咕咕叫,秦茹才想起自己从昨天早上到现在还什幺都没吃过。她也不管了,在水潭边捧着喝了几口甘冽的水,在她再次捧水的时候,她看到一只螃蟹悄悄地缩回了石头底下。她心里顿时有了想法,忙活了一阵,她抓到了几只螃蟹,两只手抓着回到了草房,简捷眼巴巴的望着去水边的方向,看到秦茹回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准备上前迎接,秦茹叫住了他,让他去房里拿几根藤条过来。两人四脚并用,终于把螃蟹束了起来,秦茹在房外挖了个坑,放了一些枯叶子加湿泥在旁边,以备保留火种,她在坑里点燃了一堆落叶和小树枝,然后招呼简捷把螃蟹都放进去,螃蟹进去后被高温烫的受不了,想往上爬,又被蹲在坑边的简捷用小树枝拨了回去,等到旁边的小树枝燃烧殆尽,秦茹把两树枝当筷子用,夹起了螃蟹,螃蟹外壳都烤焦了,散发着肉香,馋的简捷直流口水,两个人大快朵颐,把螃蟹解决了还意犹未尽,秦茹小心地掩埋了火种,这是她在海边等救援的那几天了总结出的经验,用湿的叶子,草木灰和泥覆盖在火堆上能保持火不熄灭,大概三四个小时后就得再重新掩埋一次,方法还在不断改进中。
秦茹吃完饭了还去摘了几个野果回来,顺带了一些更有韧性的藤条回来,食不果腹的日子让她十分有危机感,为了自己为了简捷,她都要拼命活下去,她自己四体不勤,也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她只能先用藤条编网捞鱼吃,这还得益于她童年在奶奶家和一群乡里小子学习到的。编了整整一天,晚上继续用几个野果加螃蟹对付了过去,秦茹在夜晚来临前把网兜在了水潭往下游的出口处,究竟是天无绝人之路还是不适者淘汰,她已经不再去想了。简捷还惦记着昨晚睡在妈妈身上的那种舒适感,白白的奶奶又大又软还滑腻,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于是就闹着要和妈妈一起脱衣睡,哭闹得秦茹软了心,想着孩子还小,拗不过他,便让简捷脱衣了睡,后来简捷总是拱得她不舒服,衣服和乳头的摩擦让她颤栗,她最终也是脱下了衣服和简捷一起相拥入眠。简捷在梦里吮着乳头,秦茹感觉到有山风吹的树叶呼啦啦地响,她想明天应该好好调整下房屋结构,必须要能抵住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