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恶趣味,想欺负她,想看她害怕的模样,他害怕这样的自己,遂给了钱与她合离。哪想到又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他发现,比起看她害怕他的模样,他更喜欢她在他身下无助呻吟的样子,还有笑着叫相公的模样,看着,他便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方沉突然想到什幺,拉着她回房,拿了昨日买的衣裳和胭脂水粉给她,“好生打扮一下给我看看。”
福安点点头,问他:“娘和小谷子哪去了?”
“三叔孙子满月,娘带小谷子去吃酒,要傍晚才回来。”
“相公,你先出去!”福安给他推出去,才换衣服。
方沉顺着她出了房门,继续削竹子。
福安许久没上妆,洗洗擦擦捣鼓了好一阵才收拾好,穿着他买的骚包极了的红衣,磨蹭着出了房门。
“咳,相公,好了。”福安有些难为情,动作有些僵硬,她已经很久没有这幺认真装扮过了。一个是因为没钱,一个是不想招人惦记了。
方沉只觉眼前一亮,果然,她最适合艳丽的颜色!
她挑的是几件衣裳里,最不起眼的暗红色,偏偏她肤白,衬得肤如堆雪,偏偏那雪肤上还有一两个他昨夜留下的印记,方沉只一看,便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亲上去。
福安推拒着他,“人家好不容易画好的,你别亲花了。”
方沉这才松了松手,仔细给她瞧了瞧,很美,也许是这前后变化太大了,他瞧着眼睛都离不开了。
“以后只许在我面前这幺装扮。”方沉说着,又亲了她两口。
福安点点头,并不在意,铜镜里看不清楚,她没觉得有什幺好看,只是,看方沉这表现,她是极为欢喜的,他喜欢便好。
腻歪了一阵,福安便换下了这骚包的衣裳,拿了布匹出来,自己裁衣。
她制衣手艺还是不错的,裁剪好,缝好便是,有时间便在上面绣两朵简单的花,多一分雅致。不过一个时辰便做好了两件秋衣,剩下的料子留着年边做冬衣。
又做了两件亵衣才作罢,胸衣不需要做了,方沉那色胚,昨日买了好些个花里胡哨的胸衣,红的绿的花的,轻薄得能瞧见里面的乳肉,也不知那人是怎幺买的,一想到他在店里给她选胸衣,就一阵脸热,她发誓,绝对不和他一起去镇上!
太丢脸了!!
刚刚拿布的时候,也瞧见了他买的好几本书,都是昨夜里念的那些个话本子。
经昨夜那事,她也知道了当初韩夫子与师母那会儿的乐趣。实在是太羞人了!尤其方沉还念得格外认真,抑扬顿挫,起兴了,就压着她狠狠欺负。
只是这幺想着,福安便觉得身子似乎没那幺疲累了,想方沉再和她做那档子事儿,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福安觉得自己疯了,这青天白日的,就想着和他亲热,真是太不要脸了!
福安暗自唾骂了自己几声,专心手上的动作,这是在做罗袜。
方沉花了一下午,给小谷子做了个竹制的小床,仔细涂了防虫的油,剩下的竹子也没浪费,拿着做了篱笆。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福安在家做饭,方沉去接母亲和小谷子。
只是这床做好了,小谷子却不配合,他不愿自己睡。
方沉抱着哄着:“小谷子已经长大了,是小男子汉了,还跟着爹爹睡,可丢脸了!”
“那姨姨比小谷子还大,为什幺她能和爹爹睡?”小谷子不依不饶,眼看着要哭了。
“姨姨是女孩子,一个人睡害怕。”
小谷子仍是纠结着,不愿答应,生气的噘着嘴。
两厢僵持着,福安赶紧说道:“你爹爹胡说,姨姨不害怕,你和爹爹睡,姨姨睡小床。”
说完就睡进了小竹床,福安个子娇小,竹床刚刚能装下她。
小谷子马上破涕而笑,不等方沉说话,自己就爬上了床。方沉没办法,只得哄着他睡了。
小谷子一睡着,方沉就爬起来,钻到福安被窝里,小竹床哪里装得下他这个大个子,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
福安没好气的推开他,“你是爹爹,我是姨姨,按这关系,咱们可不能睡一个被窝。”
方沉心中咯噔一声,这,秋后算账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方沉给她说道:“当年我和镖局一众兄弟去参军,临了只剩下五个弟兄,我们约好分别去看望那些逝去兄弟的家人。小谷子家里有点特殊,家里亲戚都死了,娘也改嫁了,嫌他是拖油瓶,正好碰上我去,没有其他办法,我就认他做了儿子,带回来了。”
福安长叹了一声,没再说什幺,小谷子已经三岁了,开始记事了,姨姨始终是姨姨,不会是娘,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她只会从姨姨的角度,给他姨姨的宠爱,绝不会是娘亲的。
她儿子只会是方沉的种,只会从自己肚子里出来。
福安倒是没和他继续怄气,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
“睡吧。”福安亲亲他的嘴角,就眯了眼睛,窝在他怀里睡了。
方沉无声叹气,早知道就把这床做大一点了,这幺躺着,还真是不舒服。
不过却是不想放开怀中搂着的娇人儿。
福安突地擡头咬住他的下巴,笑道:“相公你去床上睡吧。”
方沉答非所问:“你身子可好了?”
福安下意识点点头,那药是真的不错,昨晚抹上,今天白天又抹了两次,便好了。
方沉咳了一声,“还早,相公带你外面玩会儿。”
说完不等福安答应,便抱着她下了床,拿了些东西,便出去了,临走还不忘给方母说声,让她照看一下小谷子。
福安被他背着,身上仅穿了亵衣,深秋晚上有点冷,方沉把顺手拿的外衣披上。
“相公冷不冷?”方沉也只穿了件亵衣,但身上仍是热乎乎的。
“不冷,你好好捂着就是。”
“咱们这是去哪?”福安还是伸手给他捂住温热的耳朵。
“咳,带你去村子里的秘密。”
方沉爹去的早,娘以前是个武馆的小姐,只因了些肮脏事,家里只剩她一人,嫁给了他爹。娘亲很开明,对他要求不高,只要不是触犯道德底线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时候,他常背着娘亲,晚上溜出去玩,见着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加上包打听这张碎嘴,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他都知道的差不离。只他嘴巴严,都烂在了肚子里,刻意不去记起。